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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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我给两位凑个六六大顺,只收六两六钱。”

    这样也好对半算,一家出三两三钱。

    闵、辛二人没有异议,当场把锅盖鱼拖到八方食肆后院,就地剖鱼。

    水上人都是解鱼拆鱼的好手,一把后厨借来的片子刀,由鱼头偏后处斜进,几乎是沿着鱼骨分出完整的半片鱼肉,接着翻个面,将同样的手法又来一遍。

    剩下的鱼头比起鱼身子要小许多,下面的鱼嘴半张开,上方还有两个孔,像极了一张似笑非笑的人脸。

    因为这张“脸”,还有人管锅盖鱼叫“鬼鱼”,海边类似的传闻多了去,真要端上桌,哪还有人管鬼不鬼,好吃就行。

    他把鱼头放上砧板,换了把斩骨刀,把鱼头斩做等分的两半。

    大鱼的鱼头肉多,肉质胶滑粘嘴,钟洺把鱼头丢向两边的两个盆里,下决心日后再抓了锅盖鱼,定要留下自家吃一顿。

    分开的肉再次过秤,难免有个几两偏差,闵掌柜的那一半多些,他愣是拿个小刀切下一块鱼肉添去辛掌柜那侧,意思是不占便宜。

    结账时钟洺先收了八方食肆的银钱,又替辛掌柜拖着鱼,随他回到四海食肆。

    “三两三钱,点明白再走,离了这里再说少了我可不认。”

    外面天不好,辛掌柜的八哥鸟看起来也无精打采,不说恭喜发财了,改说“没意思”,三个字翻来覆去,烦得辛掌柜用瓜子丢他。

    钟洺听着想笑,数明白钱后问了一嘴食肆里的虾酱卖得怎么样。

    辛掌柜挑挑眉毛,“我那天就想问你,你对那小哥儿的事这般上心,你们俩是一家子的?可是既不一个姓,长得也不像。”

    “上回来时还不是。”

    他意有所指,辛掌柜听懂了,“日后你们小两口怕是要从我们兜里陶去不少银钱。”

    卖一条鱼就是六两银,到时候哪里还看得上虾酱的一个月二钱。

    钟洺谦虚,“小打小闹罢了,哪比得上您是发大财的,您吃肉,我们才能跟着喝汤。”

    话糙不糙,这话说得让人受用,辛掌柜心悦道:“虾酱不错,记得按着说定的日子送来就是。”

    有契书在前,一问一答不过是一种寒暄,双方都得了想听的答案,钟洺揣好银子告退。

    出门后,要去的地方还有好几个。

    预备置办的媒人礼,说白了就是媒人的辛苦钱,一般就是一串铜子,用红纸封,给多少端看男方家愿意出多少,必须是双数,不是单数。

    这之外,男方家要是诚意足够,往往再添一块肉、一包糖,意思是让媒人嘴上抹油带蜜,多言自家好话。

    媒人都是拿钱办事,没有定规,你给多少钱,人家出多少力。

    若是事成,定亲后需再给一份谢媒礼,此乃后话。

    白水澳的荣娘子在说媒这档子事上名声不错,钟洺不是那等吝啬的,起意包个一百八十八文的红封,肉和糖也不能少。

    他固然不在乎媒人跟刘兰草怎么讲,这件事本就轮不到刘兰草做主,礼数足够,是为了彰显他对苏乙的看重,免得从媒人这一步起,便让人轻贱了小哥儿。

    由于心有成算,办起事来也快。

    他先往纸坊去,买了几张裁好的红宣纸,常见的宣纸是一张三尺,钟洺说自家要办喜事,纸坊伙计让他买上五张。

    “包红封、裹聘礼,剪喜字都用得上,成亲那天,就连桌子上摆的果子碟都得添上红,您听我的,买少了您还得来一趟。”

    钟洺一想,好似是这个道。

    “那便要上五张。”

    一张纸就是五文钱,这还不算纸坊里的好纸。

    要么说寻常人家想供个读书人都要勒紧裤腰带,皆因纸墨即是一笔不小开销,但搁在水上人身上,这笔钱则是想花也花不出。

    外面还在飘雨点子,钟洺把红纸放进随船带来的背篓,四面都围油布,上面也盖一块,好护着里面东西不被打湿。

    离了纸坊,又去肉铺、杂货铺。

    夏天的肉放不住,钟洺没要鲜肉,挑了一条腊肉,花了五十文,糖是一包一斤的,要价二十文。

    九越有不少地方专以种蔗为业,家家户户煮蔗酿糖,所以当地的糖价尚可,买一包吃一阵子,家里来客时还能冲个糖水喝。

    有这三样,莫说是白水澳的媒人,就是来乡里请个媒婆也够用。

    几样东西在背篓里安放,没多少重量,连带钟洺的步子也轻飘飘,任谁看了都能发现他喜气盈在眉梢,其中就包括在街上和钟洺打了个照面的刘顺水。

    “阿洺!”

    他把头顶上的斗笠往上掀了掀,确信没认错后扬声喊人。

    钟洺没想到会在清浦乡遇见刘顺水,问了方知刘顺水比他来得更早一些,

    为了送两筐子干海带。

    至于送给谁,为什么非得雨天送,钟洺不多打听,水上人一年里最大的进项就是卖各种干晒海货,有些是卖给乡里铺子,有些是卖给去各个村澳行走收购的走商。

    在这件事上各家有各家的门路,问多了倒像是抢生意。

    反过来刘顺水得知问钟洺卖了条锅盖鱼,大呼小叫了好半天。

    “你今年真是行财运!”

    钟洺笑而不语,他何止是行财运。

    既遇见了两人便就此结伴走,正好回去时刘顺水也要搭钟洺家的船。

    来时他赶上雨停的饭点,在码头坐了趟顺路船,回去时却是遇不见了。

    钟洺本打算就此回家,走了一截路,抬首望见银铺的店招子。

    他起了意,步子放慢,问刘顺水道:“你急不急着回,我还有些东西想买。”

    刘顺水一个搭船的怎会有异议,自是答应。

    “我不急,依着你来。”

    钟洺点点头,直接就近上了银铺门前的台阶,背篓外面有些滴答水,被卸下来放在门口屋檐下。

    刘顺水不识字,认不得牌匾,跟着一头扎进去,险些以为进错了地方。

    卖值钱东西的地方,连伙计穿的料子都比别处好,铺子里闻着还有股说不上来的香味。

    刘顺水连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都分不清了,扯扯袖子,压低声音问钟洺,“你要买银首饰?”

    问完他想到什么,惊讶万分。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情况,就上回咱们吃酒你说的那个?”

    “回头跟你说。”

    钟洺在他后背拍了两下。

    刘顺水在原地定了一刻,不知在想什么,回过神后方跟上去。

    这种地方换成他自己是不敢来的,如今有钟洺跟着壮胆,他也长长见识,改日有了银钱,也来挑一样送予心仪的葛家哥儿去。

    不说刘顺水,两辈子加起来,钟洺也是第一次进银铺,只觉眼花缭乱。

    他直截了当同伙计道:“我要一对哥儿戴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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