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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70-80(第7/23页)
疾如电的铳响,打断巴丹的话音,也彻底终结百兽之王的性命。
弹丸击中老虎左眼,再穿透它的颅骨,鲜血喷溅而出,将兽笼染成血红之色。
谢明灼收起精巧的手铳,放回宽大袖中,转身微微一笑。
“巴丹王子,你方才说什么?”
巴丹:“……”
“在我看来,不听话的野兽,唯有死亡才能让它彻底‘臣服’。”
巴丹:“……”
他和他身后的使团,依旧震惊在她一击杀死猛虎的画面中。
不仅仅是他们,另一侧的启臣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们知道公主强势,但不知道她还能如此凶悍!
奉天殿陷入诡异的沉寂。
“荣安受惊了,快来坐下喝杯茶压压惊。”孟绮率先出声,笑着朝她招手。
谢明灼身上的肃杀之气瞬间收敛,乖巧应了一声,重新回到座位,当真喝了一口茶“压惊”。
众人:“……”
该压惊的是他们才对吧!
谢长锋也慈爱笑道:“手铳虽好用,却也容易伤手,稍后叫太医给你看看。”
外邦使团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手铳不好用,你大启军队倒是别配备火器啊!
谢明烜一脸认真:“确实不好用,是时候改良了。”
“唉,倒是可惜了图努汗王的一番美意,”谢明烁故作惋惜,“巴丹王子,请你一定转告你父汗,就说心意领了,叫他切莫伤心难过。”
巴丹:“……”
即便启臣向着皇帝一家,也不免觉得此话过于诛心。
宋千奇目瞪口呆,“三议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第74章
◎检阅兵马◎
大启建国百年,同北漠草原的冲突从未停歇过,但主要冲突对象一直轮换。
如今答达部落兵强马壮,隐隐有统一草原、驱兵南下的势头,故每年万寿节,答达部落的使臣最喜欢折腾。
他们在一点一点试探大启皇帝的底线。
今年送皇帝一只猛虎,言辞之间不乏自夸和拉踩,直接就在脸上写着,我草原汗王比你中原皇帝要勇猛厉害得多。
往年同样如此。
可他又没有明说,大启的官员也不好当面驳斥,心里头一直憋屈得很。
今日荣安公主当殿射杀猛虎,真是大快人心!
看巴丹等人吃瘪的神情,众人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很快有侍卫抬出死虎,宫人清理血迹。
其余使团也变得格外乖巧,送上祝福和寿礼,其余一句废话都不敢说。
待送礼结束,谢长锋大手一挥:“诸位入席。摆膳。”
寿宴少不了觥筹交错,大臣们一个接着一个给皇帝敬酒,菜品都没动几口。
寿宴的菜品是光禄寺和尚膳监合办的,还非常有心地为不同地域的使者准备了当地的特色美食。
只是巴丹王子并没有领会这份心意。
他死死戳着盘中羊肉,目光一直在对面坐席间游移,每次掠过谢明灼时都下意识停顿几息。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原本还想看启人的笑话,谁能料到这位传闻中嚣张跋扈的荣安公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嚣张”,还有她手中的火铳,是启朝最新制造的火器?
他们的族民在北漠修剪羊毛,启朝的工匠却日夜研究火器,长此以往,父汗的伟业还能实现吗?
如果他们也能制造火器……
身旁李四突然用手击胸,像是被食物噎得厉害。巴丹斜睨他餐盘,里面已经所剩无几。
蠢货。
他轻蔑收回眼神,见殿内已无人再向皇帝敬酒,遂再次端起酒盏起身,耳朵上的玛瑙装饰随之晃动。
“皇帝陛下,临行前父汗特意叮嘱我,贵国人才济济,若是有机会,想让我草原的勇士讨教一二。”
启臣一脸无奈:又来了又来了,每年都来一次无不无聊?
谢明烁凑近谢明灼,悄悄道:“穿越小说的惯常套路,写外邦使臣朝贡,必写比试环节,然后主角打脸。”
“是吗?”
谢明灼轻笑,作为天.朝上国,他们应该坐在评委席,而不是选手席。
但这种情形下,不接受挑战,会被说成认怂,有损大国颜面,接受挑战,又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巴丹王子。”清冷的声音从御阶降临。
巴丹心里一个激灵,荣安公主又要干什么?方才射杀猛虎,难不成还能当殿杀了他?
“父皇常与我说,草原勇士的马术出类拔萃,高丽武士的箭术超群绝伦,只是不知两者相比,是草原勇士的骑射棋高一着,还是高丽武士的骑射更胜一筹。”
巴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垂首埋头的李四也闻言抬头,青紫肿胀的面容不堪入目。
“今日乃父皇寿宴,诸位勇士若能满足父皇的一点小心愿,父皇必有重赏。”
所有的话语都建立在“我为主你为臣”的基础上,草原勇士没有资格和大启将士比试,要比就和高丽一起,比试若精彩,皇帝陛下看高兴了,还能随手赏赐一些财物。
答达使团:“……”
高丽使团:“……”
太侮辱人了。
巴丹不甘心,干巴巴说道:“我等只是想领教贵国英才的高招。”
“实在可惜,我本还想着帮巴丹王子讨个好彩头,若赢了,叫父皇赏赐你一支改良手铳。”谢明灼张口就来。
巴丹:“……”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说这番话,但心里还是涌起淡淡的失落怎么回事?
不可否认,他是真的看上她那把手铳了。
“不过巴丹王子也不必失望,想领教我大启将士的本领,稍后有的是机会。”谢明灼环视殿内众人,“今日父皇生辰,我大启的将士,为父皇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贺礼,诸位可愿一同前往?”
启国公主又在挖什么坑?
巴丹浓眉紧拧,只能随大流回道:“我等荣幸之至。”
此时此刻,整座京城都陷入庄严肃穆的氛围,承天门外,长安街两侧,披坚执锐的军士整齐排列,专注值守。
方阵队伍停驻在玉河北桥,只等一声令下,前往承天门外接受检阅。
周围坊市的百姓皆闭门不出,但临街人家还是难忍好奇心,悄悄支起窗户,引颈向外观看。
“阿爹,他们在干什么呀?”一户人家的小孩揪着父亲的衣摆问。
父亲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别叫那些军爷听见。他们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千万不要打扰他们。”
“知道了。”小孩站在板凳上,踮起脚趴在窗沿,清澈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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