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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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到了他们。

    陆杨坐下,把手搭在脉枕上。

    人多,郎中看病流水一样,手指往陆杨手腕上一搭,就要提笔写方子。

    郎中拿到了笔,落笔之前顿住,回过头又给陆杨摸了个脉。

    “哦,你不是风寒。”

    这郎中须发皆白,长得很靠谱。

    谢岩跟他说:“我夫郎经常肚子疼,他说是笑岔气,您给看看?”

    老郎中手指一直没离开陆杨的手腕儿,闻言嗤笑了一声:“笑岔气还用来我这儿费钱?”

    陆杨帮着谢岩:“瞧您说的,我夫君疼我不行啊?再说,我们要是懂,也不来您这儿了。”

    老郎中让他伸舌头。

    陆杨警惕得很:“干嘛?”

    老郎中指指他后边排队的人:“不看就走。”

    陆杨老实伸舌头。

    伸完舌头,又听话解开棉衣,被人摸了肚子。

    谢岩的眼神也不对劲儿了。

    但陆杨被老郎中摁两下,马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他就顾不上别的,忙问:“怎么样?他是哪里痛?”

    郎中不理他,问了陆杨一串问题。

    是胀痛还是隐痛,食欲好不好,会不会吐酸水,平常有没有重压感,吃饭痛还是空腹痛的。最后还问了什么时辰睡,什么时辰起。平时干什么的。

    陆杨被他问得心里发紧,说着说着,手心都凉了。

    然后老郎中看看他俩,提笔写了方子:“还年轻,能养养,去抓药吧。一副药三碗水,没银子就煎两次,煮六碗。吃一个月的药,再来摸个脉。”

    陆杨问他:“什么病啊?”

    老郎中只顾写方子,拍桌上就叫下一个。

    陆杨不满意。谢岩看了方子,跟他在旁边站着。

    方子写得简单,正反两面的字。正面写着几个症状,外邪犯胃,饮食不节,胃脘痛、肋痛、腹胀闷等,又写疏肝理气、和胃止痛等医法。

    反面写着两个方子,分丸药和水药。

    丸药是医馆煎药过后制成药丸,吃起来方便,要等七到十天,也更贵。一贴药三两银子。就够吃一个月。

    水药是抓草药回去煎煮,有钱就一副煮三碗水,抓一包药,吃个七天。没钱就煮两回,抓一次药,吃半个月。省钱的法子,一个月要一两银子。再拮据一点,一个月五百文钱。

    他们手上没多少银子,折中一下,吃水药,一副药吃七天。

    先吃一个月,下个月再看看病情有没有好转,药方换不换。

    谢岩趁着病人起身的空隙,抓紧问老郎中:“先生贵姓?我夫郎这个病需要吃多久的药?这药伤身子吗?平时我们要注意什么?有没忌口的?”

    谢岩裹着灰扑扑的长棉衣,瞧着有点体面样,但看不出来是书生。老郎中见他是看完方子才问的话,就让他坐下,跟他再说了几句。

    “你夫郎身体亏空得厉害,都是熬干油,看着是治胃,其实是疏肝养心。吃多久的药,看怎么吃,怎么养。平常肯定不宜劳累,非要劳累,那别伤神,硬要伤神,那就花钱吊命。”

    陆杨一听,什么不宜劳累别伤神的,穷人身子富贵病,真是要了命。

    他今天不想拿药,谢岩抱着桌子不走,把忌口的都问出来,带着陆杨去把第一个月的药抓了。

    两人出了医馆,陆杨抿着嘴巴,不想说话。

    他心里感动又别扭,还很怕这个病难治、费钱。

    要是能治好,那也罢了,老郎中说话保守,怎么都不托底,一个准话都没有。他们现在日子刚好一点点,真的只好了一点点。万一被他拖垮了,陆杨不会原谅自己。

    回铺子的路上,谢岩跟他说:“我们一个月一个月的慢慢治,有钱就抓个药,没钱就摸个脉。”

    身子不爽,源自银子的压力就更大了。

    谢岩怕陆杨忍不住操心钱财,拼命奔波,又跟他说:“铺子就这样开着,有钱抓药,没钱摸脉,再穷咱们就凑合着过。”

    他同样的话说两次,生怕陆杨背上重重的包袱,身上的病还没开始治,就得了心病。

    陆杨这阵子劳累,身上没养出肉,手腕细细一根,谢岩牵着他,大拇指能跟别的手指交叠好多。

    他一时眼热,差点当街哭了。

    陆杨无奈,振作起来:“行行行,听你的,有钱就治,没钱就攒,好吧?”

    谢岩高兴了。

    今天没能去打听山货的价位,夫夫俩去了杂货铺,买了个药罐子,回到铺面,就要煎药。

    陆杨拦着谢岩,不让他在铺子里煎药。

    “我们铺子是卖吃的,前面客人买吃的,我们在后院煎药。别管这药治的什么病,沾了病气就是不吉利。我们带回家煎,回头找个水囊、竹筒,我在家喝一碗,带一碗到县里,中午热一热,晚上回去再喝一碗。”

    铺子还要挣钱,不能任性。谢岩听他的。

    今天不出门,铺子里四个人就太多了。

    午饭应付了一口,饭后陆杨交给陆林一件事,让他出去逛逛,各个铺子问问,也去集市上瞧瞧。

    “你来帮工这么久,也没出去玩过,今天办个公差,顺道溜达溜达。就问问山货的价钱,不拘什么东西。还有皮料、皮制品,都可以问问。”

    他们这些人,居家过日子,大字不识几个,背书或许不行,记各类东西的价格,还有哪家便宜哪家贵,他们也跟状元郎似的,过耳朵就记到了心里,忘不掉。

    陆林也想出去看看,还问陆杨:“要是有老板找我们收山货怎么办?”

    陆杨说:“先让他报价,再问他要多少。然后你说回来跟你老板说,两边合适,就带你老板去见他。”

    见了,就是满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见,这事就黄了。随便吧。

    陆杨想收山货,放到铺子里卖,不过他这里暂时吃不下大批量的货。

    要是有大老板收,他可以作为中间人,介绍给弟弟。

    小商铺还没影儿,先来个实际的生意,黎峰的娘就要高看弟弟一眼。

    弟弟再怀个崽,天塌了,有黎家母子顶着。

    陆林应了话,像模像样的背起背篓。

    见了他的背篓,陆杨又紧着教他一句。

    “大伯他们不是在编竹筐吗?县里有筐铺的,我这一直没抽开身,你出去,要往东边走,沿街问一问,找到筐铺,问他们收不收竹筐簸箕。也问他们要不要竹席。这种铺子,自家没多少人,价格合适,卖就卖了。不如散卖挣钱,但竹筐簸箕不会堆家里占地方,早点换成铜板,然后找机会去一趟义庄。”

    陆林听得脑袋连点,再听义庄,给吓得一激灵:“啊?!”

    陆杨说:“你不知道,县里天天有死人,不是河里捞的,就是街上捡的。尤其是冬季,多少人冻死?我之前就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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