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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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莳忽然意识到,这么说的话,平陌应该也是不知道她和沈缇的协议的。

    她和沈缇的事,他们两个人都真正做到了对二人以外的其他人守口如瓶。

    殷莳喜欢这样的合作伙伴。

    至于那些因为孤男寡女同床共枕而生出绮念,早在东林寺结盟的时候,殷莳就已经预见了。

    甚至算不上节外生枝。

    不过按部就班,看着少年人的誓言一步步塌陷而已。

    这塌陷的过程,通常被叫作成长。

    回到璟荣院,殷莳先吩咐婢女们把沈缇的官服都归拢起来。

    绿烟道:“姨娘那里也有几身。”

    又使了人去冯洛仪那里取。

    倒不急着去看账册菜单。

    厨房一直良好运转,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她特别插手,或者锐意改革的地方。她以后的任务不过就是把这一部分的工作从沈夫人手里接过来,维持着它以原来的状态继续运转。

    只是权力的转移意味着沈夫人让渡出了厨房的“油水”给殷莳。所以殷莳才没有立刻就接。

    但想一想沈夫人的确也不缺这点银子。

    殷家每年都要给沈家送钱,不可能只给沈大人送不管亲闺女。沈夫人背靠着行商的娘家,不会差钱。

    想清楚这些,殷莳以后就可以坦然地吃掉厨房的油水了。

    大宅门的内宅通常是预算制度,根据前一年或几年的记录,由外院拨出一笔银子,按年、季度或者月份供给内院花销。

    这笔银子通常在做出预算的时候,就已经涵盖了“油水”这一部分。时代默认的潜规则。

    而就是因为这些利益,大宅里的内宅中馈媳妇们才会争来抢去。

    沈家人口简单,不需要争,两代人正常移交、传递就可以了。

    长川掐着时间送银子来了。

    给鹿竹添妆的十两昨天就给了,今天这二十两又是什么?

    殷莳让长川到明间里回话。

    长川道:“翰林说,这是这个月的二十两。以后每个月都如此,跟着府里的月银走。这个就是翰林给少夫人花用的。翰林说,叫少夫人随意用,若不够,再与他说。”

    原来是沈缇贴补她。

    昨日她说还要另给鹿竹添妆,他就说不会让她吃亏,动作挺快。

    殷莳顿时笑靥如花。

    任谁,拿双薪,能不笑成花嘛。

    第83章

    申时左右沈缇放班回来了。

    先见到平陌,平陌说了殷莳添妆的事:“少夫人有心了。”

    沈缇笑道:“你媳妇也是个伶俐的。”

    妻子聪明伶俐,丈夫就省心。平陌就能专心做事。

    沈缇很满意。

    他进了二门,回了璟荣院。

    有了昨夜的约定,殷莳没有赶他。她虽然坐在榻上没有抬屁股,但也笑吟吟地对他表示了欢迎:“回来啦。”

    虽然和他真正想要的起身相迎、嘘寒问暖还有差距,但和前几日被撵走的待遇相比,还是大大地进步了。

    沈缇很欣慰。

    换衣洗手净面,都有婢女。

    殷莳是很喜欢这一套回家的流程的。谁知道在外面都摸过什么,上过净房有没有洗过手啊,回到家里通通洗一遍,感觉挺好。

    折腾完了,换了舒服的家居衣衫,清清爽爽的一个俊美青年坐到榻上关心你:“在看什么?今天都做了什么?”

    舒心。

    殷莳道:“你的官服已经拿去让针线上换补子,明天就不用凑合了。”

    “给鹿竹的添妆已经送过去了,你的十两,我再出一对赤金小钗。鹿竹我瞧着和平陌真般配。”

    “母亲说要把厨房交给我打理。”殷莳说,“这些是去年和前年的账本、菜单,正在看。”

    前面两件都是小事,后一件,沈缇才上心,有些高兴:“母亲觉得你可以。”

    果然男人对权力的更替是比较敏感的。

    虽然只是内宅里的小小权力。

    把女子们关在垂花门里,圈几处院子,撒一把银子,就够她们厮杀了。

    殷莳不置可否,翻了一页,道:“我对比了一下,这两三年,京城的物价很稳定呢。米价几乎没有过太大的波动。看来是比较风调雨顺。”

    沈缇刚端起茶盏,闻言抬起眼睛。

    “怎了?”殷莳问。

    沈缇啜了口茶:“姐姐不读书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殷莳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都在那儿,去看去听去想就行了。并不是没读过书就不行。”

    她顿了顿,说:“不过你不错。”

    沈缇挑眉:“何解?”

    殷莳说:“因为很多男子远不及你聪明,又怕女人们看出来他们蠢,就喜欢把家里的女人都关在后宅里,跟她们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把女人们养傻了,就显出他们聪明来了。我若跟这种人说这种话,往往得一句‘你操心这个干吗’、‘是你该管的事吗’之类的。

    “我要是对你说那种话……”沈缇琢磨,“以后我们两个就没得说了吧?”

    殷莳勾唇一笑。

    沈缇啜口茶,去欣赏花瓠里插的芍药花:“花开得不错。今天学士还簪了一朵,是陛下赏的。”

    勾起了殷莳的回忆:“有一年,三郎突然喜欢上了簪花,跑来祸害我的花。我就觉得不对,让丫头去打听了一下,果然……”

    “嗯?”

    “让哥哥们带着去了那种地方,学人家簪花,玩起风流来了。”

    殷莳摇头。

    “后来呢?”沈缇问。

    “他总来偷花。骂也不听。”殷莳说,“我便给他记帐,到了时候我便上门去收账。从他那里讹了一两银子出来。他便不敢再来偷我的花了。”

    沈缇莞尔:“说一百次,都不如罚一次管用。”

    “可不是。肉就是得割到自己身上,才晓得痛。要付出代价的事,就知道不能做了。”

    沈缇很喜欢听殷莳讲从前在怀溪的生活,可惜殷莳没有讲更多了。

    三郎一定还有很多破事,以后可以慢慢问她,便有得讲了。

    不着急,来日方长呢。

    待殷莳合上账册,他问:“看完了?”

    “有事?”

    “我好几日不在,你没摸琴吧?”

    殷莳毫不心虚,自己捶捶肩膀:“我这看账册看了一下午了,你真是一点不心疼我啊。”

    “那算了,改日。”沈缇忙道。

    殷莳看着明亮阳光里的青年:“不如你弹给我听啊。我休息一下,账册看多了让人头疼。”

    沈缇眼睛一亮,矜持地道:“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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