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季节: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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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身体忍不住向后撤。

    班主任却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前面:“一会儿迎接大领导的时候,就让她站第一个吧。”

    李蝉衣:!

    她心里一万个拒绝,直接和李潇面对面对峙,这不就是游戏里的“贴脸开大”吗?

    “算了吧,我不太会说话。”她连连摇头,甩得都快耳鸣了。

    “没事,到时候领导会带一个转学生过来,你作为咱实验班的门面,带着他参观一下学校就行。没什么难的。”班主任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然后警告似地瞟了她一眼,像是在说“给你表现的机会,别不争气”。

    李蝉衣委屈极了,她不是不争气,她真是害怕呀。

    班主任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李蝉衣把希望寄托在校长身上。

    她不仅整整一学期数学都没及过格,这次月考甚至还以一己之力拉低了整个实验班平均分。

    这样的人,怎么能迎接领导呢?就算迎接了,更不能站第一个啊,这可是大领导!肯定会关注学业问题的!校长纪律严明,一定会忌讳她的学习成绩!

    没想到校长却摸着下巴点点头:“也行,就你吧。”

    他将红色袖带递给李蝉衣:“好好表现。”

    李蝉衣默了一阵,咽了口唾沫,不太想伸手。

    班主任拍了她一下,催促道:“等什么呢?”

    在他的威慑之下,李蝉衣只好接过红袖带,心如死灰地戴上。

    “”

    阎王叫她三更死,谁敢留她到五更。

    陈蝉衣难免有些小小的得意,形容不出来,总之还挺高兴的。窗外凉风裹着雨吹进来,她心里那一小点不愉快,彻底被吹散了。

    过了两秒,她听见自己颈侧沙哑压抑的声音:“那你呢。”

    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一愣:“我什么呀。”

    李潇抬手,抚上她柔软的唇瓣,拇指动了动:“你舒服吗。”

    其实他不该问,问完就后悔了,他也知道刚才自己动作残暴,她一直在哭,尽管小声,那也应该是不舒服的。

    李潇轻轻垂眼。

    两秒后他脸颊被人捧起。

    女生柔软的小手搭在他脸颊,清凉,温柔的触感。

    陈蝉衣笑着弯眼睛:“舒服呀。”

    眼看着他眼眸里一点点亮起来,她凑过去,指指自己的侧脸,很软,一戳一个窝窝:“你再亲亲,刚刚我忘了。”

    第 27 章   潇潇

    很早就知道她脾气很好,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李潇眸色暗了暗,还是觉得她过于好了。

    他低眸,很轻的吻落到她唇上。

    陈蝉衣戳脸颊的手指僵住,好半晌反应过来,耳根红透了:“让你亲脸的。”

    李潇笑一笑,不说话。

    他拇指抚上她眼尾:“家月。”

    陈蝉衣“嗯”一声,小手紧张揪着他衣服,揉得皱巴巴。

    李潇亲她眼尾:“你把眼睛闭起来。”

    李蝉衣轻轻往前一推,小木门没上锁,居然“吱呀”一声开了。

    一阵稻草的干涩味道从阴暗的仓房里传出,冷风夹杂着灰尘扑面而来。

    李蝉衣不由自主地捂住口鼻,来回扇了扇,却还是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她刚买了晚饭回家,路上听人说有一个特别可怜的男生被关在这里。起初她以为又是不靠谱的八卦传言,并没放在心上。然而,当她经过这里时,却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微弱的咳嗽声。

    声音细如蚊呐,但她还是听见他在喊“救命”。

    现在是黄昏,天已经暗了,再加上这家仓房年久失修,所以李蝉衣犹豫了好久,也只敢推一下门。

    “有人吗?”

    她踮着脚,靠着门口那点稀疏的阳光往里看。

    和想象中一样,仓房里一个灯都没有,里面阴森森的,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门旁边还结着几个蜘蛛网,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

    这种黑乎乎的房间,任谁都会心生恐惧,而且最适合藏不干净的东西了。

    李蝉衣往后退了一步。她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叫人一起来了。

    忽然间,只听“啪嗒”一声轻响,一个什么东西从黑暗中咕噜滚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李蝉衣的脚尖上。

    李蝉衣低头看去,只见地上静静地躺着一枚小石子。

    李蝉衣:“”

    一阵寒意从李蝉衣脚底直窜上心头。仓房里没有风口,这枚小石子这绝对不是巧合!

    李蝉衣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瞬间起了好几层。

    她抬眼看向那幽深的黑暗仓房内部。

    这家别墅的房主去大城市生活后,就没回来过。这间小仓房,是他储存杂物的地方。

    她如果走进去,没准会看见被原主人留下来洋娃娃,通常情况下,这种洋娃娃会带着怨念。

    而这枚小石子,一定是洋娃娃用来引诱她进去的

    李蝉衣越想越害怕,故作镇定地又问了一句,“没人我走啦?”然而,她并没有打算等里面的人有反应,直接就要关上门。

    角落里传出一声微弱地吸气声。

    李蝉衣顿了顿,此刻,她宁愿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帮帮我……”微弱地求助声从里面传来。

    李蝉衣往身后看了一眼,街道上空无一人

    只有隔壁街道不学无术的楼藏月蹲在地上,眼巴巴看着她。

    他嘴巴里咬着棒棒糖,眉毛上面赫然一道褐色刀疤,一看就不好惹。

    李蝉衣与他对视一眼,又转过脑袋,一点想向他求助的意思都没有。

    楼藏月:?

    他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立刻将嘴里的棒棒糖拽出来,大声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拿我当透明人呢?咱俩怎么说也是校友,你要是求求我,没准我真帮你了呢。”

    李蝉衣:“你少假惺惺了。等我进去,你就会直接把门关上,连我一起锁在里面。”

    “瞧你小心眼的,我好心想帮你,你居然这么误会我。”楼藏月站起来,三两步走过去,直接把门推开,“这不就得了吗?大庭广众,还能有鬼不成?”

    李蝉衣刚要瞪他,却汗毛竖立,赶紧退到楼藏月身后,拿他当盾牌挡在自己身前。

    楼藏月奇怪:“你怎么了?”

    仓房之中,在阳光刚好能照得到的地方,居然坐着男生。

    刚才,那里是没有的。

    楼藏月骂了句脏话,拔腿想跑,谁知却被李蝉衣硬拽住领口,拉了回来。

    楼藏月被勒住脖子,差点没咽了气:“”

    李蝉衣拽着楼层月的卫衣帽子,上下打量着房间里的人,警惕地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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