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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60-70(第6/12页)
系。
楚越摸了摸下巴,想:也并非无路可走。
他还有死路一条。
治不了,没救了,等死吧。
·
奥兰德签署完一份文件,淡淡地垂下眼,一只手撑着太阳穴:“有什么异常?”
“0312号七个小时前,试图咬舌自尽。”第四军团的副军团长顿了顿,道,“可能是怕疼,没有成功。”
“效率太低。”奥兰德漫不经心地道,“我以为你已经提审过他了,他知道反叛军内部的情况吗?”
“有这方面的怀疑。”副军团长说,“03128号经常会自言自语,我按照他的唇形,试图还原他所表达的内容……很混乱。”
“继续说下去。”
“他所使用的并非是联邦通用的语言体系,也并非是纳科达星的方言,我怀疑是一种密码。”
被逮捕的反叛军残部会被二十四小时监控,有任何异动,会直接上报给军部高层。
奥兰德总算起了些兴致,他合上钢笔的笔帽,抬起头:“密码?”
赫尔诺精通密码学。
但反叛军内部所有加密、传输的文件,都经过他的审阅,如今还没有破译的密码也只有流窜的星盗们约定俗成的一些古老符号,都是些默许的灰色交易,没什么归档的价值。
“也或许是一种语言。”
奥兰德眯起眼,眼底的厉色一闪而逝,点开楚越的资料。
在荒星出生、没有身份证明的雄虫,精神力等级为D,从出生开始就没有雄父,由雌父抚养长大,几天前因为军部针对反叛军的轰炸,房屋被毁,于是住进“棚屋”内。
……军雌们上前线开疆拓土,也并非没有收获,起码为联邦增添了不少新鲜出炉的废物,和无数笔无效的福利支出。
不过——
奥兰德凝视着楚越的关系网中浮现的、那名意料之外的亚雌,目光久久未动。
太巧合了,他怎么会忘记这么一个贱雌?
尤文。
这位贱雌的脸皮出乎他的意料,如今还能毫无廉耻之心、安之若素地待在他雄主的研究所里,魏邈反倒因为这件事,主动离开了布列卡星。
资料写得清清楚楚,这位亚雌和这个D级的雄虫一起长大,是对门的邻居。
他要把这件发现告诉他的雄主,揭穿尤文伪善的真面目。
那名卑劣的亚雌,显然不值得雄虫费心。
想到他的雄主或许会彻底厌烦那位亚雌,奥兰德唇角勾起一些上扬的弧度,眼眸愉悦地弯了弯,点开楚越的监控录像,截取了片段,一幕一幕飞快地浏览,再慢慢减速。
副军团长屏息凝神,默不作声地在旁边等待。
楚越的声音被封住,口型却并不难模拟。
没有专业训练的痕迹。
“西莫先生,你似乎发现了个很有趣的虫子。”奥兰德道,收起了笑容,语气带着淡淡的兴味,“我来亲自审讯。”
不知道为什么,副军团长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看向光幕里那名一无所知的雄虫,投去一个复杂的视线。
·
排风扇突然嗡嗡作响,楚越突然听到了一阵低沉的敲击声:“03128,抬头。”
“……”楚越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只看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型的机械臂,机械臂展开手心,一个小小的光幕缓缓开合,屏幕上浮现出硕大的emoji表情,“啊?”
有点儿滑稽。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一道灼热的光束抵在他的额头上。
“最好维持这个姿势。”奥兰德淡淡地垂下眼,“注视前方的屏幕,我问、你答。”
楚越的“你是谁”一下子僵到嗓子眼里。
“第一个问题。”奥兰德吐出这个陌生的词汇,“妈妈,是一种昵称,或是一种角色的代指?”
这是楚越的所有自言自语中,出现最高频的字词。
眼前的雄虫面色僵硬,震惊地望着他,张了张口,又不说话了。
“是代指,对吗?”奥兰德凝视着楚越的神色,眼底一片冰凉,“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
楚越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三个问题。”那道被处理过的机械音语气加重了些,速度却依然均匀,“你知道变形金刚吗?”
第66章 接走 光杆司令。
……变形金刚?
楚越懵了片刻, 尽管那位机械臂使用的是虫族的语言,但他还是怀疑自己听到的是假消息。
尽管没看过那些电影,但多多少少也经历过外国大片的轰炸, 名字实在熟悉。
这玩意儿, 是虫族本来也有的吗,也叫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的话,那岂不是——
脑海中思绪混乱,楚越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蹦出一堆猜想, 难不成,不止是他, 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或许不止一位?
他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对面又到底是什么虫?
这具身体的原身经历相当平淡,唯一能吸引注意的, 恐怕是他的穿越者身份,楚越试图回忆了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三天短暂自由时间, 他独居,在虫群旁边儿住, 捡回来那位雌虫还晕得结结实实, 按理说应该没有谁会特意盯着他犯错。
但在牢狱里, 他没料到会被这么密不透风地监视,怕自己疯了, 悄摸无声无息地念念叨叨,还用的是普通话, 一细盘,只怕到处都是筛子。
他只是喊了几声“妈妈”。
可问题是……这个世界,似乎确实没有这样一个对应的发音和称呼。
他眉毛向内靠拢, 表情紧绷,下颚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了一下,眼睛向左侧垂落,这是明显恐惧和心虚的微表情。
奥兰德将楚越的表情尽收眼底。
欲盖弥彰的掩饰。
不需要回答,他已经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楚越知道。
所有的规则和设置,只是为了攻破被审讯者的心理防线,这位雄虫或许有过准备,但显然没有任何应对审讯的经验。
他在焦躁、不安、猜测。
奥兰德同样如此。
最简单的验证被证实,他只觉得心里发冷,为什么楚越会知道他的雄主给维恩描述的睡前故事?
他们在此之前,隔着遥远的行星,素昧平生,绝无见面的可能。
他的雄主在婚前资料寥寥,处于贫民窟第九区的漫长时间几乎只有一张简历纸,而那已经是最后的痕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存在的证据。
他只溯及到婚前的两年时间。
一个一无所有的雄虫,在那样恶劣、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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