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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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兄弟,则在阴暗地里看他恋爱。

    这是种很微妙的心理,褚尧想。他会期待谢让与女友长长久久,可又怕他们真的长久,他反倒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褚尧心里隐隐感到嫉妒,嫉妒谢让抢先享受到了恋爱的滋味。

    这些微妙心理,褚尧没有表现出来。仅仅是不经意地说:“下次再组局玩,把你那女友也叫上吧。”

    谢让随即应了下来,“她性格特别好,人非常真诚热情。就是没心眼,我总担心她会被人骗。”

    说这话时,谢让突然很想见她。

    他起身与褚尧作别,“等你见过她一面就会明白,没人会不被她吸引。”

    其实真要算起时间,谢让与姜姝不过是一刻钟没见。

    但俩人早已习惯了连体婴儿般的相处,分开这么久,他会在想她玩得开心不开心,有没有交到新的朋友。

    以及,她有没有像他想她那样,也在想着他。

    答案是肯定的。

    一见面,谢让就被她扯到了昏暗的宴厅外。

    “承桉哥,我要亲你。”

    姜姝说。

    不等他回话,她就似条八爪鱼,灵活地爬到他身上,亲他的喉结,耳垂,侧脸,在他的唇瓣上研.磨。

    在她更逾越地探.出.舌前,谢让稍稍推开了她。

    厅外寒风扑朔,把他的理智吹回不少。

    不远处有三两宴客结伴说话,外面人虽少,但谢让还是感到那些人的目光都停在了他们这边。

    因为,他与她,正躲在一棵松树后面。

    偷.情。

    这个离经叛道的认知令谢让耳廓爆红,“等宴散回去,好不好。这里还有人……”

    姜姝犹豫地“唔”了声。

    她就知道,谢让一向雷声大雨点小。

    平时在她耳边说情话,真到要亲他嘴时,他反倒变得很保守,不接受突然袭击,要按流程,先报备,等待批准,再确定时间地点,时长也得视具体情况而定。

    她愿意体贴情人,但很显然,目前谢让并没有获得她过多的喜爱。

    她不愿配合谢让的扭捏。

    麻烦死了。

    姜姝说不好。

    “承桉哥,我的嘴不听使唤,现在就是想亲你。”

    她揪住谢让的衣襟,暗自用力,让谢让无法动弹。

    谢让双手反剪,背在身后很无措。他被她这阵仗吓了一跳,也被她过于直白热情的话,撩.拨得三魂丢了七魄。

    他轻轻念了声她的名字,“你是不是喝醉了?”

    宴上,姜姝滴酒未沾。但她接了谢让的话茬:“也许吧,就喝了几盏……”

    她说:“承桉哥,提醉酒也没用哦。不要试图跟酒鬼讲道理。”

    在谢让思考怎么劝她打消“在外接吻”这个念头时,她已经环住他的脖颈,用她的脸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下颌。

    “承桉哥,拜托拜托……亲不到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承桉哥——”

    “承桉哥!”

    “承桉哥,好不好嘛?承桉哥,承桉哥……”

    谢让觉得她的眼里迸发着闪耀的光芒,每寸光都在诉说她对他的喜爱。

    是的,她有那么在意他。

    谢让被她喊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快化成了一滩咕嘟咕嘟冒泡的热水。

    他搞不懂,她热情到像亲吻是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且必须是在今夜完成。

    他享受她这种几乎丧失理智的追捧,但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关。

    “回去好不好……回去再亲。”

    姜姝摇头,说不行。

    几番言行拉扯下来,谢让节节败退。

    最终姜姝把他抵在了树干上,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拉,用她的热情,浇灭了他仅剩的理智。

    在谢让闭眼的那瞬,姜姝睁开了眼。

    她的热情收放自如,倘若谢让肯俯下身听一听,就会发现,她说爱他时,心跳异常平静,气息也是冷淡的。

    姜姝眼眸一转,瞥见褚尧在暗处偷窥。

    她抚着谢让的脸,夸他做得好。

    这次亲吻,是她对于他听话顺承的奖励。她正在用糖衣炮弹驯服他。

    在谢让调整呼吸时,姜姝把头一扭,朝那放暗处递口语。

    “看得爽么,褚、大、夫?”

    第 89 章   第 89 章

    谢让用指尖挑着她的发丝,“要不要歇息?我抱你到榻上?”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事实上,姜姝并未亲自拆开这封信。

    海东青踢开窗屉,落到她肩膀上时,她正“砰砰”剁着虾肉。

    她想那信上无非是问她过得好不好,因此便叫谢平接过,让他把信上所写念给她听。

    谢平擦净手,把内容不带感情地白描出来。

    读完后,俩人都傻了眼。以往他喜爱她的乖顺,可今下又在她的过于乖顺里琢磨出些恨意。

    他们牵过手,拥抱过,甚至气息交缠,动情地吻过。

    他提出要试一试,难道于她而言,给予回复就这么困难么。

    只这一次,谢让决定敌不动,我不动。

    所以在收到谢平寄来的求助信时,他并没有立即回复。

    信上写,雪稍稍开化后,铺里屋顶就漏了水,滴答滴答的,把二楼淹成了水场。

    谢平请他前去修屋顶,顺便把瓢和桶拿过去舀水倒水。

    店铺的情况不太好,谢平与老板娘都手足无措地等他来。

    看起来,他倒成了救星。

    看起来,此事非他不可。

    谢让把玩着酒盏,思想与行动作斗争。

    良久,他无奈地叹了口长气。

    他当然要去,就像从前每一次那样。喜欢到马上要下聘,改日八抬大轿把她迎娶进门了吗?

    没有。

    这种喜欢是偶尔袭来的瘙痒,是不经意的心痒难耐。她是必须买走的细画绢扇,可以不常使用,但必须绝对拥有。

    谢让明白,这份浅薄的喜欢就该同他的人生一样,仅仅只是玩玩,不必较真。

    所以他爽快应了下来,“好,只是玩玩。”

    接着她说还想要个特权。

    她说:“只要我提出分手,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得按我的意思分手,随时随地,不需询问缘由。”

    谢让轻佻一笑,“就这么确定,是你先提出分手?”

    他说行啊,“只希望到时感情淡了,分手了,哭着求我复合的可不会是你。”

    当然,他也不会覥着脸皮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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