就这个美人攻,爽!: 6、想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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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医院晚上八点半就下班了。许应不是故意拖延下班的人,他路上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算作补偿,然后加快车速。

    踢踢已经两天没见到自己爸爸了,看到许应进门就立刻喵喵喵地叫着从前台跳了下来,直起身子,爪子勾着许应的裤腿往膝盖上爬,迫切要抱,仿佛在抱怨他怎么才来。

    “许院长你可来啦!”韩娟这会儿在盘账,听到声音抬头打了个招呼,“踢踢要想死你了,下午差点绝食,小白哄了好久呢,花花都吃醋了。”

    花花是他们医院的院猫,平时有点高冷,但就是喜欢黏着许院长的一个学生喻白,踢踢来这两天花花没少跟它争风吃醋,这会儿也不知道趴哪睡觉去了。

    “嗯,这两天麻烦你们了。”许应点点头,然后笑着弯腰把踢踢抱起来揉了揉,亲亲它的小耳朵,轻声哄道:“怎么这么黏人。”

    韩娟看着他们一人一猫。

    心想许院长这么无奈又宠溺的声音,估计也只有对着猫的时候了,甚至连声线都变了,轻柔得很。

    果然人类一看到可爱小猫就会变夹子这句话是真的。

    她盘完了账拿起包包下班,许应抱着踢踢去诊室看病例。

    整理病例的事一般医院里的两个医生都会做,这是习惯。但为了培养学生,这些病例近半年来都是喻白在整理的,他的另一位学生姜姜主要负责外科手术相关的事。

    喻白做事细心,病例整理得十分细致。许应全都翻看了一遍,挑了一个算作典型的改了改,当做课后作业发给课代表。

    然后手机界面就这么停在了微信的聊天列表上,许应眼睛往下一扫,看到了傅律师。

    整个下午加晚上,傅律师始终没有回复他的回复,消息还停在他说没时间的那条。

    许应没太明白这人的意思。

    虽然他们的正式见面只有一次,但聊得还算愉快。

    傅律师长得漂亮也能说会道,比起许应的冷淡和内敛,对方是那种丝毫不吝啬表达好感的性格,按道理不会这么久不回消息。

    许应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几秒,他把手机收起给诊室消毒,然后抱着猫往外走。

    他这两天没怎么陪踢踢,小家伙缠人得很,一秒都不愿意分开。许应一开始没带它进诊室,它就一直在门口可怜兮兮地叫唤,许应没几秒就心软了。

    这会儿踢踢已经在他怀里呼噜上了,软乎乎的怎么揉都不醒,有种毛孩子离家流浪好几天都没睡过一次好觉的既视感。

    许应也舍不得再把它扔在这,打算今晚抱回家,明早再送过来。

    医院内侧的玻璃门锁上之后,外面还有一层卷帘门,遥控钥匙和许应的车钥匙挂在一起,他转身对着卷帘门摁遥控器。

    摁了几下,遥控器光“滴滴”响,卷帘门却没反应。

    许应看了眼钥匙,眉头皱起。

    “可能是卡住了,我来吧。”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自许应背后传来,许应抱着猫回头。

    看到傅朝年,他愣了下,很意外。

    “许老师。”傅朝年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大步上前,被西装包裹的精壮手臂一抬一拉,卷帘门就“哗啦”一声下来了。

    这响动很大,许应一下子回神,“你怎么在这?”

    他眼底的诧异尚且还在,傅朝年走到许应面前认真地观察了几秒,继而又垂眼看他怀里的猫,弯唇夸道:“猫比照片上看起来可爱。”

    “谢谢。”许应疑惑,“你怎么在这?”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傅朝年低声道:“怕你真的生气。”

    许应:“我没……”

    “许老师只回答我26号没时间,但没回答你有没有生气。”傅朝年颇有些强势地打断他,“我是来当面和你解释的。”

    他仔细想过,什么都不如见面直接有效。

    许应算是明白傅律师的行为逻辑了,他抿了下唇,明知故问,“解释什么?”

    “早上的事。”傅朝年倒是很配合地回答了。

    那时候他有一个跨国案件要处理,电话是以前带他的教授打的,所以才打到了私人号码上。由于案情有点错综复杂,傅朝年和他们开了将近四个小时的会,“所以才没及时和许老师说明情况。”

    傅朝年说这些的时候语气缓缓的,没有因为在向许应解释就把自己放在与人交往的低位上,也没有像在法庭上那样言语冷漠客观不近人情。

    他就是很单纯地娓娓道来,甚至一点高傲都没有流露出来,再配上那把好嗓音,听得许应十分舒心。

    或者说,傅律师实际说了什么内容并不重要,在许应转身看到傅朝年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开始感觉到高兴了。

    傅朝年:“让许老师早上等了那么久,实在抱歉。”

    “我没有等你。”许应反驳。

    “那为什么你早上回了徐老板消息,却没回我?”傅朝年轻轻蹙眉,受了委屈似的。

    “…你问徐宁了?”

    “稍微套了一下徐老板的话。”傅朝年如实道。

    许应:“你们律师都这样的吗?”

    狡猾又套路,知道就知道了,还一定要当面说出来。他刻薄点评,“不像好人。”

    “别人不清楚,我应该是。”傅朝年笑着歪了下头,嗓音轻柔地询问:“所以许老师,不气了?”

    “本来就没生气。”许应不太自然地捏了下喉结。

    傅朝年笑着“嗯”了声,“是我一定要跟许老师解释。”

    “你……”许应动了下唇,有点应付不来傅律师这样的,他陷入猫咪柔软毛发里的手指指腹收拢了点,“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徐老板说……”

    “知道了。”许应懂了,原来徐宁就是个漏勺,他有点无奈,“但你不是说要出差吗?”

    “嗯,晚上零点二十的飞机。”

    “今晚?”

    “对。”

    “那你还在这里?”许应倏地低头看了眼腕表,马上十一点了。他感觉自己比傅律师本人还急,“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机场吗?”

    “不急。”傅朝年指了指许应身后,“这个时段不堵车,从这到机场只有十五分钟车程。”

    许应回头看。

    这人的行李箱就在马路边上,很小的一个,通体纯黑。这附近路灯之间间隔很远,灯光又被街道两边的树挡了大半,那小箱子就险些隐入夜色。

    箱子上面还摆了个什么东西,许应看不清楚,以为是电脑包什么的。

    “你没开车来?”许应抱着开始在他怀里乱蹭的猫往那边走,“就一件行李吗?”

    傅律师有点懒又有点享受地跟在许应身后,无声打了个哈欠,“没开,待会儿打车,就一件行李。”

    下午他又在律所处理了一下午文件,可不想疲劳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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