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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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笑着保证:“我稍后写封信回去,叫父皇允准你入京。”

    “太好了,多谢公主。”

    直到此时,他才真情实意道了谢,对谢明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在他眼里,谢明灼已经荣升为可以引领他研究的“智者”,比其余宗室、官员不知聪明多少倍。

    “要我帮什么,尽快吩咐。”谢蓬现在只想尽快处理完蜀地之事,赶紧入京。

    谢明灼想了想,附耳交代几句。

    营帐外,刘兆逾一众还在等待劝说结果。

    须臾,蜀王走出营帐,一脸不耐烦,见到他们冷哼一声,就要返回自己车驾。

    “王爷,”蒋有信忙叫住他,“公主可同意了?”

    谢蓬头也没回,“没有,我要回府了,你们别再来烦我。”

    “王爷,公主金尊玉贵,此地不能久留,还请您继续劝说一二。”蒋有信不由追上去。

    谢蓬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道:“我看是你们一个个身娇体弱,不愿效仿圣上劝课盐务,吃得多玩得花,一点活都干不了,朝廷要你们有什么用,不如回家种番薯。”

    众人:“……”

    车驾滚滚而去,只留下官员们对月兴叹,然此时此刻,已无心赋诗一首,心中唯有对谢氏皇族的骂骂咧咧。

    又过两日,官员们已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一个个垂头塌翅,活像霜打的茄子,再也瞧不出来时的意气风发。

    形象是什么?已无人在意。

    晚膳时,众人沉默列坐,夹筷子的手都在抖。

    “劝课五日,诸位产盐三百斤,虽然效率低了些,但也算合格。”谢明灼不紧不慢道,“看在诸位如此辛劳的份上,我本打算让你们分摊这三百斤,带回食用,只可惜,国有国法,额盐需上缴。”

    众人第一反应:凭什么?老子辛辛苦苦产的盐,凭什么全都要上缴?shsx!

    之后才回过神,他们不是盐工啊,不管带不带回去,他们都不缺盐吃。

    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

    累到极点,本来城府深沉的官员们,一个个忘了伪装情绪,那一瞬间的不满和愠怒全都落入谢明灼眼中。

    刀不砍到自己身上,没人能感同身受。

    如今角色一换,这不就轻易理解了?但理解归理解,这些人回归本职后,也只会更加庆幸自己不是盐工,不可能良心发现,放弃巨额的盐利。

    只要盐利还存在,贪墨就不会消失。

    砍掉这些人,还有另外一批人,贪欲是无法清除的。

    水至清则无鱼,谢明灼作为执政者,格外清楚这一点,她不会天真地去扫除一切贪腐,有能力发展各行各业,提高国家税收,即便存有一点私心,这样的官员也能重用。

    可眼前这些呢?

    只顾招财纳贿,政务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为,已经决疣溃痈,没有继续任用的必要。

    阿芙蓉的出现,更加证明了他们非蠢即毒。

    “诸位有何异议?”

    众官皆摇头:“微臣不敢。”

    饭毕,他们告退离开主营帐,正要各自回帐睡觉,却被高铨告知劝课已结束,明日就能打道回府。

    天降喜讯!

    高巡抚粗厚的声线,竟如仙音入耳,瞬间涤荡五日来的煎熬与苦痛。

    高铨见他们似喜似疯,心中万分庆幸,自己未曾得罪过公主,并暗自发誓,以后也不能叫公主失望。

    多看看这些人的惨状,引以为鉴。

    翌日辰时,公主车驾启程前往成都府。

    总催灭门案已经“查清”,阿芙蓉却又浮出水面,涉案人员皆已被押入按察司大牢受审,谢明灼先前派遣孟繁协查,如今五日过去,不管有没有找到源头,她都得前去坐镇。

    这个借口合情又合理,众官并未多想。

    当然,他们已经没精力勾心斗角,连回程的马都骑不动,只能安排坐车。

    一入车厢,就瘫倒不动。

    临行前,项敬惠特意赶来相送。盐场一别,日后再见不知何时。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揭穿她女子的身份。顶着已逝之人的名头固然不合适,但当前大局是整饬盐政,暴露身份,无异于自毁城墙。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谢明灼握住她厚茧丛生的双手,笑道,“你愿意放下身段,砥砺深耕,日后必然提衡霄汉,眼下只需等待时机。”

    这番话推心置腹,已是承诺。

    项敬惠目中泪花闪烁,得遇明主,何其有幸。

    “公主珍重。”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祈愿。

    成都府。

    谢明灼携一众亲卫,入住城郊宅院。宅院在她入蜀前便已安置妥当,宅中仆从都是刘兆逾等人挑选安排,她全都打发走了,只留下自己人。

    高铨率领的千余兵丁,驻扎在宅院四周,严密护卫。

    一众官员盯着公主入住,终于长舒一口气,匆匆赶回自家,倒头就睡。

    连自诩身强力壮的刘都台也不例外。

    其余的事,等他睡醒了再说。

    谢明灼刚安顿下来,就召见了孟繁。

    一般涉及阿芙蓉此类禁品的案件,都具有一定的凶险,案犯都是泯灭人性之徒,稍有不慎便会失去性命。

    原以为二百兵丁足以保护孟繁,没想到她还是受了些轻伤,数十兵丁也都受了伤,所幸并无牺牲。

    孟繁面色虽苍白,精神却相当饱满,往日温柔的眼睛竟多了几分锐意。

    “公主,阿芙蓉源头已查清,是一位名叫金富贵的货郎,私自在山中种植阿芙蓉,假借货郎走街串巷之便,秘密贩卖成品。”

    “辛苦了。”谢明灼携她坐下,亲自斟茶,“听说你肩膀受伤,有无大碍?”

    “是我自己不小心。”孟繁面露赧色,“第一次办案,有些冲动。小伤而已,劳公主记挂。”

    谢明灼却摇首严肃道:“这并非是你不小心。”

    她已获悉此案因果。

    孟繁随按察使洪潭入臬司之后,专审葛康及大使署七个衙差,终于撬开他们的嘴,得到金富贵这个线索。

    他们顺着这条线索,追踪到城外一座山村,得知他在山谷中偷偷开垦几亩田地,用来种植阿芙蓉。

    孟繁带着二百兵丁,与臬司衙差一同前往山村来个人赃并获。

    谁料金富贵竟提前在山谷埋了火.药,火.药引爆后,只伤及少数人,却引发山石崩裂滚落,砸伤更多兵丁。

    她也被碎石击中肩膀,乌青一大片。

    孟繁亲自焚毁阿芙蓉,捉拿金富贵归案。

    案子顺利告破,她并未发现哪里不对。

    谢明灼端起茶盏,水汽氤氲而上,朦胧了她的眼睛,唯锐利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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