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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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店内的声音静得针落可闻。

    奥兰德的表情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面色苍白,望着魏邈,目光从直白的不解, 逐渐掩饰不住, 流露出不受控制的暴戾之色,他扣住魏邈的手腕,道:“……你说什么?”

    神色已经全无遮掩。

    “雄主。”他语序颠倒地说,“您在开玩笑, 肯定是开玩笑的,是不是?”

    他的手甚至没有用力, 魏邈便觉得整个胳膊传来被钳制的、沉闷的痛意, 他拧起眉, 冰冷地道:“放开。”

    眼前的雌虫终于流露出后知后觉的惶恐,他几乎在瞬间便放开了魏邈,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驳。

    魏邈静静地看着奥兰德。

    过了半晌, 他才说:“没错,是一个玩笑。”

    他学习维恩的无辜表情, 歪了歪脑袋, 唇角弯起一点上扬的弧度, 道:“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不好笑吗?奥兰德。”

    这顿饭最终只是潦草地吃了几口, 魏邈便没有了兴致。

    奥兰德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出餐厅, 过了很久,才说:“您不想看见我。”

    他的目光从魏邈的脸上,一点点打量过魏邈的全身,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魏邈看了眼时间,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道:“三点半了,回去吧。”

    “如果我死了,您会不会有一点难过?”

    魏邈一只手插进兜里,垂下眼,没有说话。

    “这几年,我给您什么,您都不要。”奥兰德冷不丁地问,“……您想要去哪里?”

    “我没有想去哪里。”魏邈没有太懂奥兰德的意思,“你只是暂时没有办法接受分开。”

    “地球呢?”奥兰德突然笑了一下,他咀嚼着这个充满陌生意味的词汇,抛下了温和的面具,语调干涩而玩味,“也不想回去吗?”

    “……”魏邈蓦然转过脸,死死地盯着奥兰德,目光变化复杂,那双黑色的瞳孔泛着黑曜石般的光彩,晦暗不定,“你说什么?”

    他将刚刚缴获的牌,又打了出去。

    奥兰德蓦然有了些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幽微而明确,他从未从这张脸上看过如此激烈的情绪,而这样的情绪,是因为他。

    他好像真的装不下去了,连伪装出多余的表情,都觉得没有力气。

    可紧随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痛苦。

    这种痛意不知道从何而来,就连心脏都仿佛停止跳动,他的雄主明明逃不出他的手心范围,可他还是感受到了漫长的苦涩。

    不想让雄虫拿这样的神情看他。

    不想听魏邈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语。

    如果只是协议,这五年的漫长时间,难道是虚假的吗?

    在婚后的第二年,雄虫明明说过爱他。

    他的雄主,哪怕只是哄哄他,他很好哄的。

    ——或者是他的错,他应该自觉地离开,离雄虫远一些,不打扰对方。

    “您的手腕还好吗?”奥兰德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去您家里,给您上些药吧。”

    他终于发现,他好像确实学不会听话。

    ·

    回到公寓的时候,魏邈脑海中突然自动弹出一个问题: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布列卡星吗?

    他手腕有一处明显的淤青痕迹,估摸着是奥兰德攥出来的,也算是种瓜得瓜,奥兰德一进门就要下跪,被魏邈轻飘飘一个眼神给阻止:“别占地方。”

    客厅就那么大,没地儿匀出来一片专门给雌虫下跪的地方。

    奥兰德:“……”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沉默不语地问:“您的药箱放在哪里?”

    “左手边第一个柜子。”

    药油抹在手上,冰冰凉凉,奥兰德眼眶里突然涌出热意,他说:“雄主,对不起。”

    他又给魏邈惹麻烦了。

    脑海中的疑问太多,魏邈沉默了半晌,抛出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地球?”

    “……”奥兰德抬起头,旋即又骤然垂下眼,“之前只是猜测。”

    魏邈问:“看到我的反应变成十成十了?”

    奥兰德不说话,神色发怔。

    魏邈盯着奥兰德的睫毛,问:“从谁那里知道的?”

    答案呼之欲出。

    奥兰德警醒地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您。”

    魏邈问:“不觉得这个事实很荒谬吗?”

    ——楚越,竟然在奥兰德手里。

    这个时候纠结剧情的次序已经没有意义,节奏早已全盘打乱,魏邈也不清楚奥兰德对楚越是个什么看法。

    奥兰德又摇了摇头。

    他仿佛变成指令被打断的机器,只能输出最简单的结果。

    窗外霓虹闪过。

    魏邈很难描述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触,只觉得复杂难言,他没想到七年后,能够从这个世界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就连他,都已经很少再回想。

    尘封已久的回忆,拂去灰尘,历历在目。

    同胞吗?

    他没想过,奥兰德会挖得这么深,再这样下去,似乎底裤都要被扒完了。

    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

    魏邈没有说话。

    他将挽起的袖口放下,站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有些疲倦:“好,先这样吧,我去睡觉了。”

    他承认自己蚍蜉撼树,妄图和奥兰德和平离婚。

    奥兰德同样跟着站起身,他拽住雄虫的衣角,低声唤了一句:“……雄主。”

    魏邈转过脸:“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柏布斯先生,请自便。”

    ·

    维恩醒来的时候,看到雄父坐在阳台旁边看书,魏邈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挺拔的身姿被毫无保留地被勾勒出来,他只睡了三个小时,生物钟便自动将他唤醒。

    维恩嗷呜一声扑到魏邈怀里,扬起一个笑容:“雄父,早上好呀!”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雄父了。

    魏邈笑着接住他:“早上好,维恩。”

    他捏了捏维恩的脸肉,说:“维恩好像瘦了。”

    “没有呀。”维恩摇了摇头。

    他好奇地环顾四周:“这里就是雄父的新家吗?”

    “对。”魏邈说,“所以我们要先去刷牙。”

    “……好吧。”维恩问,“你有我的牙膏吗?”

    “我给你买了新的。”魏邈说,“换一个味道,草莓的。”

    “草莓味也可以。”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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