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是恶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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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直立站一会儿,偶尔也能走几步,但力量还是不够,没到真正会走的时候。

    地毯很厚,根本摔不疼,它四肢和身体都在用力,朝父亲爬过去。

    呜呜踩着巨狼前肢往上爬,像是要证明自己,它没有和平时一样哼哼唧唧撒娇,一声不吭,先是爬上巨狼左前肢。

    它趴在父亲结实有力的前肢上休息一阵,又人立起来,努力借着前肢的有利位置,试图爬上巨狼脑袋。

    被踩着后脖子,有力的小爪子一个劲儿乱蹬,巨狼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终于睁开眼。

    它没理还在努力攀登的呜呜,也没动,眼神流露出明显的无奈。

    等呜呜终于爬上去,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它很有耐心,毫不气馁,即使滑下去好几次,依旧坚持着。

    趴在巨狼两耳中间,呜呜神气极了,抬头大声哼唧:“嗯嗯——”

    时诺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这一幕。

    他有点惊讶,下意识打开光脑,飞快拍了几张照片,笑着问道:“你放他上去的?”

    “自己爬的,非要蹬着上来。”修语气无奈。

    “呜呜。”小狼冲着时诺又发出一声叫,和嗷呜乱叫不一样,这道声音更接近于人类婴儿牙牙学语。

    这是它觉得自己很厉害,它也知道自己名字,想让爸爸夸它。

    “呜呜真棒。”时诺明白他意思,笑眯眯夸了句。

    兽人生理机制复杂,小兽人在幼年期即使不变成婴儿形态,只要声带发育没有问题,也可以学说话。

    时诺走过去,从修脑袋上抱下小狼,笑着点一下呜呜小脑袋:“这么皮,都骑在父亲头上了。”

    他把呜呜放在地毯上,快速往厨房走,刚才没听到声音,还以为呜呜没睡醒。

    看见爸爸手里的奶瓶,呜呜咧嘴笑起来,朝着地毯边沿爬。

    时诺快步走来,抱起它坐在沙发上喂奶。

    八个多月的小狼体格在同龄幼崽中已经不算小了,奶量更大,它吃奶从不让人操心,吃饱就停。

    修变回人形,没有打扰呜呜吃奶,他打开终端,原本想要继续看资料,想起什么,抬头说道:“上午摘的蘑菇和浆果还没烘干,现在弄?”

    “行。”时诺帮呜呜扶了下奶瓶。

    修用语音唤醒在墙内充电休眠的家政机器人。

    客厅西侧的墙壁打开一道窄门,从里面走出一个机器人,是他上次出去买的,机器人银白色的外观很低调,色泽做了处理,不会反光刺眼。

    按时诺的喜好,他没有买皮肤仿真的机器人,买回来的这台和真实人类外表相差有些大,很突出的机械风,不会令人感到不适。

    时诺抬头看一眼,见机器人进储物间干活,蘑菇浆果修已经洗干净了,食物烘干机也安装在储物间里。

    很快,储物间响起阵阵机器嗡鸣声。

    呜呜两只耳朵转了转,但注意力更多还是放在吃奶上,它这段时间对烘干机的声音已经熟悉,没有丝毫畏惧。

    家政机器人买回来后,还没开启,就被修破坏了核心芯片,换上龙宿刻录好的芯片,现在它运行的是修设定好的系统。

    除了这个以外,养殖温室里也有一个小型管理机器人,每天负责检查养殖室的所有设备和日常喂养清洗流程,不用他俩多操心。

    两个温室可以产出足够的蔬菜和肉食,供他们每天吃用。

    鱼塘虾塘也迎来了丰收期,都长得很肥硕,一部分继续在里面养,一部分打捞上来,修试着烘了些鱼干虾干,想尝试不同风味。

    冬天也可以继续出去采买,但囤一些食物在眼前,除了有备无患以外,给时诺心理上带来了极大满足。

    和刚出生那会儿不同,呜呜现在只要醒了就得陪他玩,有时一个人都哄不下,好在夜里他很少哭闹,作息大部分时候跟大人一样。

    时诺不止一次庆幸他们家呜呜乖,起码夜里不熬人。

    偶尔他会陷入忧愁中,呜呜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可他还是会担心,呜呜幼年期不接触外人的话,不知道对以后孩子性格有没有影响。

    ·

    小狼一天天长大,眨眼冬天的雪就下了两场。

    积雪厚厚覆盖在原野上,入目一片洁白。

    门口堆了好几个雪人,有大有小,最大最圆的雪人是龙宿堆的。

    呜呜出生没几天就见过龙宿,也听到过它的声音,对钢铁巨人时不时出现早已习惯,甚至也会试着爬到龙宿身上,可惜龙宿太大了,它小小一团,根本无法实现。

    屏幕里,和雪一样颜色的毛绒绒小白狼没有穿衣服,迈着还不稳当的脚步在雪中踩来踩去,它太高兴了,忽然撒欢跳了下,却不想一下子斜着扑进雪里。

    今年的两场雪积累起来很厚,呜呜只剩后腿和尾巴露在外面。

    它嗷嗷叫着,不断扭屁股挣扎,发出有些害怕的嚎声,声音闷闷的,修比时诺动作更快,瞬间冲过去,拎着它后腿将它拽出来。

    时诺关掉屏幕里的回放,嘴角笑意根本压不下去,他原本是想拍呜呜在雪地里走路的画面,没想到呜呜就这么扎进雪里。

    修抱着小狼,拍着它脊背安慰。

    十个月的呜呜变得更大只,在修怀里还好点,时诺接过来后,对比更加明显,他笑着拍拍儿子:“只是雪,没什么可怕的。”

    又肥又壮的小白狼即使没穿衣服,身上皮毛已经足够厚了,可以抵挡寒冷。

    呜呜用脑袋蹭他下巴和脖子,哼哼唧唧撒娇,时诺只好抱紧它继续哄。

    直到胳膊累了,他把呜呜给修。

    男人依旧穿得单薄,但手温很热,小狼又蹭蹭他下巴,断断续续哼唧两声,尾巴甩了甩,随后下巴搭在父亲肩膀,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不怕了,就是懒,不想下去。”时诺太了解儿子。

    修·埃尔维斯轻声笑了下,任劳任怨抱着呜呜。

    撒娇耍赖的呜呜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下,它哼一声,扭头去看。

    时诺手里团了两个雪球,笑眯眯看着它,又往它身上扔了一个小雪球。

    “嗷~”呜呜立刻叫着,吓唬爸爸。

    修抱着它弯腰,从地上捏了一把雪,单臂托着沉甸甸的小狼,将雪球扔向时诺。

    “呜!”呜呜给父亲打气。

    早在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它就见识过打雪仗,可惜自己太小不会,只明白要扔来扔去,一般谁抱着它,谁就能获得来自它的叫声鼓励。

    时诺今天不想获得,呜呜一身奶膘,抱着打雪仗太累了。

    阳光黯淡,雪地里的叫声和笑声冲散了寒冷。

    今年冬天过得很快,冬天的第四个月月中时,呜呜正式满十二个月了,按时诺和修以前的生活习惯,呜呜一岁了。

    修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小狼歪着脑袋看他俩吹蜡烛,眼神很好奇。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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