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仙门优雅杀猪: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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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绝大多情况下,小姑娘会抓紧一切机会凑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争分夺秒地与他分享所有的喜怒哀乐。

    “我为那日一剑一掌道歉。”宴几安忽然道,“但我至今依然不后悔这样做。”

    走在前面, 南扶光抱着卷轴的手臂微微收紧,但她直视前方, 步调没有变慢, 也没有变乱。

    “三界六道已处于动乱之中,岌岌可危。人心惶惶,秩序崩塌之意日渐突显, 日日,道陵老祖于梦境中示意我,有一人暗中助「旧世主」造如今这乱世。”

    宴几安道,“九尾火狐,净潭徘徊,之后净潭失窃,你一个金丹期修士,如何与我对掌安然无恙?那瞬间出现的九尾玄武法相,你欲作何解释?”

    南扶光脚下一顿,停住了。

    “我怀疑你,理所当然。只道若非你本意,若你当真被邪祟侵体,废你识海,你尚且能留一条命。”

    宴几安微微蹙眉。

    “否则,你以为若以当时修仙界之负面情绪,被他们确立了一个明确的靶子,你的下场又能比金丹碎裂,识海作废好到哪里——”

    “你看我像邪祟侵体吗?!”

    从方才开始如同哑巴的人猛地转身,拔高声音,打断他的话。

    手上的卷轴因为她猛地转身挤下掉落一个。

    她弯腰去捡。

    却在弯下一瞬间,怀里抱着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她呆了一瞬,看着满地狼藉,与此同时好像听见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彻底断了。

    “若我邪祟侵体,那日一剑一掌,对掌之时,我必要你命!”

    她拾起手中的卷轴,砸向宴几安。

    后者猝不及防,被她砸个正着,坚硬的沉木卷轴砸到他眼角,捆绑散落,卷轴展开,拥有南扶光字迹的图纸哗啦啦落在地上。

    “你拿走了我放置在剑崖书院的手稿,想必也是将其阅读过,亲眼见证过我——南扶光——对于协助真龙镀鳞这件事的恐惧!”

    “以及因此诞生的,对于金丹期的渴望!”

    “我做梦,做梦都想生出灵骨,将这条赴死之路生出第二种可能!”

    南扶光一口气说完,气血上涌,双眼发红,却是怒极,风将她的唇瓣吹得有些干涩,她舔了舔唇。

    “可笑吗?!可笑吧!或许什么金丹期,什么灵骨,对于你们这些生来为龙为凤之人,根本不值得一提……但请您务必须知,这年头也有人为这些不值一提的事,真真实实地夜不能寐!”

    她深呼吸一口气,语调终于落下。

    “我也曾经认真思考过,这么倒霉的事为什么会轮上我,为三界六道付出生命是否值得,但来得及考虑清楚之前,已经被推着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该去问谁:我区区南扶光,芸芸众生凑数一员,何德何能,担此大任?

    不远处,习惯于俯首睥睨一切的云上仙尊独立,一动未动,卷轴砸在他眼角砸出一片红印,他却似毫无感觉。

    他永远都是这样。

    “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疼痛的人;一个说镀鳞便往山上去,准备只身徒手硬接渡劫天雷的人;一个完完全全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的人……”

    该如何指望他能共情他人之痛?

    南扶光说到这,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意识到自己根本是在对牛弹琴,她如同被戳破的皮球,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从盛怒状蔫巴下来,无精打采地瘫软一地。

    “算了吧。”南扶光叹了口气道,“道侣不是这么当的,虽然寻仙问道之路,甚少人妄图问情,但‘情‘这一事,至少得有。”

    否则在路边随便指着块造型不错的石头结为道侣又有何不可?

    “这是两码事。”宴几安终于有了反应,“不可混为一谈。”

    “我没跟你做算数题。”

    这回连“您”都不用了。

    宴几安问:“我不行,那杀猪匠便行?”

    “我没亲他。”南扶光面无表情,“当时只是为了赶走那个不依不饶兜售自己的彩衣女。”

    “看,这就是问题所在。”南扶光道,“无论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还是梦中道陵老祖模棱两可的话,你甚至沉不住气稍作了解。”

    “我是为了你好——”

    “而我受够了这种‘好‘。”

    南扶光停顿了下。

    “你去对鹿桑小师妹好吧,我看三界六道也就她吃得消。”

    言罢,她弯下腰火速收拾了地上散落的所有卷轴——

    包括用来砸宴几安的那个。

    胡乱卷了卷,她似犹豫了下,最后臭着脸到底是没忘记尊师重道,与满脸僵硬的云上仙尊稍一欠身,而后转身快步离去。

    ……

    晦气死了。

    一把推开房门,南扶光心中怨念很深,直到看见门缝出现两只等在门口的小猪仔,她心情才稍微好转一点点。

    扔了怀中的卷轴,一左一右抱起两只小猪放在外间榻子上,壮壮拼命往她腿上爬时,南扶光的双面镜“嗡”了一下。

    她掏出来,看也不看地打开,语气冰冷:“有事说事。心情不好。别找骂。”

    “嘴上能挂油壶。”

    双面镜那边传来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嗤笑声,“谁又惹你了?”

    是杀猪匠。

    古生物研究阁果然财大气粗,今日拿到除却预支定金之外额外的日结工钱,缴纳接下来一旬房租后还剩不少,他去给双面镜缴费,发现能用之后就饶有兴致地给南扶光呼叫来。

    没想到镜中出现的人就是这副嘴脸。

    南扶光不说话,杀猪匠看着镜子里听见他声音后,拼命往镜子前拱的壮壮——

    现在他只看得到那张猪脸了。

    他一边让壮壮让让他花了大价钱开通功能不是为了看猪的,一边语气随意:“你那个师父又去找你了?”

    “嗯,彩衣戏那会我拽着你假意亲吻之事传遍大街小巷。”

    “‘假意亲吻‘。”

    南扶光掀了掀眼皮子,“我碰都没碰你。”

    “嗯?这样吗?”双面镜那边是语气充满了虚伪的失望,“我还以为亲到了。”

    生怕这人接下来该问自己要卖身费,她迅速转变话题,提到宴几安由亲吻事件发散思维提到了那日青云崖上的一剑与一掌……

    说到此人大言不惭自己“不后悔”,她简直恨得牙痒痒,完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早就说了,你那师父脑子不好。”

    “爹味收一收。”

    “哦。”

    “他怀疑我怀疑个没完没了,似乎现在都没放下这等猜忌,我说我若是被「旧世主」污染,那日早就在对掌时顺手就结果了他。”

    “……”杀猪匠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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