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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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灼记下他们的姓名,观其后效。

    临近黄昏,杨云开来禀。

    “公主,谢雩在牢中,说要见‘孟卓’。”

    第67章

    ◎尊姓大名◎

    参与谋反的要犯,皆被关押在刑部大牢。

    尚未行刑,是因为涉案人数过多,卷宗还没整理完毕,又恰逢圣上万寿节,近日不宜见血。

    谢霂和谢雩关在一间牢房。

    碧山内乱时,谢霂身受重伤,来不及休养痊愈,便被押送入京。

    路上颠簸,加重了伤势,如今他已半死不活,瘫在茅草床上,一动不动。

    每日听着谢雩极尽嘲讽,没有力气反驳,只能憋在心中,整个人瘦削阴郁,苍白可怖。

    “要我说,还是三娘最好命,交了个锦衣卫朋友,不仅能得个全尸,还能好生安葬。而你这个堂堂世子,却要被拉去菜市口斩首示众,真是可怜。”

    谢雩是在河南矿场被抓的,本来一头雾水的他,到了京城大牢里,见到诸多同犯,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想不通,朝廷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他父王经营数十年都没出过差错,为何会在最后关头被人知悉,从而引来锦衣卫。

    谢霂眼珠子黑漆漆盯着他:“有你陪着……还不错。”

    “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小宝不是你亲儿子,小宝他娘也是我故意安排的?小宝也算好命,生下来锦衣玉食,去河南路上突发恶疾死了,不用跟着受刑。但他好歹也是你带大的,多少处了些情分,你到底下后也不要怨他。”

    谢霂:“……”

    隔壁牢房:“二公子,你都说好多遍了。”

    “是吗?”谢雩目露诧异,“我何时说的?怎么不记得了?”

    “你每天都要说一遍。”

    “可我刚来啊。”谢雩脸上神情不似作伪,“我还想见孟卓呢,孟卓来了吗?”

    众人:“……”

    “你疯了。”谢霂慢吞吞开口。

    谢雩平静望着他:“我没疯。”

    “你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咳咳,未料一头栽进别人的陷阱,咳,你何等不甘,却又无力挣脱这牢笼。你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憋疯了。”

    “你胡说。”谢雩鼻翼翕动。

    谢霂说这么多,已经牵动伤口,痛得脸更白了几分,索性闭上眼,不再回他。

    “你胡说!你胡说!”谢雩扑过去死命掐住他脖颈。

    谢霂没有挣扎。

    “唉,又开始了。”隔壁牢房传来一声叹息。

    待谢霂几欲窒息时,谢雩倏地松开手,理智回笼,冷笑道:“想激我掐死你?我偏不。”

    牢房再次陷入寂静。

    谢明灼站在不远处,看完了整场戏。

    没想到谢雩的执念比谢霂的还要深,也许是多年来全靠自己筹谋,机关算尽,差一步就能登天,却在最后关头沦为阶下囚,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

    至少谢霂还有一个世子的名头,身后也有梁王的支持。

    她行至牢门前,透过缝隙,看向披头散发,背对着她,歪靠在墙上的谢二公子。

    “谢雩。”

    男人一下坐直身体,似乎以为是幻觉,并未转身,只僵硬坐在原地。

    谢明灼又唤一声。

    这下连谢霂都睁开眼睛,左右牢房皆竖起耳朵。

    谢雩蹭地扭过头,看到谢明灼的下一刻,已顾不得起身,膝行至牢门,扒拉着木柱,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

    “孟卓!你来了!快告诉我,你们到底是怎么提前知道的?我从头想了一遍,下雪时就开始不对劲了,朝廷怎么能提前预警到诡异的雪灾?你快告诉我!”

    他状若疯癫,仿佛一根弦已经绷紧到极致,只需轻轻一拨,弦就会彻底断裂。

    姜晴和冯采玉都不禁上前,挡在谢明灼前面。

    “看没看过报纸?”谢明灼淡定问。

    谢雩狠狠点头:“看过!”

    “那应该知道‘道仙预警’这件事,是道仙不忍百姓受苦,向皇爷托梦。”

    “你骗我,我不信,”谢雩瞪大眼睛,“道仙若真存在,缘何不阻止大雪降临?”

    “信不信由你。”谢明灼转身。

    “别走!”谢雩头抵牢门,双目猩红,“你愿意来见我,不就是想试探我还有没有隐瞒吗?你不听听再走?”

    谢明灼平静道:“你疯了,疯子的话不作数。”

    “我清醒得很,你若同我说真话,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先说。”

    谢雩盯视她片刻,忽地笑起来,用气声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凑近些。”

    “你直说便是。”

    谢雩一语惊人:“我父王在外头还藏了一个私生子,另养了一批兵马。”

    “哦。”

    “你不应该震惊慌乱吗?快去禀报皇帝呀,再迟就来不及了。他藏得可深了,你们得慢慢地找,细细地找,要不然总有一天,它就会像蒺藜弹一样,砰的一声炸掉,死伤无数。”

    一旁的狱卒闻言,不禁露出紧张的神色。

    谢明灼轻笑一声:“谢雩,是天要亡你,你得学会认命。”

    她不再分他半点眼神,领护卫离开大牢。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怕?!”谢雩在后面大吼大叫。

    谢明灼当然不怕,就算他编的故事是真,那群人也绝对成不了气候。

    出了刑部大牢,迎面碰见一位青袍官员,三十岁左右,国字脸,蓄着短须。

    谢明灼穿着低调,身后侍卫也未着宫廷侍卫戎装,对方没认出她,看她两眼便收回眼神。

    她登上马车,驶离刑部大牢。

    岑悝今日来大牢,是想找人验证一件事,只是此犯非他案卷所管,提审麻烦,遂亲自走一趟。

    来时看到女眷不觉稀奇,便没放在心上。

    直到进了牢房,听到有人声嘶力竭,翻来覆去喊着两个字,不由问牢头:“怎么回事?”

    牢头唉声叹气:“是梁王案的死刑犯,一直吵着嚷着要见人,方才见完之后,就这样了。”

    “方才?”梁王案岑悝听说了,他不清楚其中细节,但也知晓林泛参与了押解,下意识多问一句,“莫不是方才出去的姑娘?”

    牢头点头:“正是。”

    “他在喊什么?梦……孟卓?!”

    岑悝遽然福至心灵,那死刑犯喊的不就是“孟卓”二字吗?

    他连忙跑出大牢,想要追上去,却已不见孟卓踪迹,不由扼腕叹息,怎么就错过了!

    “大人,您这是?”牢头以为出了什么事,跟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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