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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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话,是他能听得的吗!

    “皇上,微臣可能听错了,您能不能再说一遍?”他小心擦擦头上汗水,指尖都在发颤。

    师从烨瞧着陶自厚模样,神情越发冷些,又将那句话复述一遍。

    陶自厚深吸一口气,谨慎道:“若是皇上没记错的话,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问季大人,‘你跟天汗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在一起?’”

    他说完都怕掉脑袋,急忙又往地上跪去:“也可能是微臣学艺不精,没领会小皇子的意思。还请皇上责罚。”

    “无事。”师从烨心不在焉地抬手,“你先下去吧。”

    等陶自厚的身影自御书房消失,师从烨唇角微微掀起,忍不住有些高兴。

    即便先前就知道,季冠灼极大可能也心悦他。但此刻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

    他本想立刻前往椒房殿中,跟季冠灼说清楚。

    但过两日就是中秋宫宴,桌上积压的奏折几乎堆成小山,再往后推去,只能熬夜处理。

    他似乎记得季冠灼说过,永久标记会非常消耗双方体力。

    总得为着那可能到来的一天,提前准备着。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继续批复奏折,一颗心却久违地飞出窗外。

    椒房殿里,季冠灼正在想要不要跟师从烨提一提加固城防一事,便听得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乌西亚的头从门外探进来,小心翼翼地在房中扫了一圈,对上季冠灼看过来的目光,露出一个笑。

    “季,我在宫外呆得无聊,就来找你玩了。”

    他平日在乌鲁图中面对的就是使臣们那一张张脸,来了沧月还要在驿馆中面对同样的脸,实在无趣。

    跟使臣说了一声,使臣便把他送来宫中。

    季冠灼无奈摇摇头,把桌案上的文书收好,这才问道:“你要玩什么?”

    “也没想玩什么。”乌西亚坐在季冠灼桌旁的高凳上,晃了晃腿,脚上的铜铃随着他的动作轻微作响,“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季冠灼命鸣蝉把围棋棋盘拿过来,坐在软榻上和乌西亚下起了五子棋。

    下着下着,乌西亚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季,两个月前,北狄那个三皇子拉托曾经到乌鲁图拜见过我父汗。”

    季冠灼不停颠倒着手中两枚白玉棋子,闻言微微一怔:“拉托?他去乌鲁图做什么?”

    乌鲁图虽然和沧月北狄都有毗邻,但因着他们国家本身便算得上富裕,很少会参与北狄沧月之间的战争。

    和北狄也谈不上邦交。

    拉托费那么多心思出使乌鲁图,目的肯定不简单。

    “听说是想向我父汗求助,希望乌鲁图和北狄能够联合,发兵针对沧月。”乌西亚又落下一颗棋子,不在意道。

    “我听使臣们说,拉托认为沧月的几个变革,已经触动到了北狄的利益。如果任由沧月继续这么下去,会吞噬北狄和乌鲁图。”

    他一边说着,浓黑的眉忍不住微微皱起:“这人把我父汗当做蠢货吗?乌鲁图和沧月本就有邦交关系,沧月富足,乌鲁图也能分一杯羹。日后贸易往来,我们能够换到更多我们需要的商品。更何况,沧月的改革哪里能触动得了北狄的利益?除非他们把沧月的领土看成是他们的。”

    季冠灼猛地站起,衣摆牵动棋盘,不小心将棋盘掀翻。

    白玉黑玉的棋子混在一处,落得到处都是。

    可他顾不得那么多,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他明明记得,北狄再次进犯沧月,是在六年以后。

    怎么会这么快?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带来的这几场变革吗?

    “季?”乌西亚有些疑惑,问道。

    “我没事。”季冠灼撑着桌案站了一会儿,勉强平复呼吸。

    半晌,他才跟着乌西亚一起附身去捡地上的棋子,将它们归还原处。

    乌西亚看着他心神不宁的模样,安抚他道:“没关系的,季。乌鲁图和沧月的关系很好,我们肯定不会为了北狄,就破坏两国之间的关系的。这次临时出使,也是因为想要告知天汗这件事。”

    季冠灼把棋子收进棋盒里,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放松。

    如今沧月的大将军是史青云,是沧月建立后才出任大将军一职的。

    史青云的作战风格很是明显,他适合守成,并不适合进攻。

    这也是为什么六年以后,即便有史青云在,而师从烨“身患重病”,却还不得不御驾亲征的根本原因。

    倘若北狄当真要发动战争,为了免于之后几年还要遭受战争之苦,需得一次便将北狄打服,打退不可。

    若是这样,还非要师从烨出马。

    季冠灼神情不属,棋子都下歪好几个。

    乌西亚察觉他的心思没放在棋盘上,忍不住趴在棋盘上,探头去看季冠灼。

    季冠灼心思仍旧沉浸在北狄入侵一事中,把一个棋子放在了乌西亚的鼻尖上。

    “哎呀,季!”乌西亚嚷嚷道,“放心,不会有事的。这样,如果你答应我嫁到乌鲁图去,我就说服父汗出兵帮助沧月如何?乌鲁图的士兵们善于用毒,以一敌百,定然能帮沧月赶走北狄人!”

    季冠灼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便见师从烨自外面走了进来。

    浅淡的青梅信息素晕染进入椒房殿中,盖去乌西亚身上香料的味道。

    师从烨的目光落在季冠灼按在乌西亚鼻尖的手指上,神情有些冷。

    虽说知道乌西亚跟季冠灼说了什么话,但乌鲁图信奉的一直都是“就算你成了亲,我也可以同你的丈夫公平竞争”的观念。

    他握住季冠灼的手腕,拉得季冠灼回了神,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怎的?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乌西亚对着季冠灼使了个眼神,示意季冠灼不要说出去。

    他的父汗虽然回绝了拉托,也想把这件事告知沧月,让他们提前做准备。

    但师从烨毕竟是新君,在外有暴戾之名。

    即便沧月和乌鲁图的关系尚可,但此事说出,说不定师从烨会迁怒于乌鲁图。

    发动战争还算是小事,万一把他们这些使臣全部扣在沧月,那就糟了。

    季冠灼没看到乌西亚给他使得眼色。

    他已经彻底慌神,甚至不顾礼节,直直拽住师从烨的衣袖。

    纤细的指节用力到苍白,一张脸也彻底失了血色:“皇上,倘若北狄对沧月再次发动战争,您还是要御驾亲征吗?”

    师从烨没说话,只是扫了一眼乌西亚。

    乌西亚忙往桌案后面缩了缩,不由得撇撇嘴。

    他陡然想明白乌鲁图这次忽然到访所谓何事,手轻轻地反握住季冠灼的手。

    “没事。”原本冷淡的唇角带着几分安抚笑意,声音也轻柔许多,“放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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