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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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拍奶嗝,搭着聊聊天。

    羊毛睡袋可以收起来了,天气转暖,睡不住了。

    小孩子就睡这几个月,还有孩子不是冬季出生,一个月都睡不了,难怪许多人不会做睡袋。

    陈桂枝说:“想做都能做,大峰那时都快一岁了,还睡睡袋,冬天把他热出汗,暖得很。”

    两个小宝习惯了被包裹着,睡觉的时候,要用小被子把他俩包起来。

    陆柳一天天的往外掏棉花,把被子改薄,让他俩睡得舒坦,针线活都没怎么做了。

    陈桂枝说他俩算乖的,“小娃娃离不得人,一松手就哇哇哭,他俩还好,眼里能看见人,就不咋闹腾,不然我俩的腰都能折了。”

    生了孩子,陆柳愈发感念生养之恩。他们家人少,他再闹腾点,爹爹为他愁坏了。

    他从怀孕到生子,如今出月子好久,还被养得好好的,做什么都有人搭把手,偶尔都会腰疼手酸。爹爹那时受的苦,真是难以想象。

    陆柳又问陈桂枝带孩子的事,问哪个孩子最好带。

    陈桂枝沉默了下,说:“二田是最好带的。我先有的大峰,大峰好动,会爬的年纪就捉不住,会走会跑的年纪都管不了。二田是乖的,不爱到外头野,小时候哭闹都少。大峰总说他是蔫鸡,到外头跟人玩,被欺负了,只会哭,不会打回去,不像个汉子。大峰见了,都会再打他一顿。二田挨了打,就会找我们哭。

    “做爹娘的,哪有不喜欢孩子依赖自己的?再后来,他们爹没了,我跟大峰都觉着二田不顶事,没让他挑梁担事,大小事我们都办了,让他帮忙带顺哥儿。顺哥儿也是活泼性子,会走路的年纪就爱出门玩,一天不出去,哭声震天响。有天晚上,实在被他闹得不行了,半夜里把他抱出去,外头一个人都没有,他都笑了。

    “老大老三性子像,顺哥儿长大了,也爱往山上跑,到河边走走,都想着挣钱,跟大峰一个样。二田就不会,他懒,总想做顺哥儿的主,让顺哥儿听他的话,兄弟俩吵吵闹闹的。”

    陆柳听了,忍不住看看他的两个孩子。

    乖孩子,还能养成这样?

    陈桂枝看他忧心忡忡的,笑道:“你比二田还乖,没见你长歪。是我没教好二田。”

    陆柳小时候并不乖,是会闹腾的。

    他听了,颇为心虚,也不让娘担责,跟她说:“二田自己懒,早前家里困难,他但凡有点担当,肯为家里出一份力,都能经事,长点本事。”

    陈桂枝总会自责,是她太强势,大包大揽的,让二田少了历练机会,家里事都没料理明白,不知天高地厚。

    听见陆柳这句话,她稍作回想,发现大峰跟顺哥儿很小的时候,就会围着她的腿转悠,要帮忙干活。说娘辛苦。二田也会围着她,都是嘴馋。

    陈桂枝摇摇头,不去想了。

    “我们都别太娇惯孩子,养得仔细些,教得严厉些,尽责就好了。”

    现在只能这样了。

    过会儿,孩子哄舒坦了,陆柳留娘在房里看着他们,他去灶屋洗碗。

    两个人的碗筷好收拾,陆柳再把寿包拿出来,出门给姚夫郎和酒哥儿各送两个吃吃。

    姚夫郎说他悄不声的过生辰,也不知会一声。

    陆柳说:“我这个年纪,还能让人来给我拜寿不成?”

    姚夫郎指指屋里,说:“我让元元给你拜寿!”

    陆柳当即笑了,到他屋里坐坐,逗逗元元才走。

    到陈酒这儿,陈酒也惊讶。

    “你怎么悄不声的?”

    陆柳说:“农家过日子,谁在乎生辰不生辰的?这还是娘疼我,给我蒸寿包吃。”

    他来得突然,陈酒早没准备,一时想不出回礼。

    陆柳说不用回礼,这就是散个喜气的事。

    “安哥哥也没给我回礼的,就让孩子给我拜寿了。”

    陈酒一听,抱着熟睡的孩子晃晃,就当给陆柳拜寿了。

    陆柳都被他逗笑了:“你有时候挺有趣的。”

    陈酒跟陆柳说:“家里在收拾东西了,王猛跑了几趟县城,我们要搬到作坊里去了。”

    陆柳恭喜他,道:“别说你不想去县里的话了,王猛为这事忙了好久,你这样说,他白忙一场,两人心里都不舒坦。县里有县里的好,也许你到了县里,会明白你想要什么的。”

    陈酒说:“你说晚了,我都跟他说过了。他没脸没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比以前还厚脸皮,我说了不想要,他还缠着我非要去。去就去吧,嫁狗随狗,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陆柳:“……”

    原来他以前在别人面前叨叨叨大峰的时候,那些人露出无语表情,是这个心情。

    陆柳顿顿,没忍住又笑了,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分。

    天晚了,他不留,要回家了。

    陈酒喊住他,说:“我让王猛留意母羊,到时给你送去。”

    陆柳搬家的时候,不能带着奶娘走,孩子还没断奶,他又喂不了,需要一只母羊,路上不断奶,到了府城,再看是请奶娘,还是喝羊奶。

    黎峰不在家,这事他惦记着。娘还说等过阵子,黎峰回家了,让他出去问问。不行就去牲畜行买一头。没想到会是陈酒记得这事,让王猛去办。

    陆柳很惊讶,心上有些说不明白的情绪流过。

    他不喜欢陈酒,要说矛盾,也没多大的矛盾,他只是不喜欢欺负过他的人。

    时间磨去了很多痕迹,他往前回想,不大记得当时的情形了。就觉着好感慨,感慨些什么,他不知道。

    从陈酒家告辞,他提着灯笼走在小路上。

    石子路被修过了,是大强挑土填过,说是方便姚夫郎出门玩。陆柳走在上头,也得了方便。

    他还记得,上回跟黎峰从这条路上走的时候,也是夜里,脚底硌得发酸。他想黎峰了,走在路上,踩到一块凸出的石子,硌到脚底,都感到惊喜。

    到家洗漱休息,两个孩子都哄睡了。陆柳拿着小书看。

    他的三本启蒙书都翻烂了,早已烂熟于心。

    他没检验自己会不会背,每天给宝宝们读一会儿,都是拿着书。晚上,他会看会儿书再睡觉。

    他记得他跟黎峰在炕上学习的样子,那时候真的好困好难熬,靠着骗小孩的动力,才坚持了下来。没想到现在习惯成自然。

    陆柳翻看数页,到桌边研墨写信。

    他的信逐渐变得有条理,不会东一下西一下的胡乱写。

    有条理的信,不如杂思有趣。

    陆柳写完一封信,看看内容,觉着无趣,他会再写一遍。

    他就是不适合写文章,适合写一些碎碎念的家常。

    他跟黎峰说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黎峰的生辰是三月二十七,他不在家,陆柳也提前买了礼物,没法再弄别的。

    他那天想做个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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