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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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让他放宽心。

    胡郎中让陆柳多静养一段时间,双胎把他五脏都挤得不在原处,他要好好养养。

    身体躺着,心里劳累,算什么养?

    黎峰拿了书过来,给陆柳读《百家姓》和《千字文》。

    他识字量不错,磕磕绊绊的,再让陆柳给他填填字,他读着,也学着。

    陆柳听着犯困,过会儿,他跟黎峰说起那封信。

    “大峰,你的字好大,裁下来能当字卡了。”

    他能提起这件事,就放下了某些执念,能肯定自己的价值,然后一点点的去加固。他要慢慢相信,爱是没有那么多道理的,不需要他做什么去互换。

    他愿意做什么去回报,是因为他心里有爱,而不是感到愧疚、自责。

    黎峰问他:“那我把它裁了?”

    陆柳不要,“那是我的宝贝,我都要存起来的。”

    黎峰嫌丢人,“早知道你要存起来,我就练练字再写。”

    陆柳问他:“我之前写的信,你要扔掉吗?”

    黎峰不扔,“那是我的宝贝。”

    夫夫俩都笑了。等练好字再写,就没有这些宝贝了。

    今天家中无人,黎峰只陪着陆柳,手上得闲,就把谢岩送的画挂出来。

    谢岩够意思,画的是一幅大画,可以挂墙上的。

    黎峰挂在屋里,进门就看得见。

    他们家是土墙,黎峰怕墙壁返潮,伤了画,拿废纸过来糊墙。

    他们家里的废纸,以练字的废纸居多。再就是印图册时出错的废纸。

    这两样都不好看,不适合摆到人前。黎峰熬出浆糊,把带墨的一面对着墙,糊上以后,拿根木钉仔细比对位置,再等着废纸干掉,就能把画挂上去了。

    陆柳迫不及待,黎峰就展开,拿手里给他看。

    画上的他们是站在一起的,互相对望着。

    背后有山景,朦朦胧胧,再有浅浅线条勾勒的小院,隐约可以看见一条大黄狗,这是二黄。

    陆柳看得喜欢,“真是奇了,我跟哥哥长得一样,他画出来却感觉两模两样,这一看就是我。”

    黎峰说:“这个本事好,让两个孩子好好学学,以后让他们给我们画。”

    陆柳回望一眼两个孩子,很是期待。

    “以前就知道读书人识字,没想到还会画画,这个本事真是好。”

    把画挂出来,陆柳下地走走,远远近近的看。

    晚上,顺哥儿回家,说王冬梅生了个小哥儿。

    “二哥不高兴,脸色沉沉的,娘把他骂了一顿,他跟娘顶嘴,娘本来不想管他了,看二嫂躺床上可怜,就留下照顾。娘说别以为分家就管不了他,再这样当犟种,就把他赶出去,让他一个人过日子。”

    黎峰听他说二田还敢跟娘顶嘴,脸色也不好。

    晚上他们兄弟做饭,顺哥儿再说说二房两口子的事,他也觉得可怜。

    黎峰心硬,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他们自找的。”

    顺哥儿听他的,晚上割了腊肉,炒蒜苗吃。

    留一些在锅里多煮煮,陆柳吃软乎点。

    晚上就他们三个吃饭,都在屋里坐。

    顺哥儿一进门,就看见墙上的画,差点把手里的饭碗惊掉了。

    “这是什么时候画的?真是好看,我也想要!”

    黎峰说他没志气:“你怎么就不能学着自己画?”

    顺哥儿:“……”

    他认字都没认明白,还画画。

    陆柳吃着饭,说:“我好像牙齿掉光的老头子,吃这么软烂的饭菜。”

    “挺好,提前适应老年生活。”黎峰说。

    顺哥儿还以为陆柳听了会生气,没想到陆柳挺高兴的。

    “那你跟我一起吃,我们一起当老头子。”

    黎峰换了一碗饭,说个白头偕老,把顺哥儿的牙齿酸掉了,他碗里的饭硬邦邦的,他都咬不动了!

    快要过年了,陈桂枝在新村照料个三五天,就回家来,家里有什么好吃的,让顺哥儿赶车跑一趟新村,送一碗给王冬梅吃吃。

    养过这一阵,就不管了。

    陈桂枝打算做些酸萝卜,黎峰帮着洗萝卜、切萝卜。

    这个活很冷,他身上火气重,干得轻快,不觉着冷。

    二十二这天,天上又下一场雪。是今年最大的一场雪了,只下两天,地上就厚厚一层。

    黎峰每天都要出来铲雪,还爬到屋顶上铲雪,怕把房子压塌了。

    后院的畜棚鸡窝兔窝他都收拾收拾,多加些稻草。

    得闲了,可以训训威风,带两条狗子出去遛遛弯儿。

    他还想骑马出去,这样太招摇,只把马配上车,让顺哥儿每天送饭的时候风光些,这样孩子愿意顶着冷风跑一趟。

    他还在院子里堆雪人,拿盘子堆了个小雪人,拿到屋里给陆柳看。

    十二月出生的娃娃属老虎,跟黎峰一个生肖。

    黎峰堆不出老虎,就在雪人头上写了个“王”字。

    陆柳喜欢老虎,老虎威猛。再过一个月,生的孩子就是属兔子的。兔子软绵绵的,好吃。

    今年寨子里有人打了些黄鼠狼,黎峰都让人把皮毛留着了。他听说狼毫毛笔是用黄鼠狼的毛做的,他打算找找做笔的手艺人。

    他想要留几支狼毫笔。这种笔难买,县城没有,府城卖得贵。他出毛,找个手艺人帮他做。价格好商量。

    据说毛笔除了毛,笔杆的木料和匠人的手艺都对价格有影响。

    木料好说,背后就是大山,他都不用砍树,挑些粗壮枝条就够用。

    至于匠人,笔杆可以请鲁老爷子雕刻些花样。这样的笔,拿出去就挺像样了。

    “我们没学问,就留两支,你跟顺哥儿一人一支。余下的都给你哥哥送去。我们两家往来,送礼总送不到点子上,这个笔该是好礼。”

    陆柳听他的。

    黎峰空出手,还去做弹弓。

    鹿筋剪了,他多做两把,等陆杨和谢岩有了孩子,能直接拿出来送。

    他问陆柳想要什么玩的,“我也给你做一个。”

    陆柳就不要弹弓了,他想要个风筝。

    “等春天,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我还没有放过风筝。”

    黎峰说:“你也没骑过牛,带你骑牛放风筝?”

    陆柳不要骑牛,骑牛没有骑马威风,他要骑马放风筝。

    黎峰说:“骑马没有骑我威风,你要不要骑我放风筝?”

    流.氓!

    陆柳不跟他说话了!

    年底这几天,家里人都忙碌。

    顺哥儿跟娘忙着洗洗晒晒,各处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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