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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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地忽然喊起“莳娘”来了,听着就比“姐姐”更近了一层。

    婆媳或许没有姑侄亲。但是夫妻绝对比姐弟亲。

    故而沈夫人揶揄他。

    沈缇顿了顿,随意地道:“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经过这几日,他其实已经后悔了。

    就应该从洞房夜那天直接喊“莳娘”,或者那夜其实就该直接洞房。

    现在若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让殷莳再占了先机。

    偏那时候跟她还不熟悉,还客气,便退了一步。哪知道第一步这口气弱了,后面步步追不上。

    她从心理上,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是个姐姐。

    沈夫人笑完,看看窗外天色,好心道:“你赶紧走吧。待会你爹就放班回家了,他要看见他琴没了,定要骂人。”

    “有什么好骂。”沈缇道,“或迟或早,都是我的。不如直接给。”

    这就是独生子的底气。

    沈夫人笑骂,让他赶紧走。

    果然不多时,日头偏斜,沈大人散值回来了。

    沈夫人与他宽衣换家常的衫子,沈大人好奇问:“有什么高兴的事,你一直笑?”

    沈夫人捂嘴一乐,把事情告诉了他。

    当儿子的拿自己的琴去疼妻子宠妾室,转身把老爹最心爱的琴给卷走了。

    气得沈大人果然骂人了:“孽障!”

    恨恨:“他小日子过得挺好?”

    “当然好。”沈夫人嗔道,“你还盼着他不好是怎地?”

    沈大人“哼”了一声,过了片刻,摸着下巴笑:“这小子。”

    却不是笑沈缇与妻妾如何,而是笑沈缇竟也有了圆滑身段。他卷走了沈大人最心爱的琴,实际上是婉转地向父亲低头了。

    跟三年前、两年前甚至一年前那个哪怕跪着都满身反骨的少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果然成了亲,人就成熟了。”沈大人欣慰道,“挺好。”

    沈缇坚决地捍卫了自己在璟荣院的权利,到底还是在这里用了晚饭。

    吃完晚饭,让殷莳弹琴给他听听,先看看她的水平。

    殷莳真的很久没摸过琴了,谱子都忘光了,好在沈缇允许她看谱。慢慢回忆着指法,磕磕绊绊地也算把一首曲子弹完了。

    觉得自己很棒。

    沈缇揉了揉太阳穴。

    “别这样。”殷莳说,“像小老头。”

    她笑得欢畅。

    她怎么总是能笑成这样。

    嫁到沈家,来到他身边,她是很舒心,过得很好的吧。

    当初他承诺给她好日子,也算是做到了吧。

    沈缇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禁不住也跟着笑了。

    “就是,又不靠这个吃饭。”殷莳道,“想开点。”

    沈缇鉴定:“在学里就没好好学是吧?”

    “好好学了。但我们的‘好’可能跟你的‘好’不太一样。”殷莳道,“姐妹们也就图个开心,叽叽喳喳地。倒是有两个姐姐的确有点天赋,先生也就多分给她们一些关注。至于其他的如我们,先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分清宫商角徵羽就行了。”

    学音乐听起来挺美的,实际上在学到可以表演或者自娱自乐的水平之前的“学”和“习”的过程都特别枯燥。

    只有那种天生就有音乐天赋的人才会觉得有意思。

    当然有些人憋着一口气学就是为了将来的某个时机装把大的,那也很有动力。

    否则对真正资质平平的普通人来说,学习乐器的过程还是过于枯燥了。若没有生活压力或者装X动机支撑,像殷家女儿们就是为了闲来打发时光的,除了少数几个有天赋的女孩子之外,其他的像殷莳这样的,都是嘻嘻哈哈的玩过来的。

    “你教我,行。”殷莳把丑话说在前头,“但是不能天天逼着我学逼着我苦练。你要记住,我不靠这个吃饭的。一天一点点,慢慢学,有乐趣的学就行了。要是没乐趣,我就不学。”

    “别跟我说什么恒心啊毅力啊,我再重复第三遍,不靠这个吃饭。”

    沈缇撑腮斜乜她,无语。

    没有恒心毅力,算什么“学”呢。

    但他又想了想,一天天一点点,在时光里缓缓踱步。

    离他的“学”是去了十万八千里,可这,不就是……过日子吗?

    第65章

    待到晚上,沈缇洗漱完从净房出来,看到拔步床的帐子还没放下,殷莳穿着中衣在做一些动作。

    沈缇看了一会儿,问:“天竺柔术?”

    “咦,你知道?”

    “以前在书院里看到过一本册子,专讲这个的。我认识的一位先生很喜欢,一直在练。”

    跟见多识广的人交流真的简单顺畅多了。

    殷莳也不必再为这个编什么出处,直接顺着他的话说:“我也是,跟一本册子上学的。”

    但沈缇接着道:“我看的那本是梵语的。”

    殷莳:“……”

    坑真多!

    殷莳说:“我看的那本上面有咱们的文字。”

    “这么少见的东西,还有译制的版本?”沈缇质疑。

    因为他实在接触过很多书籍,在这个知识和书籍都被垄断的时代,他接触过的书籍的量算是非常庞大了。所以对这些东西有比较了解,也有权威性。

    “不知道啊,就是在梵语旁边有小字,像是后写上去的。”殷莳说,“我就拿着学,后来三郎看着好玩也要玩,结果掉到火盆里,烧没了。”

    殷莳直接堵死沈缇提出要亲眼看看这本“册子”的可能性。

    至于锅,还是三郎来背。

    三郎超级不爱读书,对沈缇这种人素来是敬而远之的。哪怕未来郎舅有相见的机会,三郎也不会往沈缇跟前凑。

    最佳背锅人选。

    又是三郎。

    上次的《天地阴阳欢交欢大乐赋》也是三郎。

    沈缇现在对三郎印象很不好。

    (三郎:?)

    回想起来在怀溪时,平时陪在他身边的的确也都是各房的长子。

    长子们和幺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哦,三郎不是幺子,但四郎比他小不少,他当了不少年的幺子了,跟幺子一个德行。

    沈缇连带着对这天竺柔术的印象也不好了。

    “早上可以跟我一起练练五禽戏。”他说,“那个对身体是很好的。柔术虽好,到底太静,要动静结合。”

    但又想到五禽戏的动作幅度太大,姿势对女子来说不是太雅,改口道:“你要嫌五禽戏不好看,我也可以教你十段锦。我习的是南派十段锦,女子也可以练。”

    “你会的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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