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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夫郎是恶毒男配》 160-170(第15/27页)
这工部侍郎是得了魏首辅的票拟,陛下就批准起复了。工部侍郎有功绩在身,资历又老,有格成为侍郎官。这厢到底还是让魏首辅添了羽翼,陛下便也是默认的。
郑山辞瞧这些党派之争,便是独善其身。
他跟内阁的关系也就是上折子的关系,避嫌之下跟雷阁老的关系也是普普通通的,至少在表面上他们看着很是冷淡。
郑山辞还在倒腾漕运的事。朝廷每年要花的钱太多了,光是让底下的河道官少贪一些省下来的钱还不够应付,郑山辞要打击偷税漏税。
这田地盯得紧,如今没人在田地上耍心眼,要想挣钱就把目光放在海上了。
这海上的税收得比田税还要贵,这来来往往倒腾物件去卖,能赚不少银子。像是京城的香料本来是三两银子一截,卖到地方上就卖个五两银子,加之各种传闻说京城贵妇都用这样的香料,一把这名头打出去。地方上的大户就喜欢这香料了,觉着自己用这香料便跟京城中的贵妇们一样。
凡是从这船上出去的物件都要翻了价去卖,有的更甚到外邦去卖,这一趟来回最低就是半年,一船货卖下来能净赚十几万两银子。海上风险大,财运也多。
这税收就收了三成。郑山辞来码头看过,每日船只来往繁多,决计不会只有那些税收。他心思活络便想有的人在海上有暗道能进京,还不被人发现。要么就是河道官被收买了。
郑山辞点了赵主事跟玉风的名,让他们这几日去探查一二,不能打草惊蛇。另外既是商人可以做海上贸易,他们官府也能做。
郑山辞心里盘算着跟工部尚书拉拉关系,让他们多造几艘大船,让兵部跟户部的人牵头,一并去外邦赚钱。
他动了这样的心思把公务处理完后打算休沐日时递上帖子上门拜访杜岳。
这边郑山辞忙着让漕运多赚一些钱好攒点家产,这边内阁中时阁老就上折子要致仕。
武明帝挽回一二,时阁老心意已决,武明帝只好同意时阁老赋闲归家。
晌午用膳时,杜宁瞅萧高阳:“时阁老致仕之事,你知道内情么?”
萧高阳是时阁老的儿婿,时阁老只时哥儿一个独生子,对待萧高阳犹如亲子。
“岳父的事我不知,但岳父这些年确实身子骨弱,心力有所不逮,退下来好好的养着身子也成。当阁老要在内阁轮班,岳父年轻时还能熬,年纪大一些就不成了。”
时阁老现今六十多岁确实是年纪有些大了,时哥儿是独子又是老来得子,一家子宠爱万分,挑中萧高阳这个状元做儿婿,心里也是多方考察才选了他。
郑山辞说:“该让萧兄照顾一二才是。这四个阁老,跟萧兄有关系的就占了两位,时阁老退下了,还有萧阁老在。”
姜兰礼:“我也是忙昏头了,不曾想萧兄这才是精贵之人。”
萧高阳知好友打趣他,忙不迭摆手:“萧阁老的亲子都未曾说半句,我们这些亲戚就凑上去攀关系使得人讨厌。”
他向来是外人里面谦虚又温和,心里虽得意自己的状元身份,但好歹是不露声色的。进了官场,只自己时不时给夫郎乐呵几句,在官场却是踏实稳重的。
“萧兄说得对。”梅淮极为赞赏。
“萧兄还有一事要问,太子殿下去了翰林院,还问打听这事。”姜兰礼问道。
姜家跟谢承的关系是绑在一起,谢承其中的一个伴读叫做姜舟,是他们姜家的嫡系子弟。
郑山辞闻言也不禁好奇起来。他是知道谢承的性子,但他未曾去过翰林院,只能听萧高阳说几句话探探根底。
“太子殿下很温和,待人接物很有章法。殿下从不过于干涉翰林院的事务,只先看书,看完书后便去问学士。”萧高阳对谢承很满意,觉得这才是一国储君的风度。
“只太子殿下一来就把这些翰林的心勾走了。他们对太子殿下尊崇,无论老少都极为喜欢。”
这话说得让郑山辞憋笑一阵。
“萧兄敢当着翰林们的面说这句话么?”杜宁说道。
萧高阳拱手:“那我是不敢的。”
晌午说笑一番,他们就各自回去了。郑山辞睡了半刻钟就起身去御花园走走,刚走一半听见几个太监抬头看着一个人,口中不住的喊着齐王殿下快下来吧。
郑山辞忙抬眼一看,谢澹正坐在树枝开叉的地方在那掏鸟窝。
这小子十二岁正是上房揭瓦的年纪,几个宫人在底下要哭不哭的样子,他们是认得郑山辞的,郑山辞没当太子少傅时,还教谢澹读书,跟谢澹有师徒情谊。
“郑大人您快劝劝殿下!”谢澹身边的冯忠忙不迭喊郑山辞。
谢澹见了郑山辞还是害怕的。他怕郑山辞去告状,这样他免不得要被武明帝打一顿,可能还要被皇兄说一顿。
郑山辞先行了礼数:“臣见过齐王殿下,殿下上面危险还是先行下来吧。这摔到殿下了,殿下疼,跟着殿下的宫人也免不得要受到罪责。”
“郑大人也在,这鸟窝已经掏到了,本王这就下来。”谢澹拿着鸟蛋,大喊道:“冯忠,快把椅子扶起稳。”
宫人们都去扶着梯子,生怕把小祖宗摔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飞出去的两只大鸟飞回来了,看见窝里没有自己的蛋,反而在谢澹手里,飞过去啄谢澹的手跟眼睛,谢澹在上面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这傻鸟,本王要砍了你!”谢澹一时不察踩空了梯子从上面摔下来。
郑山辞提气把人抱住。
郑山辞只觉胳膊都要断了,这小子从上面摔下来重力还是有的,得亏他勤爱锻炼,不然非得让谢澹压到地上去。
他把谢澹放下来沉声说道:“殿下还要多加小心,莫伤了身体。”
谢澹被郑山辞这么一接,怪不好意思的。听见郑山辞的话,连连点头。
“下次本王有了万全准备再来。郑大人这手上还泛着红,同本王去太医院看看。”
郑山辞婉拒:“臣无事不必去太医院。”
“你既是救了本王,本王就要你安安心心的。”谢澹给冯忠使了一个眼神。
冯忠跟着劝了郑山辞几句,郑山辞想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要是不同意,谢澹还要磨。郑山辞就跟着谢澹一块去太医院。
太医院的大夫一看是齐王心里不敢怠慢,给郑山辞把脉,又是挽着袖子看手,沉吟说道:“郑大人手中无事就是有些脱臼,郑大人现今还未感受到疼,是因为还未泛肿,只是火辣辣的。下官先给郑大人牵拉正骨。”
郑山辞有点后悔晌午来御花园了。
大夫给郑山辞正完骨,郑山辞额头都出了汗,幸好他还忍着疼,不然能叫出来。
宫里没有新鲜事,刚正完骨,王凤君就过来了。
“拜见凤君。”
王凤君先是打量了一阵谢澹,让他过来,接着面容和善的看向郑山辞:“郑大人不必多礼,这回还要谢你救了澹儿。”
“他惯来是个泼猴,在宫里上跳下窜的,这回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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