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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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待在自己家里,别出来乱逛?”

    曹总催用铁棍拍打他的脸,打得嘴角都开了裂,鲜血流出。

    白三咬牙没说话。

    “你们说,他该不该受惩罚?”曹总催阴森的目光从灶户脸上掠过,“不开口的,一律当成同伙。”

    众人依旧沉默。

    “行,都有骨气。”曹总催嗤笑一声,吩咐左右,“把白三吊在村口,谁但凡给他一粒米,一口水,就全家老小一起跟他吊着。”

    白三心里明白。

    先前的招数是为了恐吓他们,现在拿他树典型是为了分裂他们的团结,等他死了,白沙村就彻底沦为曹狗的一言堂。

    达子叔转身回到屋子,倒了一碗水,冲到白三面前,给他灌了一口,将碗一扔,逼向曹总催。

    “老子就喂了,有本事你把老子也吊起来!”

    曹总催等人:“……”

    达子叔在白沙村,乃至整个盐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是堪舆大家,简州盐场中,但凡卤水丰盈的盐井,都是他带人开凿出来的。

    除此之外,他还深谙凿井技术,由他指导开凿的盐井,没有出过一次歪斜和疏漏,盐井的使用年限也远超其余盐井。

    盐意味着白花花的银子,而能产出更多盐的达子叔,就是活脱脱的摇钱树。

    其他村若想开凿新的盐井,总催们哪个不拎着肉和酒腆着脸来邀请?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不过达子叔上了年纪,堪舆他尚能胜任,具体的凿井事宜他已很少亲自上手。

    饶是如此,曹总催也不敢对他动手。

    就在前段时间,流沟村的严大发还好声好气找上他,又是送礼又是说漂亮话,他才借了人过去。

    这几天陆续又有几个总催来求他。

    曹总催尤为享受被吹捧奉承的日子,真要伤了达子叔,他自己第一个舍不得。

    “来人,带达子叔回屋,好生照料。”

    “是!”

    手下立刻制住达子叔,强行带他进了屋子,以后没有曹爷的同意,他不能迈出这间屋子半步。

    达子叔挣扎,啪啪打在他们脸上,他们也只能强忍着拖人进屋。

    白三被吊在村口的横杆上,只能脚尖点地,时间长了,两只手都会废掉。

    留下两个人看守,曹总催瞥一眼灶户们,转身离开。

    灶户们被叫醒连夜汲卤,他却可以回家倒头就睡,还做了一个加官进爵的美梦。

    醒来后天已大亮,早饭还没吃上几口,手下就急匆匆过来。

    “曹爷,流沟村来人,说要借一下达子叔。”

    曹总催眉头一皱:“新井凿完了吗?怎么又借?严大发人呢?”

    “严总催没来。”手下说完让开身体,露出一个年轻小伙,是严大发的手下。

    “他不来,就打发手下瓜娃子过来?”曹总催心里泛起一股不悦,“不借。”

    年轻人也不恼,只道:“曹总催,上次达子叔挑的新井有问题,说不定是达子叔年纪大了,看错了。严爷叫小的来请达子叔过去瞅瞅,可别误会了。”

    “……”

    好你个严大发,故意用这话威胁他呢,要是新井真出了问题,达子叔的招牌可就倒了,以后谁还会来求他这个总催?

    曹总催心里憋着气,但在问题解决之前不敢撒出来,只目光沉沉道:“来人,带他去找达子叔。”

    清晨时天际还压着乌云,太阳升起没多久,乌云全都散了,碧空如洗,一尘不染,连路边树叶上的纹路,都变得格外清晰分明。

    跟明媚的天气相比,达子叔的心情可谓是糟糕透顶。在盐场干了大半辈子,临了却是这般下场。

    门窗紧闭,阳光照不进屋子,只能从门缝努力钻进来几丝,看守的人一脚踩上去,又没了。

    也不知白三那娃子咋样了。

    “开门!”

    有人在外头叫喊,听声音是曹总催手下的“得力干将”。

    看守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打开门。

    灿金色的阳光争先恐后倾泻进来,照亮达子叔的心口处。

    “流沟村新井出了问题,借达子叔过去瞅瞅。”

    “出了问题?”达子叔忙起身道,“咋会出问题?是不是井壁凿坏了?”

    流沟村的人回道:“不是井壁,是严匠说堪舆就出了问题,继续往下凿也没用,卤水太少。”

    “不可能!”被质疑专业能力,达子叔立马精神抖擞,“我绝对没有看错,那什么严匠净瞎扯!”

    “所以严爷请您去掌掌眼嘛。”流沟村的人陪着笑,“总不能白费工夫了不是?”

    达子叔当即就往门外走。

    没走几步,他突然摔倒在地,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等几人围上来扶他,他一手挥开他们,抱着右腿说:“摔断了,走不了了!”

    “我去找大夫!”

    “没时间看大夫,”达子叔冷哼一声,“盐井重要,先叫人抬我过去。”

    两个看守当即毛遂自荐,并找来一块门板,正要将老爷子搬上去,却被拒绝。

    “我看你们就烦,不要你们抬。”

    几人忙问他要哪个。

    达子叔“图穷匕见”,“我要白三!你们叫白三陪我去,要不然我今个死也不去!”

    “……”

    几人做不了主,忙去问曹总催。

    曹总催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周达无非是想借机救白三一命。

    白三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沙村的招牌不能倒,他曹总催的面子不能丢。

    “既然他想,那就让白三去抬。”

    吊了一夜,白三手都要废了,还能抬得动吗?

    松开绳子的一瞬间,白三就倒地不起,他的双臂依旧半举着,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放下,两只手紫得发黑。

    达子叔看得痛心,忙从门板跳下来,吩咐流沟村的人:“帮我把他抬上去。”

    “达子叔,说好了叫白三抬,你怎么反过来叫咱们抬白三?”

    达子叔:“我说的是叫他陪我去,不是抬我去,你们耳朵聋了?”

    “……”

    “到底去不去?”达子叔催促。

    流沟村的人不敢耽误严大发的命令,他才不管白沙村的鸡毛蒜皮,同达子叔一起将白三搬上门板。

    “你们不愿抬,我和这个娃子抬。”达子叔说着就要抢门板。

    看守的两人慌忙拦住,攥紧了门板两端,用力抬起。

    开玩笑,他们还得跟着过去监视呢。

    达子叔瞪了他们一眼,负手快步离开白沙村。

    他得仔细琢磨,去了流沟村,怎么说服流沟村的人帮忙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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