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可名状都在求我治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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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来试一试的人还是不少的。

    “感谢大家的支持,大家也不必生气激动,只是我也没想到西蒙先生脑子看起来很正常,却能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

    晏绥轻松地耸了耸肩,笑容扩大,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西蒙先生有这个功夫质疑我,不如先把精力放在突破贵实验室刚刚提及的新型物质的应用难题?我想届时全人类都会感谢贵实验室研发的药物。”

    被晏绥一番连讥带讽,西蒙面皮涨红。

    他还想说什么,被接到授意的工作人员颇为强硬地将话筒拿走了。

    还讲究一点体面的西蒙在原地站了一会,终究还是黑着脸坐下了。

    这让期待西蒙能大闹一场的孙总大失所望。

    提问只剩下最后几分钟的时间,既然这个西蒙这么不中用,那他就得动手了。

    孙总低头发出指示,示意他安排的人准备提出更尖锐的问题。

    这时,话筒到了一个苍老但有力的手中。

    一个瘦小的老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讲台上的晏绥,开口问道:“你所说的新型手术方式具体是什么原理?为什么一直无法推广学习?”

    认出他的人不由交头接耳。

    他就是被晏绥放弃了硕博连读名额的导师,吴元教授。

    晏绥微怔,随后神色缓和下来,微笑道:“吴老,我现在就为你,也为在场的众多前辈老师解释。”

    他谦和的态度赢得不少人的好感,待晏绥将他对危险物材料的理解以及利用灵视异能在手术中的感悟整理汇总,并辅以实际案例简单讲解时,渐渐的,现场所有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教授们的目光都变了。

    他们都意识到了这种新型手术方式背后的价值,孙总却有些坐立不安。

    晏绥说完了没,他安排的人还没轮上提问呢。

    但庞大的知识和信息怎么可能几分钟就能说完?

    当晏绥卡着交流提问结束的时间停下的时候,下面甚至有人出声挽留,试图让晏绥多说一些。

    然而晏绥只是微笑着将话筒交还给主持人,然后向着台下的众多前辈大拿深深鞠躬,便利落地走下演讲台。

    吴老原本犀利审视的目光也软化下来,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缓缓坐下。

    “哈哈,大家的热情想必晏医生也感受到了,如果有更多的问题想要和晏医生交流,可以在稍后的环节再自由交流。”

    主持人心底松了口气,这次交流论坛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刚刚他还有点担心这个年轻人在台上逗留时间过长,没想到对方把时间控得那么精准。

    论坛接下来的进程稳步推进,等自由交流的时候,原本的桌椅被撤下,会场被布置成宽敞的宴会厅,两侧摆满了各种食物和酒水供参会者取用。

    晏绥刚去拿了瓶矿泉水,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

    他们接连不断的问着问题,那熟悉的眼神和神情让晏绥微微恍惚,一瞬间幻视研收中心那群也喜欢围着他提问的研究员们。

    他不由笑了,耐心温和地回答了每一个问题,交换了无数联系方式,待得终于能歇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干哑,矿泉水握在手中竟一直忘了喝。

    他拧开瓶盖狠灌几口,刚为滑过喉咙的清凉液体而舒适地眯起眼,就发现吴元教授带着齐丘过来了。

    晏绥对上吴元复杂的目光,不由如以往一般低下头,轻声喊道:“吴老。”

    吴元教授转头对齐丘说:“你去帮我拿点蛋糕过来。”

    晏绥一听,顿时劝道:“吴老,别吃那么多甜的,不然您的血糖和胰岛素水平又危险了。”

    吴元回头瞪了晏绥一眼,呛声:“你又不是我的学生,要你管。”

    这……

    晏绥眨了眨眼,识相地闭嘴。

    齐丘离开前,对晏绥露出隐含嫉恨和挑衅的眼神,晏绥只当看不到,只低头温和地看着眼前瘦小的老人。

    吴元抬头定定地打量了晏绥片刻,片刻嘴角一撇,冷淡地说:“瘦了。”

    晏绥笑了,对着这个严肃又别扭的小老头说:“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好好休息。”

    吴元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负手站在晏绥身边不说话了。

    晏绥也不开口,安静地陪着他站在这个角落里。

    看着眼前热闹的会场,他漫无边际地想着,这次也算是能稍微平息大家的疑虑了吧……

    “你之前问我,反社会人格能不能当医生。”

    突然,身旁的吴元冷不丁地开口。

    晏绥迅速回神,扭头看向吴元。

    吴元也正看着他,目光深沉又睿智。

    他慢吞吞地说:“曾经的我也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我想我现在已经看到了答案本身。反社会人格当然可以当医生,只要有一颗为了医学、为了患者进取的心,那他当然是一个好医生。”

    他抬起手,拍了拍晏绥的肩膀,眼里渐渐浮现出带着欣慰的笑意:“孩子,我想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医生这个职业。不用怀疑自己,往自己的前路继续走下去吧,世人都将看到你的光彩。”

    一股莫名的酸涩涌上鼻头,晏绥喉结滑动了一下,郑重地说:“我会的,吴老。”

    医学论坛结束,晏绥的声誉一时被推到最高。

    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各种方式找上晏绥,其中不乏因为最近逐渐频繁爆发的不可名状侵袭事件里受伤被污染的人,还有各地源源不断送来的受伤战员和受害的普通人,都等着晏绥做手术。

    晏绥也从其中越发直观地感受到如今的世界混乱成什么样子。

    这天,裴野望带着巨大的收容箱,又送来个血肉模糊的人。

    晏绥微微眯起眼睛,在无影灯的灯光下打量着被捆在手术床上,由大大小小透出七彩色泽的血瘤构成的古怪长蛹。

    而在半透明的血瘤长蛹之下,是一个几乎要溃烂的模糊人形。

    手术床另一侧,裴野望的声音隔着口罩闷闷地传来:“怎么样?”

    晏绥接过苏婉递来手术刀,说:“可以试试。”

    裴野望沉凝的眉不由松了松,又很快拧紧了眉头。

    这是从某个高危副本化区域里抢救出来的唯一一个还有生命体征的受害者。

    所有不幸被卷入这个副本里的人类全被缠绕裹在这种疑似危险物消化器官的长蛹里,本来他们的身躯应该在被卷入的几个呼吸间就彻底融化在里面,但这个人居然还维持着人形,仿佛还在不断抵抗延缓着器官里强大的腐蚀粘液……

    晏绥目光微凝,先将那些七彩血瘤一个个切开,将其中的强腐蚀液体用特殊材质的容器盛放,然后才一刀破开那层长蛹柔软厚重的胶质外皮,将内里破烂的人影暴露出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腐恶臭瞬间扑鼻而来,苏婉和徐青山几欲呕吐,裴野望的脸色发白,后退了好几步。

    晏绥面不改色地观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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