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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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沈缇的诗的。这种特殊历史时刻写出来的特殊的东西,不论是诗本身,还是字本身,都更值钱。

    时局平定下来,新帝登基之后,两个內侍就琢磨起来怎么能利益最大化。

    商量半天,两个人决定合作。

    一人把手里的半幅献给了皇帝,称:“当时乱,奴婢慌张抢了半幅塞袖子里,另半幅不知道哪里去啦。”

    果然皇帝看了龙颜大悦,不仅给了赏赐,还给这內侍升职了。

    升职的內侍便可拉拔另一个没升职的,两人于宫中守望互助。

    至于那另半幅帛书,倒不急。这东西越久越值钱。

    到许多年后,两人年纪大了出宫养老,才把那半幅帛书拿出来。

    那时候沈缇沈跻云已是位列名臣。

    早先的半幅帛书早就名传天下,被收藏在宫里。民间流传的都是摹本。

    被称为《讽宁王诗帖》,又称《裂帛帖》。

    忽然《裂帛帖》的另半幅现世,果然卖出了好价钱,足够两个老太监养老。

    收藏品的升值,果然需要耐心。

    时间回到现在,此时,皇帝道:“跻云,下半阙是怎么写的,你给朕补齐,让朕瞧瞧。”

    沈缇便提笔,将后半阙墨了出来。

    诗以达情,诗人情绪激荡时所做的诗,往往比平时给了命题的诗要强百倍。

    皇帝读了,果然拍案叫绝。

    “卿虽年轻,但忠心可鉴,此番,受苦了。”

    沈缇道:“三相二参和许多大人都以忠殉身,臣受的这点苦,算得了什么。且在刑部大狱中,臣还是最年轻的,身子骨最好。”

    这又触及了皇帝的另一个爽点。

    老臣们都死了。

    当然皇帝也是感动的,要落个泪,要给他们上美谥,文忠、文正之类的,再追个三公的称号。

    但另一个角度,对皇帝来说,老臣都死了,新朝廷几无掣肘之力。又空出大量的职位,供他给人加官进爵。这对一个新皇帝来说,实在是个极为痛快的开局。

    皇帝微笑:“不必自谦。跻云现在是侍讲?”

    沈缇道:“翰林侍讲。”

    “那好,着,翰林侍讲沈缇,擢为侍讲学士。”

    官场上讲究论资排辈,便是再有才华,也得熬一熬资历。

    沈缇从翰林编修到翰林侍讲,本就快了别人一步。

    从翰林侍讲到侍讲学士,他和沈大人原本预计着要用四到五年的时间——这已经是一个比旁人要短的时间了。

    在他们的仕途计划中,已经不能再短了,因为太年轻,资历太浅。

    但没关系,资历不足圣宠补。

    第153章

    照香躺在次间的榻上生气。

    她知道院子里的丫头们一定在背后说她,说不定笑成一团。

    雪芽进来问她喝不喝水,也被她骂出去了。

    月梢进来靠着槅扇冷笑:“你主子不带你回家你有本事朝你主子撒气去,你朝雪芽撒什么脾气,厉害得你。”

    照香腾地坐起来:“你长嘴了你厉害,不是也没带你!怎么,我主子不是你主子啦?你要翻天啊?能耐得你!”

    “我是沈家的丫头。”月梢说,“沈家大小夫人老少爷们都是我主子。你可不一定。”

    照香大怒:“我是沈家买回来的!我身契都在管事那里呢,我也是沈家的丫头!”

    月梢道:“那我问你,你主子要是不回来了,你怎么办?”

    照香骂道:“胡说什么,姨娘怎么会不回来。不过家去几日,怕你们趁主子不在偷懒耍滑,留我看着你们罢了。”

    “冯二公子可都是侯爷了。她是侯爷的妹妹。”月梢目光幽幽地,“你也是在京城长大的,可听说过谁家侯爷的亲妹妹给别人当姨娘的?”

    照香顿住。

    “不,不会。”她想了想,松了口气,“都已经是姨娘了,孩子都生了,那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不要夫君不要孩子了。”

    “你净吓唬人。出去出去,别烦我,我在这眯一会儿。”

    沈缇从文华殿出来,向北笑吟吟上前:“恭喜学士,该做新官袍了。”

    沈缇进了一趟宫面圣,便从六品跨到了五品。虽然是从五品,从五品也是五品,可以穿绯衣了。

    从绿袍到绯衣,很多人仕途上迈不过去。

    沈缇不到二十岁便迈过去了。

    从此,别人不再称呼他为翰林,可以称呼他作学士了。

    沈缇谢过了向北,要离开。

    向北送他下宫殿台基。

    正有一个武人要上台阶,见向北亲送这人,便斜挪了一步让了路,错开身。

    那男人生得浓眉高鼻,猿臂蜂腰,行走间给人以彪悍之感。

    沈缇虽着绿袍,级别不高,却如皎月一般的人,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的目光。

    两个人错身而过,都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

    到了下面,沈缇抬手:“公公请留步。”

    向北总是带笑:“学士慢走。”

    送走了沈缇,向北转身一看,那武人还站在台阶上看着他。

    向北换了副面孔,过去嬉笑挑衅:“唷,赵大统领。”

    姓赵的武人骂道:“讲人话。”

    向北和赵统领都是新帝的潜邸旧人,这次都是随侍身边,跟着打进京城的。

    向北其实是京城人,也曾是官家子弟,后来家里获罪,从小就被净了身成了內侍,伺候老太监。老太监又伺候皇子。

    后来皇子长大些,被皇帝赶出京城就藩。

    向北也被老太监带着一起和皇子去了地方上,便是信王府。

    赵统领是信王封地的本地人,少时以良家子入选王府侍卫,如今三十一岁,原本是信王身边的侍卫首领。信王登基后,升他为殿前司将军,掌宫城内卫和皇帝仪仗。

    因统领羽林卫,日常称他赵统领。

    赵统领在台阶上眺望远处沈缇的背影:“那个是谁?还要你亲自送。”

    “是建弘十五年的探花郎。十分得圣心。”向北道,“刚刚升了侍讲学士,五品了。”

    “原来是探花,怪不得生得这样。这么年轻就五品,厉害。”赵统领又问,“接家眷的队伍出发了没?”

    “想大娘了?”向北明了。

    “她一个人在家,女婿也不在,不知道她行不行。”赵统领担心。

    向北无语:“大娘那拳脚,你女婿都打不过她,谁能欺负了她去?”

    赵统领道:“话不是这么说的……”

    又无法反驳。他自己功夫好,把个独生女也教得很能打。女婿确实打不过女儿。

    遂转了话题:“王妃来了,就该封皇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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