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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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室内一片沉默,王丰年想找个话头活跃气氛,陆杨帮他把话题接上了。

    “杀猪太累了,明年不干了,以后我给你们买肉吃。”

    王丰年含含糊糊的没应声。他们两个人,很难得有个能挣钱的差事,不想扔开不干了。

    陆杨算算日子,明年去了府城,他们就没有年猪可以杀,便不为难他,没追着劝说。

    大伯家要摆杀猪酒,陆杨不好干坐着,只等着吃喝,又把谢岩带过去帮忙。

    家里就两口锅,用不上他俩。

    他俩硬要来,就让他们坐在灶膛后烧火。

    今天陆杨送了豆腐过来,苗青打算弄一锅炖菜吃。

    煮一锅肉,往里面加白菜和豆腐,又香又解腻。血肠煮好,也切切,加进来一起煮。要是想吃猪血,也切些进来煮煮。

    这一锅,就是一大盆菜。

    再有蒜泥白肉和蒜苗炒肉,再炖个肘子。

    菜式少了些,份量足足的。

    家里还有一坛酒,是丁老板收麦子后送来的,他们一直没舍得喝,陆杨回来吃酒,就把酒开了。

    开席都入夜了,三家人在堂屋里吃,从邻居家借了桌椅,拼出好大一桌来。

    苗青单独夹了些菜,让陆柏给他媳妇送去,然后开席吃饭。

    他们家今年挣了些钱,二月县试时挣了一笔;今年卖席子给义庄又挣了一笔;再是新粮下来,丁老板买麦子,挣了一笔;陆杨从他们家买面粉,这是长期生意,又挣一笔。还卖了炒面粉。

    年底又卖了猪,再杀了年猪。杀猪酒摆得丰盛,算下来,这头猪没挣多少,苗青看得开,就当这头猪瘦,没多少肉,还是挣了。买猪苗才多少钱?

    最值得提起的是他家林哥儿在县里当上大掌柜的了,满村子走走,谁家不羡慕?

    陆杨之前答应过,以后有美事肥差,要先照顾大松哥。

    明年他就要盖磨坊了,那头一个人忙不过来,两个人就差不多,让陆松陆柏兄弟俩都去。不忙的时候兄弟俩轮休,忙得时候一起上。

    平常媳妇夫郎看着就行,离这么近,有事好支应。

    席间说说这个话,这桌酒就更热闹了,恨不能把酒席续到天明。

    迁坟的事有他们帮忙,酒过三巡,不用陆杨多说,他们就提到了坟地和谢家族亲的事,指着脑袋拍着胸.脯担保,一定不让人来闹事,一定把坟看好了。

    赵佩兰谢谢他们,跟他们碰杯。

    陆杨跟人说话聊天,筷子忙得很。

    他家老实人多,两个爹不提了,娘也是,都只敢夹面前的菜,桌子又不会转,陆杨就给他们碗里夹各种菜。

    今晚谢岩没争宠,跟陆杨一块儿,把家里长辈招呼得好好的,他们碗里就没空过。

    太晚了,陆家住不开,只隔着一里多的路程,他们不留宿,回庄子上歇觉,陆松陆柏赶着驴子车,把他们送到地方。

    庄上是预留的土屋,破旧了些,炕都修过,睡觉足够暖和。

    佃户们吃了一顿饺子,干上了打杂的活,帮着烧炕烧水的,十分殷勤。

    隔天,他们睡饱了又去陆家屯,到地方都中午了。

    这天开始,准备过年的吃食。炸些肉丸子、豆腐块、面圈,陆杨还试着炸馓子、麻花。

    杀猪酒吃得好,这些东西他没吝啬,让谢岩跑一趟,给大伯家都送了些。

    家里地方小,灶屋挤不下人,陆杨想跟爹爹亲近亲近,父子俩在里面坐着,让谢岩陪着父亲和娘。

    谢岩生硬的找了个话题,拿出红纸写对联,问陆二保想要什么对联。

    陆二保都不识字,往前几十年,贴对联的次数屈指可数。

    谢岩:“……”

    去年家里贴没贴对联?应该贴了吧,他都没注意。

    肯定贴了,他没注意,陆杨也会看见。

    谢岩看看门楣大小,裁纸写对联。

    红纸买得多,可以多写几幅。

    余下的碎料,还有娘跟爹爹剪窗花多出来的碎料,他都收集起来,在炉子上煮点浆糊,在外头的墙上,用浆糊写个“陆”字,再往上贴红纸,让他们家变得特别喜庆,特别醒目。

    同样的方法,陆杨在铺子里用过。

    他用红纸在铺子外面贴出了好多字,让他们的铺子很不一样。

    谢岩看碎料多,又在旁边拼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等词。

    等陆杨从灶屋出来看见,把他好一顿夸。

    谢岩得意,他一得意,就想搞点事情。

    他又用浆糊,糊出四个人形,再贴上红纸。四个人,看身高体型,一眼就能认出来陆二保和王丰年。

    被他们俩牵着的两个孩子,则看不出来谁大谁小,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谢岩自有区分之法,他在旁边画出了杨树和柳树,树很高大,给一家四口遮风挡雨。

    陆杨陆柳都已长大成人,成为一棵大树,可以为这个家遮风挡雨了。

    他弄完,又叫陆杨出来看。

    陆杨还想叫他进屋,外头冷,谢岩又不戴手套,手都冻红了。出来看见被他补充完整的画,根据树影,认出自己和弟弟,看出这幅画的意思,陆杨红了眼圈。

    他家状元郎真是会哄人,一些废纸都被他玩出了花样,让他心里软软的。

    这个年是个团圆年,陆杨在村里过,给三个长辈都包了红包,跟他们一起守岁,坐炕上喝着茶水嗑着瓜子,到新年放鞭炮,再一起揉面包饺子。

    初一开始,他们饭桌上总少不了油炸的食物。

    不知是高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吃好喝好了,又或者是家里对联、福字、窗花,还有墙上的字画太红太多,把他们称得红光满面,个个都笑眯眯的。

    陆杨多买些鞭炮回来,说要热闹热闹。

    家里来个客人,他都放串鞭炮以作欢迎,吸引了很多孩子来拜年。

    银杏和石榴除夕回家的,几乎天天过来拜年。那眼神跟谢岩说的一样,看陆杨跟看月亮似的。

    陆杨比他俩大,看他俩黏糊糊的也是弟弟,就给他俩也包了个红包。把他俩喜坏了。

    初二,陆林跟张铁回家拜年,把他们欠下六两房子钱带来了。

    这个钱,是卖老宅的钱,陆杨一分不少的给赵佩兰拿着,便没跟陆林客气。

    他是弟弟,就不给陆林包红包了。他炸了很多吃的,让陆林过来吃得饱饱的,再拿一些走。

    陆林年节这几天得闲,恨不能待在娘家不回去了,可惜不能。他们平常就忙,很少在公婆面前尽孝,回娘家不宜待太久,只两天,就要回上溪村。

    陆林知道陆杨年后要去府城了,走的时候都哭了。

    陆杨见不得他哭,把他留着哄了又哄。

    “我又不是立马就走,我年后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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