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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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之;己方无理,惩罚之;双方皆无理,各打五十大板。”

    说完觉得不够周全,补充一句:“若有第三方挑拨闹事,重惩祸首。”

    “可我大启乃天.朝上国,那些使团不过都是藩属小国的蛮夷,何必为了他们伤及自家百姓?”

    谢明灼不由眯起眼,往后一靠,漫不经心道:“昌阁老,有话不妨直说。”

    难道是有人跟使团发生冲突,而祸首身份尊贵,难以处理,老昌才来自己面前旁敲侧击?

    昌蔚却摇首道:“老臣只是想知道,公主对这些藩属的态度。”

    “我的态度只有一个,”谢明灼说,“不犯我者,和平共处;犯我者,虽远必诛。”

    “善。”昌蔚只回了一个字,便翻开书本,“殿下缺课三个月,得尽快补上。”

    谢明灼:“……”

    她这三个月也没闲着,在路上都没忘了学习,故学习进度并未落下,反而超出昌蔚的预期。

    他由衷称赞几句,进入教学模式。

    不知是不是谢明灼的错觉,她隐隐感觉到,昌蔚教她时的态度和内容都与之前不太一样。

    之前教书时,他恭敬归恭敬,可也只会教授书中知识,帮她理解文章释义,其余并不多提。

    然今日教学,他列举了不少古代帝王之术,隐晦分析博弈和平衡,国政方针亦有所涉猎。

    不过三个月未见,昌蔚何故改变了想法?

    不知不觉到了巳时,昌蔚嗓子都讲干了,精神也有些不济,告了罪,去梢间休整。

    谢明灼独自坐在屋中,消化方才的知识点。

    “喵呜。”一只狸花猫从门缝挤进来,脖子挂着御牌,嚣张跳到讲桌上。

    谢明灼笑着伸手:“立夏过来。”

    数月不见,立夏大了整整一圈,毛发油光水亮,身手格外矫健。

    它没理会谢明灼,兀自在讲桌上打转,尾巴尖儿时不时扫过桌面,还探出爪子触碰讲桌一角的瓷罐。

    “别碰!”

    立夏歪了歪脑袋,爪子一掏,瓷罐直直落下。

    谢明灼眼疾手快,弯腰捞起,瓷罐和盖子好悬没摔碎。

    这可是老昌的宝贝,摔碎了她赔不起。

    从市场价值看,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青花瓷瓶,但老昌见天儿地捧着它,说不定有什么特殊意义。

    “喵呜。”立夏站在讲桌边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无辜。

    谢明灼揉揉它的小脑袋,吓唬道:“再淘气,以后没有小鱼干了。”

    立夏屁股一扭,背对她跳下讲桌,呲溜钻出门缝,猫毛都脱落了几根。

    “真是宠坏了。”

    谢明灼笑着摇头,将瓷罐重新放回讲桌,瓷罐不过巴掌大,方才盖子滑落,露出里面的空间。

    她依稀瞥到几只纸团,像是被人揉皱了随意扔进去,看似不重要,但不重要的东西,为何偏要用瓷罐装携?

    瓷罐虽易碎,但昌首辅钟爱的瓷罐,没人敢伸手碰触,需得更加小心护着,比木匣子还“安全”。

    她重新回到座位。

    一盏茶后,昌蔚再次回到文华殿,继续讲授课业,直到午时才停下。

    谢明灼受益匪浅,临别前真心行了一礼:“多谢老师。”

    “公主聪慧过人,有凌云之志,日后定然昂霄耸壑,名垂青史。”

    “借老师吉言,”谢明灼并未因为他的赞美而自满,问道,“安王已薨,如今宗人令之位空缺,老师以为,嘉善大长公主可堪此任?”

    宗人府官职任免不归吏部管,谢明灼问他,只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就像之前昌蔚试探她一样。

    “大长公主的才能,足以胜任宗人令,但,”昌蔚话说得通透,“她必须要足够优秀,才能让旁人心服口服。”

    皇家事务都是一堆烂摊子,那些宗室可不好管,这个位子无功无过才是常态。只要是皇帝的亲戚,谁来当都可以,凭什么给一个公主?

    谢明灼又是一拜:“老师教诲,荣安谨记。”

    同家人用了午膳,谢明灼提及让嘉善大长公主担任宗人令一事,大家都举双手同意。

    午时过后,她便乘车前往嘉善公主府。

    嘉善大长公主热情迎上来,笑着打趣:“三议公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谢明灼:“……”

    三议公主?哪个鬼才起的外号?!

    第62章

    ◎水东宋氏◎

    秋风肆意卷起半黄树叶,打着旋儿撞到花厅的玻璃,又滑落于地。

    “荣安,我这花厅如何?”谢夔牵着谢明灼走进,鬓边的珠钗闪着金玉光泽。

    花厅建在花园中,四面墙壁皆镶嵌大块玻璃,不论处在花厅哪个方位,都能一眼欣赏到厅外的姹紫嫣红。

    还能在厅中悠闲品茗,不必受寒风刺骨或烈日灼烧之苦。

    谢明灼见惯了落地窗,不觉稀奇,可嘉善公主的超前理念,确实值得赞扬。

    她真心竖起拇指,“姑祖母心思巧妙,我一进来,仿佛置身花海之中。”

    加上厅中瑞兽燃香,香气媲美厅外花海,真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谢夔引她坐下。

    “哦?”

    “之前斗瓷大会结束,瓷王依照规矩要在店中展览一个月,供客人观赏。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心中不定,唯恐有人不小心磕着碰着。”

    瓷器摆放一个月,难免会落灰尘,落灰后要及时清扫,若清扫时出意外,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观赏之人常结队而来,挨挨挤挤,虽有伙计护在一旁,也难免有手贱之人。

    谢夔笑道:“还好我见到晋王,晋王替我解忧,想了一个法子。”

    “用玻璃罩?”

    “不愧是兄妹,想到一处去了。”

    谢明灼:“所以姑祖母就举一反三,想到建一个花厅?”

    “是啊,我还设宴邀请各家夫人赏花,她们回去后,玻璃厂就加了不少订单。”

    原来赏花是其次,赚高门大户的钱才是真正的目的。

    谢明灼趁热打铁:“姑祖母,我有一忧,想让你替我解一解。”

    “三议公主在朝堂威风凛凛,无一人敢置喙,还有什么忧愁需要我这个老太婆来解?”谢夔揶揄。

    谢明灼震惊,才四十出头就自称老太婆了?

    “姑祖母,你正值壮年,何必妄自菲薄?”她也不绕弯子了,直言道,“宗人令一职空缺,我想请姑祖母接下这个担子。”

    谢夔惊讶:“荣安,你说真的?”

    “毫不掺假。”

    “可从没有公主担任宗人令的先例,怕是会有人不服。”谢夔不怕担责,反而跃跃欲试,只是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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