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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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岩擦擦脸,擦一些汗,又有热汗往外流。

    陆杨连忙喊“娘”,让她帮忙烧些热水:“给阿岩擦擦身子!”

    家里包子一直在蒸,锅里热水有,灶眼里的热水都咕噜噜的打滚儿。

    要热水,立马就能盛出来。

    谢岩这一身实在难受,就跟陆杨说:“是好事,我今天追到袁集家里去骂他了,他没话说,跑出来打我,还好我跑得快。等我擦擦汗,待会儿跟你细细说。”

    陆杨歪头:“……?”

    真是厉害啊,这才几天啊,都敢追到别人家里去骂了。

    这还是他家那个柔弱可怜又无助的小状元郎吗?

    对他来说,只是几天的成长,对谢岩来说,是厚积薄发。

    村中事务解决,压他肩膀上的巨石被锤碎。再来读书,他一时被人怼懵了,回过神,记起以往种种,知道利害,也知道读书人怕什么,还筹备了将近一个月,县学找不到人,他就追到别人家里去。

    反正都是要骂,要让他们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对他们文章、文才的议论,追到家里骂,效果更好!

    谢岩去擦身子,陆杨守着最后的关门时辰,在前门转悠。丁老板站门口,习惯性把梯子往他家铺子推,让他收幌子。

    陆杨愣了下,才笑道:“谢谢老哥,您真是客气,就这两天,我也有梯子了,以后就不用借了。”

    自家有梯子,别家开门关门都要方便一些,不用看他的时辰,不然搬来搬去麻烦,还要把梯子留外面等一会儿。

    丁老板跟他说两句客套话,问他:“生意挺好的吧?”

    陆杨嘿嘿笑得很是开心:“挺不错,大卖特卖!”

    丁老板也乐呵呵的,笑得脸上的褶子一层层的,陆杨收了幌子,他还在门口张望。

    他是很省的老板,自家夫郎平时盯着酒坊那头,很少来铺子里,他则铺面里照看。

    铺面还有个掌柜,平常管事。等他忙别的,才接他的班,迎来送往。

    二月十七,下午考试结束,考得好不好,没出考场呢,学生们心中就有数。

    他今天要多开门一会儿,陆杨上门板的时候,丁老板都在吆喝卖酒了。

    陆杨真是佩服他,搭着问一句:“要不要来点花生米?”

    丁老板稍作思索,点头了。

    关门之前,他从陆杨这里买了三十斤花生,照顾了一下生意。

    陆杨还怕他买多了,毕竟他这十天了,连带瓜子一起,也就卖了八十斤。

    丁老板说:“不一样,我这儿借酒浇愁的人要多了。”

    有钱的去酒楼,没钱的满街乱走。他配一包花生米,浇愁不伤胃,保管卖得完。

    陆杨自是夸他会做生意,然后抱着幌子去后院。

    家里地方小,洗澡什么的也在房里。

    他们是两口子,陆杨没想那么多,直直就往屋里走,结果谢岩还把房门关上了。上了门闩,他推不开。

    陆杨哼了声。

    等着吧。早晚把这小气状元郎扒光了,他点着大灯笼,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谢岩身上发汗多,擦身还觉黏腻,最后洗了澡。

    还想洗头发,今晚忍忍,到白天再洗。

    事情是饭桌上说的,也让娘听听热闹。

    私塾那边本来是月中旬休沐一天,赶上县试,先生推迟了两天,考试这天休息。

    谢岩这阵子都在忙着写文章,他把袁集那几人的文章都写下来批评。

    乌平之还帮他从县学别的书生那里买到了他们最近的文章稿子,他一并写了夹批,还留了备份。

    平常有课业,这都是抽空办的事,他中午都没空回家了。

    赶上休沐,他知道县学的休沐日子不会变,十五休了,十七就要去上学,就带着这些文章去县学拜访。

    “他们都不在,就今早,被人打了,上午家里人到县学告假,要在家里养几天。”谢岩说到这里,傻笑数声,才继续道:“就是之前找我担保的那五个童生打的。”

    陆杨都迫不及待了:“你快快快快快说!”

    赵佩兰都放下了筷子,要等听完再吃饭。

    谢岩就语速加快,跟他们讲前因后果。

    谢岩不知袁集怎么找到那五个童生的,他们到县学反告他骗钱害人,担保之事自然作罢,后来是袁集给他们担保。

    《科举答题手册》开始售卖后,他们几个人看到书名,记起来谢岩担保时收费高,但承诺会送一本答题手册给他们,他们算算价格,心生不满,念叨了几句。

    谢岩当时的收费是一百六十文钱一个人,袁集的收费是八十文一个人。便宜一半。

    可是《科举答题手册》的售价是五百文钱,这个差价,让他们很心疼。

    他们的念叨,让袁集发现《科举答题手册》的作者谢浊之就是谢岩,顿时大为恼火,把这几个童生都训斥了一通。

    若是训斥就算了,偏偏他还把书籍贬得一无是处。

    “他们在书摊遇见了,据说当时又吵了一回。”谢岩说。

    当时吵完,那五个童生就想着,袁集说这书没用,袁集现在又没考试,买都买了,不如先给他们看。

    他们省个银子,心里也就不惦记这个事了。

    几个人当街吵起来的,虽然认得袁集的人不多,但都知道他是秀才相公,他自认丢脸了,怎么都不答应,当时都放话不给他们作保了。

    考期在即,这话哪能随便说?

    五个童生赔礼,袁集不松口。

    他们还当是气话,结果今早点名,袁集真不给他们作保。

    没有廪生作保,五个童生没法进考场,今年白忙一场。

    点完名,天都亮了。

    他们找袁集理论,袁集此时跟一帮同窗好友在一起,根本不怕他们,从怀里掏出《科举答题手册》甩他们身上,让他们拿着书滚蛋。

    五个人的担保银钱是四百文钱,拿书抵债,算他赔了一百文。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袁集这一下把人激出火气,一帮人在巷子里扭打成团。

    “说是衣服扯烂了,头发乱糟糟,鞋子不知被谁扒了,腰带都落地上了!”谢岩努力复述打架场景。

    陆杨想象了一下,说:“他们真是有辱斯文。”

    谢岩的脸倏地爆红。

    赵佩兰还当有辱斯文只是有辱斯文,连连点头:“不像书生。”

    陆杨憋着笑,唇角压住了,坏坏的眼神藏不住,把谢岩臊得半天没法继续说。

    过了会儿,他才说:“我忙了好久,想着你们肯定也记挂着,我还想看看他们被打成什么样了,就去他们家里找人。

    “我先去了袁集家。他在炕上躺着呢,哼哼唧唧的。我说我是他同窗好友,他家里人怪客气的,还给我上茶喝。我说我给他拿了文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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