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第11/17页)

倒是一人一身轻,上列车时遇见一个小女孩,和家长被人群冲散,哇哇得哭,哭得好不可怜。

    许是他戴的那条红围巾在其他颜色面前最是显眼,刚踏上楼梯,衣角就被扯住。

    两两对视,那小女孩哭得更大声了,鼻涕一把泪一把。

    “妈……妈……”

    太宰治:“……?”

    小女孩猛抽一口气,豆大的泪珠纷纷雨下:“妈妈戴的也是红围巾……呜呜呜啊……”

    唉呀。

    行吧行吧。

    这可怎么办好啊。

    太宰治最见不得女士哭了,掏掏兜拿出一把糖,摸摸手机,先是发了一条消息,又叫了附近的乘务员发广播通知。

    小女孩的家长很快到了,连连向他道谢,他摆手说无事,活像个拾金不昧的好心人,在匆匆的人流中消失。

    这是四年前的太宰治绝对不会做的事。

    他以前那样的苛刻,那样的冷漠,那样的讨厌与人打交道。

    几年时间,在武侦社的经历渐渐磨平了他的棱角。

    几年时间,与黑泽阵相知相爱的过往让他变得柔软。

    他想,如果琴酒那家伙在的话,他一定要沾沾自喜的讨要功劳。

    比如,吻他一下什么的。

    嘴唇就更好了。

    恋人就是这样的。

    他理直气也壮。

    车开动,太宰治找到座位,蛮幸运,随便挑的一张票竟是靠窗。

    窗外的雪景美丽静谧,他喝下准备好的温水,热到肠胃,舒缓冰冷的指尖。

    天色正好,心情愉悦。

    他从兜中翻出一本书,算是一本讨论人性的书。

    书中言:人们对于共有的往事,可以狂热地谈上一个多小时。可那并不是会话,孤独的事,找到能够彼此分享的对象,才有长久梦幻的独白。

    因此,对于叙旧而言,来来回回,总是如此。

    书中又言:执念、理想、世间所有的悲哀与不幸,到底是追随内心的纯粹,还是人云亦云共渡沉沦,皆是一场透彻的自我审判。

    人心,自我偏见而已。

    看到一半,有人礼貌的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他抬头,是个羞涩的女孩子。

    “先生,或许我们有结交的机会吗?”

    人啊,总要承认外界的东西总要潜移默化的改变你的选择。

    直至现在,太宰治自诩风流,不旦指人,不旦指物,有时追求得太多,反而迷失自己。

    一辈子,有几个知心的朋友,已是美事。

    一个情根深种的伴侣,三生有幸。

    于是,女孩看着这个外表俊美的青年弯唇笑笑,但绝不失任何礼节的拒绝了她。

    如此温柔,又如此体贴。

    “能得到美丽小姐的邀请,我荣幸万分。”

    “但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爱人了。”

    *

    下车时,景色莫名熟悉,太宰治随意打了辆车,望见那与初见时无二般的街道,惊奇不已。

    竟是无心插柳。

    是曾与黑泽阵做搭档时来过的城市。

    他在脑海搜索了一番,想起曾经为雇主的名字——森田一圆。

    比起那次来,已过了五六年,城市发展得飞快,在位者不知换了几波。

    太宰治缓步观望,城市的改变让他提起新奇的意味,但有条街还是没变,像是做了文化复古街,有些商业化的介入,但无伤大雅。

    人流密集,成群结队,大都是互相陪伴着来,有些是家里人聚会,有些是朋友搭伴,还不乏些刚成为情侣的,又是害羞又是紧贴在一起,享受甜蜜。

    他把包放在一个摊位上,跟老熟人一样:“先生,麻烦给我算一签。”

    “哎,好嘞,马上就来。”

    这不巧,正是当时算出他水逆的摊位,摊主看来骗人技术愈加高深,算命摊子做大做强,一连好几个排队的。

    等排到太宰治的时候,摊主随口奉承:“您是不是来过啊,这次算什么,算姻缘吗?”

    “算姻缘准,但是贵,要加二十。”

    价格涨了,人也变得圆滑,客人每日人来人往,他是不可能记得,同样的话术罢了,但太宰治笑笑,应了。

    “嗯。”

    “麻烦了。”

    抽签桶筒的声音哗啦哗啦,摊主故作神秘,时而凑到耳边听听,似是真能感应到一般,最后一声,一签掉到桌上。

    太宰治眼眉带笑,看着摊主翻开签子。

    上面写到——

    爱者,同思者。

    你爱的人同样也在思念着你。

    这才算是真正的误打误撞。

    是今天,偏偏算的是姻缘。

    是今天,摊主偏偏问是不是刚与爱人分别。

    死亡,本来就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太宰治常常觉得自己念想不深,执念也不多,出来旅行是真,放松心情也是真,人生本就多离别,连孩童时的他都能懂得清楚,他颓废的时间太久了,不像他的时候也太久了,他总要继续生活的。

    但他难以否认,在看到爱一词时,自己的心脏宛若被人狠狠的扭了一下,又涩又疼,窒息一般闷痛闷痛。

    他对这城市太陌生了,与摊主告别后,他拿着签顺着人群走,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新开发的观景楼。

    他买了门票,登顶最高,俯瞰一切风景,余光瞥见一个祭祀用作的庙宇。

    ——森田一圆家赠予。

    不是吧,这地方莫不成原是森田一圆家,太宰治环顾四周,的确看见不少熟悉的阁层。

    似还彰显着以前那个大家族的豪气。

    庙中有敲钟的和尚,随着一次次撞击钟声发出震震声响。

    他无奈摇摇头,坐到一旁,拿着的几本书却忽然掉出了一个册子。

    太宰治弯腰将其捡起,发现是在叛逃前,在港.黑时写的——对黑泽阵的驯服式观察。

    被物归原主的。

    返还当天,太宰治是让人用枪指着喉咙一个一个字念的。

    有谁会能懂琴酒的坏脾气。

    绝不吃亏,受一丁点委屈都得加倍偿还。

    他不禁勾了勾嘴角,一页页翻下去,也能明白当时为什么黑泽阵讨厌他到要弄死他的程度。

    着实烦人。

    翻到最后一页,精心准备的锁拷消失不见,反正那天夜晚的确是锁到了……

    他无意识地摩挲了纸张,这才发现最后一页的不同,竟是在最后面又粘了一页,很薄与原来无二别,他现在仔细看才发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