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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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璟荣院里,殷莳又带着葵儿、英儿继续拆箱笼,蒲儿回来了,也卷袖子帮忙。

    因都是殷莳的东西,璟荣院的婢女们只给打打下手,出些力气。至于怎么归置,得听殷莳和葵儿的。

    新婚第七日,殷莳几个人终于把所有的箱笼都拆完、归置、登录了。

    真不容易。

    这其实就是殷莳的一场大搬家。从夫居,就是从娘家搬到了夫家。

    搬家从来都得把人累脱一层皮。

    葵儿把字写得特别认真。

    殷莳嘲讽她:“以前叫你练,是谁说练了也没什么用?”

    葵儿气得脸红:“那时候就是没用,现在就是有用。”

    绿烟、荷心管理的沈缇的小库房的册簿,那字写得比葵儿的丑字强一百倍,完全被碾压了。

    不能给怀溪殷家丢人啊,葵儿终于下决心好好练字了。

    殷莳坐下喝茶,问蒲儿云鹃那里的情况。

    蒲儿道:“房子挺好的,没有坏的地方,整齐的呢。”

    殷莳问他见到王保贵和赵宝金了没。

    蒲儿告诉她:“他们男的都出去了,说是去看咱的宅子、铺子。”

    殷莳感兴趣起来:“谁想着去看的?”

    蒲儿想了想:“应该是保贵叔。”

    “你怎么知道的?”

    “保贵婶子说保贵叔带着他们去的。宝金嫂子说是保贵叔喊了宝金哥去的。”

    殷莳对赵宝金熟悉些,虽没怎么见过,但多多少少听云鹃讲过。

    但她对王保贵完全不熟悉。

    这是殷董事长空降给她的员工。虽然她知道殷老太爷是全殷家上上下下最有脑子的人,一定不会坑她,但她和王保贵接触机会太少,还需要彼此熟悉了解。

    现在听着蒲儿带回来的信息,殷莳微微颔首。

    上午虽累,但总算把最琐碎的事做完了,殷莳彻底在璟荣院扎根。

    吃过午饭歇午觉,歇到一半醒了,听见帐子外头有动静,揉着眼睛下床掀开帐子一看,沈缇居然回来了。

    殷莳吃惊:“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眼睛溜圆。

    可能是没醒透,说话没有作伪,那语气……显然并不欢迎他。

    沈缇险些被气笑。

    他瞥了她一眼:“有眼屎。”

    殷莳忙揉眼睛,胡说,哪里有?骗人呢。

    睁开眼,那个骗子已经绕过屏风进净房去了。

    “沈缇!”

    以前听当过妈妈的人说,小孩长得快,一天一个样。殷莳没当过妈妈,所以从前听到这句话没什么感触。

    但现在,她深深共情了。

    沈缇这家伙自从破了童身之后,真给她感觉一天一个样。

    他对“姐姐”的敬畏之心似乎一天比一天淡了,一天天地跃跃欲试地想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当掌控的那个人。

    殷莳莫名还挺失落的。

    未经人事之前的弟弟多纯情,多好哄啊。

    她以为那种状态能保持个至少半年一年的。哪知道他蹭蹭地就大踏步地前进了。

    沈缇在净房中捧水洗脸,接过荷心递上来的手巾,净面净手。

    昨晚在冯洛仪那里,他就隐约想过,冯洛仪和殷莳很不一样。但当时,他和冯洛仪之间的氛围正好,情浓意动,便没去深思哪里让他觉得不一样。

    可方才,他想明白了。

    昨天他过去的时候天色都昏了,可冯洛仪头上脸上身上处处精致,一丝不乱。

    而殷莳……看她那发髻松散歪斜,衣襟襟口咧开,伸懒腰打哈欠的模样。

    冯洛仪在乎他,非常在乎。

    殷莳……从殷家到沈家,仿佛只是换了个地方就食而已,她是真的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啊。

    第62章

    沈缇从净房里出来,殷莳也已经净过面漱过口了。

    她眼刀扫过来,沈缇忍住笑,走到次间里,过去坐在榻上,接过了婢女递过来的茶。

    殷莳也跟出来,坐在榻上,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哥他们呢?”

    沈缇啜一口茶:“舅兄们下午自己有安排,说不用我管。”

    大哥曾在京城生活过几年,但两位堂兄都是头一次来京城。有什么安排不用沈缇陪着?

    或者说……有什么安排不想让沈缇这妹夫跟着?

    殷莳一琢磨就明白,哂然。

    抬起眼,却见沈缇端着茶盏正看她。

    殷莳挑眉。

    沈缇用盖子轻轻拨开茶叶,眼睛却看着殷莳。

    “姐姐你……”他说,“懂的还真是多啊。”

    他的声音轻且缓,却能给人压力。

    纵然还这么年轻,但他出生便是贵公子,是主人,是上位者,环境造就,从小就知道怎么给别人施压。

    殷莳轻笑。

    “所有的事本来就在那,听见、看见、思考,自然就懂。”她说,“当然,我们女子不像你们男子能自由出门,看到的听到的比我们多得多,便显得比我们懂很多。”

    “其实哪怕是女子,有心去看,去听,去思考,一样该懂的都能懂。”

    “哥哥们在家便是那个样子,出入那种场所,我年纪这般大了,总不能像下面还没及笄的小妹妹们、侄女们那样,什么都不懂。”

    “作什么要把你支走,自然是因为你是妹夫,还是新妹夫,再怎么样也不好在你我新婚日子里就同你一起去那种地方。”

    “倒是你,”殷莳叹道,“我前个夜里白夸你了。我以为你没沾过,干干净净,不懂那些的。看你这模样,难道你也去过?”

    沈缇撩起眼皮。

    “姐姐不过比我只大几个月,若真论,我们两个是同岁。可姐姐总是轻视我。姐姐也不想想,我再年轻,也是入仕了的人。我要对付的应酬、见的场面,只怕比舅兄们都要多得多。”

    殷莳恍然。

    的确有被点醒的感觉。因为时空的差异,她总有一种沈缇中了探花进入翰林院是去“读大学”的错觉。

    也是因为他这年纪,她虽然理智上清楚,但实际上总是下意识地把他当学生看待。

    但实际上,沈缇是已经当官了。

    他现在虽然品秩还低,穿绿袍,但要类比的话,相当于另一个时空的中央选调生,根正苗红。走的是最好的仕途路线,令人羡煞。

    但既然当官,便是入了官场。官场什么样?自古至今,哪怕不同时空,都是一样的。

    殷莳很认真地为自己辩白:“我从来没有在学识和仕途上轻视过你。”

    沈缇盯着她。

    那她在哪方面轻视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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