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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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脑子。

    人家小哥儿刚听说自家汉子下海宰鳗鱼,吓丢了半条魂,让她这么一讲,岂不是另外半条魂也要没了。

    她岔开话题,安慰苏乙道:“你家钟洺的水性好,咱们白水澳哪个不知,想来下水前心里头是有分寸的,你别听刚刚那小子胡咧咧,等见了人再着急也不迟。”

    又双手合十拜了拜道:“海娘娘在上,保佑我们钟家一族,无论是谁,都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滨哥儿也摸摸他冰凉的手,去给他倒一碗热水压惊。

    两口水入喉,几人见苏乙终于慢半拍地定了定神,喃喃道:“是,总归人没事就好。”

    虽是出来第三天,原定后日一早才回白水澳,可眼下差点出了人命,已经有部分人没了捕鱼的兴头。

    他们跟六叔公打声招呼,跟着钟三叔和钟四叔家的两艘船先行返航,顺便带回一批鱼获。

    离开的人里,有一个人的媳妇也在料船上,她被接走后船上还剩五个人,但捕鱼的船也少了三分之一,是以接下来送上船的鱼获,靠着余下五人也忙得过来。

    算过来这笔账,五人便都没有反对,走就走了,有人胆子大,就得允许同样有人胆子小。

    但退一步讲,水上人的日子生来如此,与天争,与海争,祖祖辈辈,风浪里沉浮来去,注定养不出贪生怕死的孩子。

    其实今日提前回程的这些,下回出海照样会跟着,因为生计注定都从鱼口来,现在回去,无非是暂时过不去眼皮子底下的这个坎。

    一批船走后,船队的规模骤缩,方才缀在后面的料船向前靠近船队,隔着一片海水,苏乙总算见到了全须全尾的钟洺。

    钟洺哪知传话的人在胡编乱造什么,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下水扛上来一条本来就半死的鳗鱼罢了,说是宰杀,不如说是收尸。

    他久违地见到夫郎,赶紧走到船边想说两句话,奈何对上的却是夫郎一双泛红眼眶,立时有些慌了。

    “这是怎的了?”

    他以为对方担心钟石头,忙道:“石头没事,已经送回去了,我让三叔和四叔送他去黎氏医馆找黎老郎中,估计好生养上个把月,伤口就能好全了。”

    六堂嫂诧异地看钟洺一眼,心道素来听说这小子挣钱的心思活络得很,没成想在这事上像根木头,忍不住道:“我们知晓石头没事,你夫郎又哪里是担心石头。”

    钟洺看她冲自己挤眉弄眼,初时不解,片刻后顿悟。

    “我也没事!”

    他急切道:“你别听人乱讲,我下水的时候那条狗头鳗都快没气了,我想着要彻底绝后患,这才跟了去。”

    本以为解释完,小夫郎就该对自己笑笑,至多皱眉嗔怪几句,这事便可以就此揭过。

    孰料小哥儿头一回对着他不发一语,默默听完,默默一抹眼睛,垂眸扭身回了船舱。

    六堂嫂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着滨哥儿悄悄努嘴,后者是弟夫郎,不比六堂嫂,哪怕心里想得一样,面上如何敢有显露,遂只是抬脚快步跟上苏乙,若真生气了,也好劝劝,夫夫哪有隔夜仇。

    而钟洺站在原处,一脸茫然。

    这是……

    生气了?

    第76章 警钟(小修)

    螺号响起, 这是就此收工的意思。

    船上还有最后一批带鱼没送去料船,钟洺和钟虎不顾脚下一片银亮,刨了个地方出来坐下歇口气。

    钟三叔把自家船撑走, 陪着钟四叔一道送钟石头去看郎中,因返程用不上那么多人手, 于是走前把钟虎留下,让他去钟洺船上待着。

    “这个时辰, 也不知我爹和四叔他们回去了没。”

    人在忙碌时脑子被眼前的活计塞满, 顾不上想别的, 一旦想下来,千头万绪重新浮现。

    钟虎有些苦恼地抬手狠狠搓搓脸,对着茫茫大海自言自语。

    过去只听长辈们说出海的凶险, 自己从未真正见识过,现下一闭眼, 就仿佛看到了钟石头血肉模糊的小腿。

    亏的是鳗鱼, 这要是鲨鱼,说不准捞上来时一条腿都被扯没了。

    想想就后怕。

    “石头运道好,今天回程是顺风,天黑前怎么也能到了。”

    钟洺看出钟虎的魂不守舍, 他自己镇定,也无非是有上辈子上过战场的缘故在,去战场上清扫时,常能踩到死去士兵的残肢, 初时大家都不习惯, 吐得翻江倒海,后来看多了,就能面不改色地捡起来一并掩埋。

    不过即使如此, 今天钟石头的遭遇仍是给他敲响了一记警钟,海上风险重重,譬如上次出海时遇见的龙吸水,再譬如这次的狗头鳗,若是运气差一些、反应慢一些,纵有一身好水性也没有用武之地。

    人在大海面前实在太过渺小,虾米再不起眼,尚且能被人所看到,然大海之大,莫说一人,就是十人、百人……

    任它是朝廷的官船还是富商的宝船,沉入其中照样了无痕迹。

    一阵海风拂过,一阵浪头打过,什么都剩不下。

    他因前世客死他乡,这辈子对大海生出更多探索的意头,一心想补回从前的缺憾,恨不得日日下水,流连忘返。

    在海底时他只觉自在,仿若游鱼翩然来去,现在想来,还是少了警惕与敬畏。

    思及苏乙的双亲都是死在出海途中,钟洺揣测是自己习以为常的“冒险”吓到了小哥儿,他开始思索该怎么把人哄回来。

    在这件事上钟虎帮不上半点忙,待船队在狗牙岛靠岸,他们搬运鱼获送去料船,因着收工早,六叔公打发所有人都去帮着腌鱼。

    虽说帮忙,仍是分开做事,料船上的几人已培养出默契,再加进人来反而要拖慢速度。

    于是海滩上一群人四五成群,面前一堆带鱼,身边是大袋粗盐,水桶里是满满的盐水,两人负责腌鱼,一人负责接过后放入竹筐压紧,各个肚子直叫,都盼着早忙完早吃饭。

    一筐到顶,钟虎自告奋勇地上前提起送去船上,留下来的钟洺抖了抖空盐袋,把袋子丢到一旁,拆一袋新的来用。

    这种腌鱼的粗盐比吃的细盐便宜得多,不能直接入口,所以腌制的干活在吃之前也要清洗泡水去除盐味,不然影响口感。

    钟守财看他半晌,略带狐疑道:“你不对劲。”

    钟洺瞥他一眼,抬头看天,面色平淡道:“我瞧着天还没黑,你怎还说起梦话了。”

    钟守财失笑,咂嘴道:“反正就是不对劲,平日里你和乙哥儿黏糊得很,前日从森*晚*整*山上下来片刻工夫,都得举着野草去献宝,昨日也是,人家做饭,你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今日怎么不去寻你夫郎,在这和我大眼瞪小眼。”

    钟洺給带鱼翻面,鱼尾拍到下面垫的大片蕉叶,啪啪直响,“这会儿人太多,都还聚在一处,阿乙他脸皮薄。”

    钟守财上下打量他,冷不丁道:“在这装相,当你能骗过我?我好歹也比你成亲早,眼看是都要当爹的人,你这幅垂头耷脑的模样,我猜猜……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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