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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都怪她太好看了》 20-30(第22/22页)
大精深。
此饿非彼饿。
聂瞻倾身而上的时候,方添韵主动扬起脖子去咬他喉结。
聂瞻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噙着坏笑,“不是玩腻了?”
方添韵半眯着眼看聂瞻,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慵懒的不像话,“阿易。”
聂瞻喉结滚动,“槽!”
肌肤记忆这种东西,只要有一次,第二次就会变得熟稔。
方添韵觉得聂瞻在这方面是个老手,每一次让她舒服又节节败退。
聂瞻今天格外用心,用心中几乎带了虔诚。
聂瞻率先落吻在方添韵的红唇上,最后一路向下,一寸寸膜拜。
动情的时候方添韵身子都拱了起来,隐忍的声音欲哭语泣。
聂瞻低笑,“玩腻了吗?”
方添韵不说话,半晌,从贝齿间挤出一句,“混蛋!”
方添韵享受完之后,就开始用脚踹聂瞻。
聂瞻抬眼看她,方添韵用脚抵在他腰间的皮带上,神情温凉,说出的话也不近人情,“下去。”
聂瞻闻言,不怒反笑,“下去?”
方添韵,“我累了。”
聂瞻向下看了一眼自己,轻挑眉梢,“那我呢?”
方添韵侧头抬下颌,“洗手间可以借你。”
聂瞻痞笑,“迎迎,提起裤子不认账?”
方添韵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是你自愿的。”
如果性别互换下,方添韵绝对活脱脱是个渣男。
两人僵持了数秒,方添韵红唇轻启,“你如果不下去,以后就别再来找我。”
聂瞻薄唇半勾,“行!”
聂瞻退到床下,看着方添韵系腰间的皮带,“洗澡吗?”
方添韵掀眼皮,“你帮我?”
聂瞻被彻底气笑,俯身双手撑在床上,“方添韵,你这是不是叫恃宠而骄?”
方添韵没说话,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聂瞻盯着她背影看了会儿,伸手将人抱起往浴室走。
方添韵手自然的攀上聂瞻的脖子,懒洋洋道,“水温稍微热些,我怕冷。”
浴室里,水温不算高,但方添韵的体温却稳高不下。
聂瞻把方添韵抵在浴室瓷砖壁上禁锢着从背后亲吻,方添韵推他,却力道悬殊。
从浴室出来后,方添韵刚恢复的体力又耗了个干净。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连手指头都感觉没了力气,“午饭时间过了。”
聂瞻站在床边衣冠楚楚的系衬衣纽扣,“我跟他们说了你不舒服,在补觉。”
方添韵抬眸看聂瞻,“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贴心?”
聂瞻系纽扣的手一顿,笑的有些混,“算不算完美情人?”
方添韵,“我总算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会对你前仆后继。”
聂瞻戏谑,“为什么?”
方添韵抿唇,没回答。
像聂瞻这样的男人,要权势有权势,要钱有钱,在床上还这么温柔体贴。
说实话,别说是那些别有所图的女人了,就连她都忍不住一次次沦陷。
见聂瞻穿戴整齐,方添韵冲他抬下颌,“还不走?”
聂瞻眉眼带笑,转身离开。
聂瞻拧动门把手离开,方添韵将整个人往被子里蜷缩了下,眯上眼感受窗外的阳光。
聂瞻刚从方添韵房间出来,就碰到了准备回房间的邵夏。
两人四目相对,邵夏脸蹭的一红,“聂,聂总。”
聂瞻衬衣领口微敞,脖子上有咬痕,不算明显,但就两人这个距离来说,想忽略比较难。
邵夏看了看聂瞻,又看了眼聂瞻身后方添韵的房间,脸上红晕更甚。
邵夏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姑娘,表现太过明显,聂瞻似笑非笑,“我脖子上有东西?”
邵夏回话的声音发抖,“喉,喉结上有咬痕。”
聂瞻轻笑,“哦?”
邵夏垂眼看地面,没敢再接话。
聂瞻虽然表面是来录制节目的素人,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敢真的把他当素人看。
他们嘴上喊‘聂瞻’,其实心里各自都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看邵夏被吓得不轻,聂瞻低沉着嗓音开口,“厨房还有饭吗?”
邵夏忙回答,“有。”
聂瞻,“帮我热热,然后端给方添韵。”
邵夏点头,“好。”
邵夏回应完,迈步往楼下走。
聂瞻看着她的背影道,“你叫邵夏是吧?”
邵夏回头,“是的聂总。”
聂瞻淡笑,“方添韵对你印象不错。”
邵夏紧张,“谢谢方经理。”
聂瞻,“你回头去找祝柯,就说我说的,让他跟你炒cp,等节目结束后,我给你们俩安排一部戏。”
称心如意的。”
说到这儿,老奶奶霎时想起:“他前段时间倒是跟我提过在追求一位姑娘,我问他人家长得怎么样啊,人品好不好之类的,他一个字都不跟我透露,保密工作做得好得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后奶呢。”
方添韵被她眉飞色舞的精气神感染,嘴角不自觉上扬,“或许他想等事成了,直接把那个女孩带到你面前。”
老奶奶点头赞成她的话,“也对,他做事向来很稳重,从不让我操心。”
话音落地,低沉鸣笛声靠近,一辆奢华的白色玛莎拉蒂停在面前,紧接着驾驶门打开,合上。
六点半这会儿,天上挂着绚烂橙红,乌黑发梢染上光晕,闯入视线的人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看清楚那张面容后,方添韵用一种简直不可思议的音调,问:“奶奶,你孙子是他吗?”
老奶奶骄傲地昂着头,“对呀,是不是很帅!”
……很帅,但巧得奇怪。
怎么最近她跟聂瞻的缘分,如此说不清道不明呢?
聂瞻在看到她的瞬间也很惊讶,不过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自然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奶奶。”
“这姑娘人可好了,如果不是她扶我一把,我这把老骨头就散架了,”老奶奶拉着方添韵介绍:“这是我孙子聂瞻,她是……”
“我知道,”聂瞻打断奶奶的话,转过视线,眸中柔情比天上那道夕阳浓烈,“我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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