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反派重生了: 39、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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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野哥哥……

    靳玄野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与俞姑娘是青梅竹马,两家亦默认将来他们会喜结良缘,若非他拜入九霄门耽搁了,如今他们怕是早已成亲了。

    这一世,他从未见过俞姑娘;上一世,俞姑娘勾引于他,被他拒绝后,便再未出现过。

    俞姑娘一向唤他“玄野哥哥”,他从未觉得不妥,为何今日听来浑身不适?

    俞晚见靳玄野没反应,抬手在靳玄野面上挥了挥:“玄野哥哥,你在想甚么?”

    想陆厌雌伏于我身下当真是痛不欲生,以致于迫不及待地要将我推给你。

    俞晚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道:“玄野哥哥何故不理我?”

    一口一声“玄野哥哥”太过刺耳了。

    靳玄野没好气地道:“你走。”

    靳玄野素来待俞晚温柔体贴,何曾如此粗鲁过?

    俞晚一下子红了鼻尖:“我千里迢迢来看望玄野哥哥,玄野哥哥为何二话不说便要赶我走?”

    靳玄野曾对俞姑娘有过朦胧的好感,毕竟俞姑娘是他毕生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他自诩少侠,少侠自当配美人。

    如今想来,当时的他不过是浅薄地看上了俞姑娘的皮相罢了,连朦胧的好感都算不上。

    如同一个孩子见到一样瑰丽的珍宝,想占为己有,同人炫耀。

    毋庸置疑,他心悦之人乃是陆厌,他会为陆厌牵肠挂肚,唯恐陆厌有丁点儿不好,而非只重皮相,他甚至连陆厌是男子都不在意。

    “你走。”他料想爹娘定会责怪他待俞姑娘无情又无礼,但他眼下着实无力与俞姑娘寒暄。

    俞晚满腹委屈地道:“玄野哥哥之前不是总是唤我的闺名么?为何现下连我的闺名都不唤了,仅以‘你’代之,还只会让我走?”

    我只是忘记你的闺名为何了。

    早已忘记了。

    忘记了很多很多年。

    似乎自上一世陆厌死后,我便记不得了。

    上一世,我以为自己恨陆厌入骨,实际上,我早已对陆厌动心了罢?

    假使陆厌不对我下情毒,再耐心些,循序渐进,我应会为陆厌断袖。

    否则,我为何日日想起陆厌?甚至不惜踏破虚空,只为让陆厌重活一回。

    万一一时不慎,出了岔子,我非但功败垂成,且将生生世世不得往生。

    我打着陆厌死得太痛快,我未及折磨够他,恶气难消的旗号,回到了陆厌对我下情毒之前。

    其实,我想与陆厌两情相悦,我想与陆厌日日欢.好。

    是我一时糊涂,连自己的心思都弄不明白,才会百般折辱陆厌。

    我若不曾折辱过陆厌,待陆厌好一些,再好一些,陆厌是否会原谅我,与我重修旧好?

    靳玄野捂着自己脸,哑声道:“我错了,我做错了。”

    俞晚误以为靳玄野是在向自己致歉,大方地道:“无妨,我不会怪罪玄野哥哥的。”

    靳玄野望住俞晚,郑重其事地道:“俞姑娘,我有心悦之人了……”

    听到此,俞晚心口小鹿乱撞:“玄野哥哥心悦之人莫不是……”

    靳玄野打断道:“不是你,而是我不可望不可及之人。”

    俞晚不信,确认道:“当真不是我?”

    “当真不是你。”靳玄野温言道,“你且回去罢。”

    俞晚拼命忍耐着,不许自己哭出来,娘亲曾告诉她示弱是女子的一项武器,但她不喜示弱。

    靳玄野一眼便看出俞晚快哭了,于是伸手摸了摸俞晚的额发,同幼时一般,并安慰道:“别哭,哭成小花猫便不漂亮了。”

    十丈开外,陆厌立于一树桃花后头,凝视着陆厌与俞晚。

    陆厌一身张扬的少年气,俊美无俦,而俞晚娇俏可爱,温柔婉约,俩人可谓是一对璧人,引人艳羡。

    见靳玄野向俞晚探过手去,他心如刀割,遂落荒而逃。

    愿意祝福靳玄野与俞晚是一回事,亲眼目睹靳玄野与俞晚亲昵又是另一回事。

    他小气得很,却要将曾经与自己颠鸾倒凤之人拱手相让,自是苦不堪言。

    逃至无人处,他扶着一株老松,喃喃自语地道:“那孩子的伤尚未好透,练剑作甚?太不爱惜自己了,须得命人看着他才是。”

    春寒四起,他茕茕独立,陡地想起今日乃是三月初五,而上一世的三月初五,他与靳玄野吐息相接,四肢交缠,通体的皮肉好似长在了一处。

    可是当时的靳玄野恨毒了他,从头至尾不过是虚与委蛇。

    他噗嗤一笑,笑得几近落下泪来:“撮合那孩子与俞晚是对的,那孩子切不可因我而误入歧途,断子绝孙。”

    那厢,靳玄野并未发现陆厌,闷闷不乐地将“昭明”送入剑鞘。

    俞晚用水光淋漓的杏眼瞪了靳玄野一眼:“玄野哥哥不会是想看我哭,才骗我的罢?”

    “我骗你做甚么?我确实已有心悦之人,且已同他有过肌肤之亲,他不是你。”靳玄野吸了口气,坦白地道,“实际上,我只记得你姓俞,连你的闺名都记不得了。”

    俞晚顿时怔住了,重复道:“玄野哥哥连我的闺名都记不得了?”

    靳玄野歉然地道:“嗯,记不得了,虽然我拜入九霄门前,日日都同你玩耍,日日都要唤好几遍你的闺名,但是自打我爱上他之后,我便记不得了,全然记不得了。”

    “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竟是连自己的闺名都记不得了,俞晚气得抬掌打了靳玄野一耳光,“靳玄野,你混蛋!”

    “嗯,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靳玄野欣然承认,又劝道,“我配不上你这般的好姑娘,所以你且快些走罢,勿要将大好辰光浪费在我身上。”

    “晚,我唤作‘俞晚’,记住,记一辈子。”俞晚心存侥幸,注视着靳玄野道,“我会在这九霄门待上三日,三日过后,你若不挽留我,我便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你,让你追悔莫及。”

    “不必白费功夫。”靳玄野肃然道,“我心悦于他,矢志不渝。”

    “你!”俞晚指着靳玄野的鼻子道,“本姑娘说三日便三日,容不得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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