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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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妾室的对立面的。

    她虽小,可也明白姨娘是和她们姑娘抢男人的。这都是葵儿蒲儿日常灌输影响的。

    说这话,本就带着炫耀的心态。说完,小孩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那张琴可好啦,是翰林送给少夫人的。”

    葵儿姐姐说,那张琴是张古琴呢,很值钱。

    照香心性不比英儿强多少,回嘴道:“姨娘也有张好琴,也是翰林送的。”

    英儿本来说到这里已经尽兴,想收嘴了,闻言忍不住又道:“我们的琴还有名字呢。”

    照香不服气:“我们的琴也有名字,叫风入松。”

    照香素来好掐尖要强,跟个小丫头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冯洛仪来不及制止她,她就已经说出去了。

    冯洛仪正要开口,却听小殷氏的陪嫁丫头说:“我们的琴叫春生。”

    冯洛仪呆住,看着英儿,问:“叫什么?”

    她到底是姨娘,英儿有点后悔不该多嘴了,声音小了些:“叫春生。”

    她记得很清楚,蒲儿姐姐说春天的春,生娃娃的生,是个好名字,要是姑娘明年春天能生个娃娃就好啦。

    姨娘是不是也明白了这层意思呢?要不然姨娘的脸色怎么变得那么白。

    白的吓人。

    姨娘和姑娘,都是要给翰林生娃娃的人呢。

    英儿不由自主地往长川身后缩了缩。

    待姨娘走了,英儿小声问长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长川道:“没事,你是少夫人的丫头。”

    英儿急道:“那到底是说错了,还是没说错?”

    长川心想,少夫人的婢女们虽然干活都肯卖力气,脑子没有太灵光的,不似和竹枝说话那么省劲。

    还是平陌哥哥说的对,他们男仆不要掺和内宅各院子里的事。唉,真想赶紧长大,跟着翰林在外院行走,常出门,多有意思啊。

    路上,照香问冯洛仪:“姨娘见到翰林没?”

    冯洛仪却恍若未闻。

    照香失望:“没见到吗?”

    冯洛仪直直地往前走。照香拽了她一把:“这边啊,要去哪里?”

    冯洛仪仿佛才回神,走上对的路,往自己的院子去。

    怎么失魂落魄的。照香想,都没见到翰林,那肯定见的是少夫人,难道被骂啦?

    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洛仪坐在榻上,盯着自己的琴。

    因常用,琴便不特意收起来,平时就摆在榻上,随时都可以摸到。

    那张春生也是如此吧。

    沈缇日日给小殷氏弹琴听。

    现在她知道他放班回府到就寝前的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了。

    在璟荣院里,琴瑟和鸣。

    小殷氏的琴弹得很好吗?未必。

    但那不重要,因为是沈缇弹给她听,沈缇弹得好就行。

    他这样讨好她,她弹得的好不好,有什么重要的。

    “春生”原来不是她做梦。

    月梢送了茶进去,出来看见月香坐在们廊凳上,便知道此行不顺利。

    要顺利,照香早就显摆了。而且会跟进屋里去。

    她不进去,说明姨娘心情不好,她不想进去受气。

    但被分配到姨娘身边,又有什么办法呢。月梢还是得去小声问照香:“怎样?翰林和少夫人说什么了吗?”

    照香道:“我怎么知道,我又进不去正房。”

    月梢问:“你没问问姨娘?”

    照香瞥了眼窗户,把声音放得更低:“应该不太好。”

    正房里忽然传来嗡嗡琴音。

    照香撇嘴:“你听。”

    那种让人听了难受的琴声又来了。

    搞不好真在那边挨骂了。

    那还是别去问了,触人霉头。

    月梢叹气,正要往耳房去,正房里琴音忽生变异,啪的一声异响!

    月梢和照香面面相觑。

    却听冯洛仪的声音响起:“来人……”

    两人忙进去。

    次间榻上,风入松琴弦断了一根。

    冯洛仪左手全是血,把两人吓了一跳:“姨娘!”

    忙挪开琴,拿手帕擦去手上的血,又打水清洗。

    冯洛仪没叫一声痛。

    待清洗干净,月梢松了口气,道:“还好,只伤了手指。”

    冯洛仪“嗯”了一声,道:“我手指伤了,以后弹不了琴了。”

    月梢安慰她:“待好了就可以弹了。”

    冯洛仪轻声道:“弹不了了。”

    月梢愕然。

    冯洛仪看着那张琴,照香已经把琴上的血擦干净了。

    冯洛仪道:“把琴收起来吧。”

    照香道:“得先跟翰林说一声,换个弦。”

    要收也得先修好。

    怎么着都是张好琴。什么叫好琴?照香和英儿对好琴的认知其实是一样的,值钱。

    冯洛仪不再说话,安静地任月梢用干净的帕子给她包扎手指。

    冯洛仪离开,殷莳拿着冯洛仪给她做的里衣回到西次间。

    听到那有一下没一下的琴声,她没好气地道:“弹棉花呢?”

    好在大穆朝有棉花,有棉布。这句讥讽沈缇不至于听不懂。

    他也知自己此时心境乱,弹不下去,把“春生”推开,问:“她回去了?”

    又问:“她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认错,不然还能怎样?”殷莳把包袱放到榻几上,“她给我缝了里衣。”

    沈缇去解包袱。

    殷莳拍开他的手:“别乱摸,是我的。”

    虽不是亵衣,但也是贴身穿的,瞎摸什么瞎摸。

    殷莳自己解开包袱,给他看:“做的很认真。”

    沈缇点头:“她女红很好。”

    各方各面,冯洛仪都不错,沈夫人当年都是考察过的。

    殷莳也想到了,沈夫人为自己儿子精心挑选的未婚妻能差到哪里去。

    她若还有娘家,能做正妻,也该是一位风仪温雅的夫人,与沈缇这样俊秀的年轻人正般配。

    想想画面都很美。

    可屁股决定脑袋。

    殷莳前世年轻时候当下属的时候,照样得奉承上司。酒桌上,也得恭敬敬酒,说恭维的话。因为在那个位置就是那样。

    从没听说过谁家的妾室有大妇风范吧。

    冯洛仪做了妾,很自然地就行了小妇事。

    人受环境和身份地位的影响太重了。思想都跟着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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