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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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是为什么?”

    照香道:“说是明日翰林休沐要带少夫人出门。”

    恰好丫头把缝好的鞋子拿过来了:“姨娘,缝好了。”

    这鞋子是给殷莳做的。鞋面是冯洛仪亲手绣的。但把鞋面缝到鞋底上这种需要用大号粗针使力气的粗活,当然还是由丫头完成。

    照香道:“缝好啦?”

    她眼珠子一转,凑过去附耳撺掇冯洛仪:“明天早上,硬去请安。当着翰林的面把鞋给少夫人……”

    冯洛仪心中生出一阵厌恶。

    她闭上眼睛忍了一下。

    照香想干嘛她明白,但她感觉难受。

    她可以在沈缇面前做样子,也可以在殷莳面前做样子,但她真的没法同时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虽然次数不多,但从沈缇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中,冯洛仪是可以察觉到沈缇对殷莳有着对正妻的敬重的。

    那份敬重的分量一直在增加。

    与之对应的,便是她自己,越来越是妾了。

    沈缇在她这里歇三四天才会回去璟荣院一晚,照香因此得意洋洋,开始翘尾巴了。

    但冯洛仪隐隐觉得不安。

    沈缇敬重小殷氏,小殷氏又美貌喜人。照香觉得这是因为沈缇和她有前情。但其实她和他从未私相授受过,并无私情。

    且若是真的宠,为什么只在用过饭后要歇息的时候才来。这之前的时间呢?在哪里,在做什么,和小殷氏在一起吗?

    天黑得晚了,从放班到歇息,那么大一段时间呢。

    “不去。”她拒绝了。

    照香在她背后翻个大白眼。

    但明天冯洛仪也免了请安了,她本来就五日才见一次殷莳的。她想了想,想叫照香把鞋子给殷莳送过去。

    但照香嘴真的很碎还爱自作聪明,她刚才就有那些争宠的小心思,若去了沈缇跟前说了什么很容易惹沈缇不快的。

    冯洛仪唤了别的婢女:“把鞋子给少夫人送过去。不用说别的,只说是我缝的鞋面便是了。”

    婢女领命去了。

    照香呱噪道:“还不如派我去,她嘴笨。”

    冯洛仪只能闭上眼睛。

    殷莳拿到了鞋子,让人赏了冯洛仪的婢女,道:“跟她说,心意我领了。提醒她养护好眼睛,莫伤了。”

    沈缇道:“叫她好好喝药,好好睡觉。”

    他昨天宿在殷莳这里了,感觉自己的意志力被磨炼得很好。今天借着明日休沐要一起出门的事,又趁机留下了。

    还对殷莳解释:“我不在,她或许睡得踏实点。”

    殷莳也不知道他不在小姑娘是能睡得更好还是更不好。但他这样说便这样吧。

    晚上她梳着头发,跟沈缇说:“对了,你给我的书都看完了。”

    沈缇正坐在桌边打棋谱,闻言道:“我回头再找几本给你。”

    殷莳从镜子里看他:“你有很多闲书吗?”

    沈缇看着棋谱,便没能看到镜子里殷莳探究的目光,道:“闲书、正经书都有很多。”

    殷莳问:“闲书都放在内书房里?”

    “是。”沈缇道,“见客多在外书房。内书房私密些才好放闲书。”

    内书房。

    殷莳嘬了嘬唇。

    她如今对府里内院里上下各处基本上都了解了。但男人们的书房惯例是不对女眷开放的。偏那里有最多的书,相当于家庭图书馆。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图书馆是多么有知识含量的地方。

    殷莳真的很想去看看。虽然说“惯例”,但殷莳还是想试试。

    她从镜子里又看了沈缇一眼。偏沈缇在看棋谱。

    算了,等等再找机会吧。

    打棋谱是一件很能让人心静的事情。

    沈缇打完棋谱,感觉自己心里已经完全平静,心满意足合上棋谱,推开棋盘,准备上床睡觉了。

    一抬眼,殷莳已经上床了,放了半幅帐子。

    只这一眼,半幅帐子,锦被一角,心中涟漪。

    棋谱便白打了。

    沈缇认命地吐出一口气,进床里放下了另半幅帐子。

    三十这日清晨,殷缇格外精神抖擞,待晨练完又用完早饭准备出门,葵儿给她重新梳头,问她:“是不是梳简单点?”

    按照殷莳过往的习惯,要出门还是简单点方便。

    但现在不是从前了,殷莳征询了一下沈缇的意见:“是梳简单点,行动方便,还是梳好看些?”

    沈缇走过来:“自然梳好看些。本就难得出趟门,今天又是休沐日,又往大仁寺花会去,人会很多,大家都会尽量打扮得体面些。”

    “会遇到熟人吗?”

    “多多少少。”

    “好。”殷莳问,“我比着那日家宴简单点,可合适?”

    殷莳在殷家太边缘,除了及笄那年相过几次亲之外,基本上没有特别地盛装打扮过。

    尤其是她没有什么社交,对这一点拿捏不准尺度。

    所以要征询沈缇的意见。

    沈缇眼前好像又看见了那晃动的红裙摆,金线闪烁碎光,脚步踏在心上。

    心脏那种说难受也不难受,说不难受又真的很难受的感觉又出现了。

    “好。”他沉静地道。

    殷莳便重新换了衣服,又梳头发。

    葵儿也听明白如今出门跟从前不一样,是要体体面面的。唯恐自己梳的头不符合京城的潮流,主动让了位置给绿烟。

    事关主子的体面,绿烟也不客气,接过了梳子给殷莳梳了螺髻。

    “持久,不容易散。”她说,“聚拢着,也不容易被人碰坏了。花会人好多的,什么人一挥扇子一抬手的,总有把别人家小娘子发髻勾坏的。”

    “那可恼人。”殷莳笑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叫人给弄坏了,搁谁都得生气。”

    “可不是。”

    荷心和葵儿打开妆匣,讨论起头面来。

    “戴这个。”

    “这个也好看。”

    “这个更搭配。”

    沈缇走过去,在妆匣的几只镯子里看到了自己买的那只赤金环珠玲珑镯。

    沈缇书画双绝的人,审美上是很可以的。这只镯子精巧且富贵,特别适合殷莳的气质。

    他拿起来:“戴这个。”

    他对殷莳伸出了手。

    殷莳抬眼。

    没有拒绝,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

    沈缇缓缓地给她戴上镯子。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皓腕凝霜雪,指若削葱白。

    珍珠与黄金都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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