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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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行人没几个,开门的店更是所剩无几,最重要的是,距离零点,不到一个小时。

    黑泽阵支着下巴,没等一会,先被花香扑了满身。

    很大一捧玫瑰。

    但也不完全,仔细看,里面夹着桔梗、杨菊……

    太宰治气喘吁吁:“我知道送玫瑰有点俗,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

    都别说挑花的种类,这一捧玫瑰都是太宰治急匆匆从一个推车往家走的卖摆件大爷那里叫来的。

    那大爷有点被吓到,以为是抢劫,但回头一看也是个年轻人。

    太宰治少有窘迫:“您的花卖吗?”

    大爷不是卖花的,他卖各种零散器具,容器里有几支演示花。

    见这年轻人着急忙慌,一看就有急事,他爽朗笑了笑:“怎么大晚上买花啊。”

    “害。”太宰治也被自己弄笑了,但他认真道:“想给恋人送花,结果忘买了。”

    只字不提是自己突然得到消息。

    黑泽阵看他几眼,慢慢把花接过来。

    又见太宰治从身后拿出一个礼品袋子。

    袋子倒是挺大,里面是个三寸的小蛋糕。

    草莓的,夹层奶油的,看起来有点硬,好似放了很长一段时间。

    太宰治也不过生日,但他按照流程:“过生日,总归要吃蛋糕。”

    挺晚了,也不知道是从那里买的。

    但估计是尽最大努力。

    此时,距离零点还有二十分钟。

    黑泽阵看他先把小蛋糕放在扶手箱上,从袋子里翻出蜡烛袋。

    一根、一根、也不知道扯了几根。

    在太宰治想要有所动作时,黑泽阵开口:“你要放几根蜡烛。”

    太宰治:“呃……”

    黑泽阵:“放十八根?”

    太宰治:“当然不……”

    太宰治从来没这样失态,整个人不知道在急什么,比他还本人还紧张,黑泽阵把花放下 靠过来,拿了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中间。

    他常年抽烟的,熟稔打开打火机,自在又散漫,蜡烛即刻点燃,火光微弱燃起,但很亮。

    不就这个意思。

    他作势要吹,太宰治却眼疾手快地掩住蜡烛。

    黑泽阵:“?”

    太宰治终于平缓气息:“过生日,要许愿。”

    黑泽阵嗤笑:“我没有愿望。”

    可太宰治这个明显不信命的人此刻异常固执。

    他劝道:“许一个吧。”

    “很准的。”

    半晌,黑泽阵闭了闭眼,将蜡烛吹灭。

    “祝阿阵生日快乐。”

    临了,又补充。

    “十八岁快乐。”

    在十八岁这天,黑泽阵第一次过生日,有人陪着,有人给他买花,有人祝他生日快乐。

    时间来到整点,刚刚到了第二天。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太宰治这才长长吁一口气,黑泽阵抬眸看他。

    “阿阵也太考验我了,总要给我些准备时间呀。”

    忽如其来的,黑泽阵打断他的话。

    “我今天成年了。”

    太宰治顿了一瞬,看着那双绿眼睛离他的鼻尖越来越近。

    “能做一些原来不能做的事。”

    黑泽阵慢慢倾身,话语声音越来越低,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宰治,这能让他看清对方的全部表情。

    面对这张脸,太宰治总是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晃神,眼底是由光线映出来的潮热湿气。

    黑泽阵有些蛊惑的意味,勾着他往其他方面想。

    “想得到我吗。”

    黑泽阵在对他笑,这次没有恶意,没有抵触,只是单纯的笑,像是小孩子遇到最最喜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太宰治罕见地没吭声,嘴唇被人慢慢厮磨。

    他听见黑泽阵慢慢说。

    “别喜欢他了。

    “喜欢我。”

    这是他刚刚许的生日愿望。

    太宰治言。

    很准。

    第45章 见面第八天

    那天晚上,太宰治失而复得,再次拥抱他原本拥有的宝藏。

    夜色无尽稀薄,无论是房间中的灯还是外界的光亮都被无限拉长。

    静默的环境中,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太宰治胸前心脏处被人静静摩挲。

    少年的指尖总是凉凉的

    来回勾勒着一处痕迹。

    他听见黑泽阵声音低低地,在暗堂堂的屋内有着更加让人说不明的味道。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伤口。”

    心脏旁边,是一个很深的弹孔痕迹,不仅是提醒着当年的疼痛,也彰显着一切改变都是从那天开始。

    太宰治怕疼,但他时常在回忆中体会那种感觉。

    他先应了一声,真的陷入思考,不过没过太久,他宛若撒娇一般额头抵在黑泽阵的颈窝中:“不记得了。”

    黑泽阵“哈?”一声,有些不满。

    于是太宰治顺着他的眼睛、鼻尖、嘴唇、下巴……一寸寸吻下去。

    他蹭蹭黑泽阵的发丝。

    语气安抚、示弱道:“真的不记得啦。”

    不记得,也不重要了。

    有些疼痛,早在时间镌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天,太宰治睡得格外沉。

    他真的太累了,自死而复生后再度醒来后,他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睡眠质量极差。

    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的滋味并不舒服,即使有药物加成,他每日睡着的时间也不过两三个小时。

    他似乎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就像和武侦社请假一样,他只是、只是请了一场好长的假。

    去简单的休息一下,放松一下。

    可他要承认,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想疯了,念疯了。

    每日与黑泽阵见面的感觉其实非常难受,因为他总能在和黑泽阵相处的每分每秒里,不自觉地寻找他恋人的影子。

    是一个人。

    但是一个崭新的,生活轨迹从来没有他参与的黑泽阵。

    所以他现在自私的插手,自私的干预,这样是不对的。

    在梦里,太宰治总能再度梦见黑泽阵死亡的那天。

    每当再度见到那个场景,他觉得整个心都揪起来了,他好像被流浪猫抓了个彻底,那只伤人的小猫亮出尖尖的爪子,可是仅仅是扒在他裤腿上,往上爬,嚎叫着,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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