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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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莫非是对手铳感兴趣?”

    “有个问题,”谢长锋说,“如果他连街上冲突都是故意为之,想要显示自己的‘愚蠢’,若当时没人能拆穿他,怎么办?”

    “方法很多,同宋千奇互殴以致报官,或者情急之下说了一句高丽话,想暴露总会有机会的。”

    谢明烜了然:“这样他就有借口闭门不出。”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谢长锋问。

    “大哥,军器监有无新版火铳的图纸?”

    谢明烜摇动食指,“没有,不仅新版,就连旧版的都没有。但不能保证,咱们穿来之前的火铳图纸,是否留存于某些人手中。”

    “那就做两手准备,找人盯着他,另准备一份错误图纸,要做到不着痕迹。”

    “明白。”

    万寿节结束,各地使臣皆要返程,想要继续游逛或做买卖的,可以申请获准后留下。

    深夜会同馆。

    李四顶着一张青紫交加的脸,向馆内的小吏喊饿,正好值守的小吏是个暴脾气,不惯着他的矫情,没应他半夜开火的请求。

    两人就此争吵起来,动静大得其余使团都能听到,纷纷予以嗤笑。

    他们当做热闹看,结果没人料到,李四竟在小吏的推搡下跌倒在地,撞到了脑袋,一下子不省人事。

    会同馆当即如一锅沸水,乱了起来。

    第75章

    ◎马甲掉了◎

    临近离京,宋千奇舍不得茶楼的说书,非要拉着林泛一起去,说要听个够本。

    为了能跟旧友闲聊,他还提前包下二楼的雅间,等茶楼门一开,就带着林泛噔噔噔进了屋子。

    雅间的位置还不错,能看清说书先生的讲桌。

    “快看,谷先生来了!”宋千奇屁股直接离座,整个人几欲趴到栏杆上。

    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穿着靛青长袍,头束网巾,一副寻常文士打扮,大街上随处可见。

    唯一有记忆点的,就是架在他鼻梁上的叆叇,如今称之为“眼镜”。

    “阿泛,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宋千奇已经改了口,叫了他的新名字。

    林泛:“说书不稀奇。”

    “这个不一样!”宋千奇夸张地张开双臂,“谷先生说得可精彩了,可谓是京城说书界的魁首,要不然你以为这家茶馆为何如此热闹?”

    “哦?”林泛生出几分兴趣。

    他听过的说书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这个行业里良莠不齐,出类拔萃的固然存在,但他还没见过能受到如此追捧的。

    宋千奇外表大大咧咧,实则心细谨慎,“狂热”与他从不沾边。

    难道是十年未见,他性情大改?

    只听一声清脆击响,抚尺撞在桌面,吸引众人注意。

    谷先生用扇子推推眼镜,声音浑厚有力,却又自带一种亲和抚慰之感,抑扬顿挫的语气也恰到好处,短短一句话,立刻俘获听众心神。

    他说的是本新书,书中情节本就跌宕精彩,再加上谷先生炉火纯青的“声音表演”,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林泛本对听书不感兴趣,竟也渐渐被吸引,谷先生的声音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能将人带进那个精彩纷呈的书中世界。

    方才出场的女侠倒是与孟姑娘有些像……

    他倏然惊醒。

    恢复理智后,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脊骨,后背骤然生出冷汗。

    林泛假装继续痴迷,不动声色观察一楼大堂的听众,几乎每个人的面前都摆了茶盏。

    茶馆为了所谓的“身临其境”,客满之后关闭大门,拉上窗帘,并不计成本地点燃蜡烛。

    他当过几年班头,什么奇怪的案子都碰到过,直觉这间茶馆不对劲。

    谷先生讲到精彩处,抚尺重重一击,众人心脏骤然提起,跟着他的话音上下起伏。

    林泛即便已经清醒,也感到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他的神志。

    他若此时起身离开,势必会打草惊蛇。

    宋千奇呆呆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手中捧着茶盏都忘了。

    林泛悄悄伸手过去,推翻茶盏,里面尚且温热的茶水全都泼在他的袍服上,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必须得想一个合理的理由离开。

    说书台上,谷先生再次用扇尖上推眼镜,厚重镜片后的眼睛,漩涡般吸纳所有人的意志。

    突然一声惊天痛呼,打断了谷先生的话音,也让听众恍然回神。

    宋千奇捂着流血的掌心,哎呦哎呦地叫唤。

    他这段时日是茶楼的大客户,茶楼掌柜待他很是热情,闻声迅速来到雅间,见他左手掌心不断流血,不由惊问:“宋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宋千奇纳闷瞅着掌心裂成两瓣的茶盏,“许是听到激动处,手上一用力,捏碎了茶盏,割破了皮肉,都是因为谷先生讲得太好了。”

    林泛关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就带你去医馆包扎。”

    “啊?可我还想听谷先生说书。”

    “包扎完再回来不迟。”林泛也表露出依依不舍,“掌柜的,这雅间还能留着吧?”

    掌柜毫无所觉,忙回:“留着,肯定留着,身体重要,宋公子还是先去包扎为好。”

    “别磨蹭了,快去快回。”

    林泛一开始打算弄伤自己,但转念一想,他是新客,突兀伤了手可能会引起怀疑,只能委屈一下宋千奇。

    他注意了分寸,只划破表皮,未伤及筋肉,没两天就能痊愈。

    顺利离开茶楼,宋千奇频频回头,直到拐过街角脑袋才回正。

    林泛带他前往这条街最有名的医馆,适时问:“你那些随从呢?”

    “茶楼的位子紧缺,没法带人,我就没让他们跟着了。”宋千奇叹了一声,“就破个小口子,不碍事,用不着去医shsx馆,咱们回去吧。”

    “不行。”

    “……”

    宋千奇不情不愿,被他拉到济安堂,死死摁在大夫面前。

    大夫打眼一瞧,山羊胡一抖,没好气道:“回去养养就行了,真要不放心,去拿瓶药膏抹一抹。”

    “我就说不用……”反抗的宋千奇再次被压下。

    林泛淡淡瞥他一眼,制止他几欲脱口的拒绝,看向大夫:“他脑子最近不大清楚,您再帮忙瞧瞧。”

    宋千奇:“……”

    “我看他容光焕发的,没什么问题,”老大夫见过大风大浪,淡定道,“你这后生没事就拿药走人,别耽误后头的病患。”

    林泛便知大夫瞧不出来,遂拿了药膏离开,前往黄华坊的宅院。

    “你带我去哪?”宋千奇闷闷不乐道,“这不是去茶楼的路。”

    林泛随口扯了个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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