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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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青衣皂靴,大步迈进屋子,看到谢明灼时,眼中惊讶一闪而逝,又不着痕迹挪开目光,掠过大通管事,这才躬身抱拳。

    “县丞请shsx吩咐。”

    何县丞坐在书案后,肃着脸道:“我问你,巳时初,你是否遣人去六六杂货铺抓了人回来?”

    林泛道:“巳时初,我在新街巡逻,不在衙中。”

    “你速去三班衙探明情况。”

    “是。”林泛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他便揪着一人回来,身后还跟着脚步蹒跚的户房师爷。

    他手一推,那人踉跄上前,脸上明显有几块青肿,眼中还写满不忿。

    “黄丁受樊公子指使,在户房文书已经许可的情况下,故意在六六杂货铺开业当天闹事抓人,此事刘师爷可以作证。”

    刘师爷点了点头。

    何县丞面上波澜不惊,只道:“黄丁,林泛所言可是事实?”

    黄丁哼了一声,却没反驳。

    县丞虽不及知县品秩高,但樊知县初来乍到,县衙的事务还得仰仗县丞等一干官吏,何县丞在衙门积威多年,说话比知县还管用。

    “放了她们,自己去刑房领罚。”

    黄丁闷头出去,在门口“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沫,狠狠瞪了一眼林泛。

    林泛似无所觉,侧首问向谢明灼:“不知姑娘是李九娘什么人?”

    “她是我婶娘。”谢明灼答。

    林泛客气伸手:“请随我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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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推波助澜◎

    樊昭使坏,在谢明灼的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他的手段会如此简单粗暴。但这种简单粗暴,对毫无背景的商户而言,不啻于致命打击。

    开业当天被公差抓进衙门,以后谁还敢进铺子买东西?

    林泛领着她,径直前往三班衙接人。

    “黄丁是壮班班头,不归我管。”他在路上解释道,“稍后我去涢水大街巡逻,顺便向街坊澄清。”

    谢明灼面露感激:“多谢林班头。”

    “不必客气,你们本就是无妄之灾。”

    说话间,已至三班衙。

    谢明灼来得及时,李九月四人没受什么罪,只头发凌乱了些。

    六人为表感谢,诚邀大通管事、林班头用餐,大通管事表示事务繁忙,婉拒了,林班头亦然。

    至于何县丞,小小的杂货铺还没那么大面子叫人赏脸。

    开业被中断,六人索性关了店门,回到状元巷休整。

    刚回没多久,姚三娘就找上门了。

    “你们没事吧?”

    “没事。”李九月庆幸道,“幸好有三娘所赠符牌,否则还不知道要在衙门遭多少罪。”

    姚三娘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对了,符牌管事拿去了。”

    “我知道了。”姚三娘只点点头,“你们受了惊吓,就先歇上几日,不着急开业,若是有困难,直接去鲤鱼巷找我。”

    她说着,递上一只钱袋。

    “使不得使不得。”李九月连忙推拒,“三娘你快拿回去,我们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姚三娘见她不似强撑,便收回手,笑道:“那行,有难处千万别见外。”

    “三娘,你几次三番救我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都是朋友,应该的。”姚三娘看向谢明灼,“只要二娘不嫌我无趣,常来串门就行。”

    谢明灼自然应下。

    待姚三娘离开,六人关上门,回到屋子开会。

    开业中断不是坏事,至少她们跟大通车马行打了交道,还见到了县衙里的掌权者。

    基层官吏,不光对本地的一切事务烂熟于心,对本地的一丁点风吹草动也最为敏感。

    县丞管钱粮税政,掌握全县范围的户籍。他与大通车马行的管事交好,即便其中没有龌龊勾连,他也必定对大通有所了解。

    快班衙役负责巡逻缉捕,全县的土地几乎被他们踩遍了,哪里多种了一棵树估计都能认出来。

    梁王的兵马藏得再隐秘,也不可能一丝痕迹都不露。

    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谢明灼开口道:“明天杂货铺继续开张。”

    “殿下,樊昭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李九月道,“他毕竟是知县之子,何县丞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落他面子。”

    谢明灼没放在心上:“樊知县若知趣,不会让他继续闹;若不知趣,放任樊昭滥用权柄,这个知县自然也做不长久。”

    “殿下说得是。”

    县衙后宅。

    樊昭坐在树荫下,饮着凉茶,撩开眼皮看了一眼林泛。

    “林班头,知道本公子为什么叫你来吗?”

    林泛站在烈日下,客气笑道:“请樊公子明示。shsx”

    “别跟本公子装糊涂,”樊昭拍了拍扶手,冷冷道,“谁允许你私自殴打同衙?”

    林泛问道:“你是说黄丁?”

    “怎么,你还打过其他人?”

    “樊公子误会了。”林泛正色道,“我打他,只是因为他该打。”

    “你——”樊昭气得起身指他。

    林泛无视他的无礼,继续不卑不亢道:“樊公子,黄丁公然污蔑县尊大人,林某一时义愤,这才忍不住出手打断。”

    “什么污蔑?”樊昭愣住。

    “他说有县尊大人在,何县丞早晚下马,如我这般的衙役也尽数被辞退归家。”

    “……”

    “县尊大人为人宽厚,断不会做出这等过河拆桥之事,黄丁此言,不仅中伤县尊大人的名誉,还企图离间衙门官吏,从中攫取私利,如此拨弄是非之人,何县丞只是罚他刑房领鞭已是宽宏大量。”

    樊昭和家仆都听呆了。

    原本不过是想给林泛一个教训,谁料他竟搬出大义,这叫人怎么接下去?

    林泛拱了拱手:“樊公子,林某尚有公务在身,若无其他事,林某便告辞了。”

    “你等等!”樊昭骤然回过神,叫住他,“林泛是吧,本公子警告你,以后本公子要做的事,你别多管……”

    “你给我住口!”一道满含怒气的声音骤然传来,身着青色官袍的人大步走进院子,狠狠瞪了一眼樊昭。

    “爹……”

    “林班头,犬子顽劣,望见谅。”樊必清没理不孝子,转首看向林泛,“你还有公务在身,就不耽误你了。”

    林泛躬身抱拳:“县尊大人言重了,卑职先告退。”

    他利落离开后宅,听到身后知县怒斥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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