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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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他的拳脚功夫很是不俗,对付十来个人不在话下,可对方手里偏偏握有火铳,他是中弹而死。”

    “火铳!”谢明烁惊得站起,“当真是火铳?!”

    不怪他这么激动,在现代社会,一般人都弄不到热武器,更何况是在启朝。

    拥有火铳的人已然不是寻常的土匪恶霸了。

    “千真万确。”谢夔握紧拳头,“管事意识到不妙,连夜离开安陆县,后那间铺面果然起了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

    她说得平淡,但几人都听出其中的惊心动魄,稍有不慎,铺面的管事也会死得不明不白,假银锭和火铳的事重新回到冰面之下。

    “安陆县?”谢明烜问,“这是哪里?”

    谢明灼在文华殿待了一段时间,不单学了经史子集,也充分认识了大启的舆图,重点记下了各地州府及其治所。

    “安陆县是湖广德安府的治所,北边就是应山,应山再往北,便是河南汝宁府。”

    谢明烜:“应山听着有些耳熟。”

    “今早用膳时与你们说过,”谢明灼提醒,“应山附近,跟丢了。”

    “山匪”跟丢的消息是昨夜杨云开呈送的。

    谢长锋恍然:“难道造假的恶徒就在德安府附近?”

    “不一定是匪徒。”谢明灼说。

    孟绮想起什么,不禁心头一跳:“没记错的话,梁王的封地就在安陆。”

    “没错。”谢明灼感觉自己快触碰到那条线了,“能用得起火铳,绝非一般势力。”

    这摆明了是要造反!

    谢夔或许还没什么感觉,但穿越过来的五个人,已知三个月后京城沦陷,再联系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可能不多想。

    亡国绝非突发,其背后一定有推手。

    除去天灾,一切诡异的事情必然有迹可循。

    敬国公怠于军务,惰于操练,私役军士,但京军再如何废弛,起义军三日就攻破京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安王贪墨宗室俸禄,却仅仅因为章皋一个无心的“秘密”暗下杀手,除非造反,否则根本没有必要。

    宗震勤于剿匪,屡剿屡胜,但匪患依旧丛生,尤其以南部州府居多。

    还有假银锭、火铳杀人……

    谢明灼豁然起身:“吴山青!”

    “老奴在。”

    “速去传杨云开。”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

    谢明烁问:“荣安,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只是一点头绪,还需要理一理。”谢明灼转向谢夔,“姑祖母,今日有劳你查账,我叫人先送你回府。假银锭之事,父皇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叫几位义士白白牺牲。”

    谢夔从善如流,离开乾清宫。

    不多时,杨云开赶到。

    谢明灼免了他的礼,直接道:“章皋现在何处?”

    “在诏狱里。”

    昨晚的“替身”是一个锦衣卫假扮的,替身进入马车后,藏身于马车底部的夹层里,待冷箭射入车厢,他便“惨叫”一声,骗过杀手。

    站在安王的角度,皇帝就算同意章皋面圣,也不会太过在意他到底要说什么,即便他死了,皇帝最多可惜几句,不会多给眼神,要查出凶手,也查不到他头上。

    所以昨晚他入宫时有恃无恐,见到谢长锋对“章皋遇刺”一事一点表示也没有,也并无怀疑。

    对皇帝而言,章皋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他的生死本就无关大局。

    谢明灼想让章皋金蝉脱壳,骗过安王,那章皋面圣后势必不能回到章府,放在诏狱的确比其他地方安全。

    “稍后你去散布章皋不治身亡的消息,”谢明灼交代,“至于章皋,秘密转移到天牢,跟他爹做个邻居。”

    杨云开领命退下。

    *

    审完章啸甫后,安王就回到府中。

    他叫来谢霁,问:“可有章皋的消息?”

    谢霁面露不忍:“听说大夫还在医治。”

    “你做什么这种表情?”安王冷冷瞪向他,“觉得我心狠?”

    “儿子不敢。”

    “哼,在你将肉油饼交给小厮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杀死他的凶手了。”

    “……”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安王缓和了脸色,“他是你朋友,为你今后的大业牺牲是值得的。”

    谢霁面露不解:“父王,即便、即便业成,咱们也依旧只是……”

    “你懂什么?”安王眯起眼,指了指皇宫方向,“近水楼台先得月,等龙椅一空,谁先抢到就是谁的。”

    谢霁摇摇头:“咱们手里无兵。”

    “谁说没有?”

    “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霁恍然大悟:“您是说京军?可敬……章啸甫即将斩首,新的京营总督若是不听咱们的……”

    “届时我乃京城唯一的谢氏宗室,谁敢不听?谁会不听?”安王哼笑,“没人比我更名正言顺。”

    谢霁的心一下子定了,不由笑起来:“还是父王智计深远。”

    “只可惜章啸甫那老东西入了狱,要是换一个营操厉害的,到时计划有疏漏就不妙了。”安王眯起眼,“不知皇帝会提拔谁。”

    谢霁的思路却还停留在之前:“父王,章啸甫不会供出咱们?”

    安王摇头:“他现在的罪名,最多死他一个,若涉及谋反,那就是夷九族,他拎得清。”

    “也对。”

    父子二人在书房畅聊未来半晌,门外有人禀报,说是章皋不治身亡。

    谢霁先是一惊,心里划过淡淡的伤感,随后生出几分松快。

    杀章皋是无奈之举,章皋此人不比他爹,他爹可以顾全大局不供出谋反同伙,他不一定。

    所以为了消除这个隐患,他必须死。

    与此同时,章皋在锦衣卫的秘密押送下,进入天牢,跟他亲爹比邻而居。

    章啸甫大惊:“你怎么进来了?”

    他只这么一个儿子,为了有一天东窗事发能将他摘出来,掉脑袋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告诉章皋,也从不允许他闹出人命。

    今日审判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会死,但章皋不会,他这儿子最多判个流放充军。

    他已经打点好了,就算流放也不会吃苦,会有人在合适的时机将章皋带走,他们章家的香火不会断。

    可现在章家族人的案子还没审完,他儿子怎么就进了天牢?!

    章皋见到亲爹,自然两眼泪汪汪。

    他扒拉着木头柱子,委屈道:“爹,我差点就没命了!”

    不等对方询问,他就将这两日的经历,事无巨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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