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美人错嫁军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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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她亲爸。

    逢年过节的时候,只能满眼羡慕的看着大爸一家人和爷爷奶奶其乐融融。

    而她永远是蹲在角落里的那个人。

    她的亲妈自从离婚后就远嫁了,她从来没提出过一句要带她离开的话。

    温南闭了闭眼,再次用手背重重擦掉眼泪,盯着报纸上1967年的字迹,心里恨恨的想,等到了1972年温振方出生的那一年,她一定要找到以前的老家,上去给他两个大逼斗!

    让他不负责任!

    只生不养!

    打的他天天哭夜夜闹!

    她还要告诉她那对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女孩怎么了?女孩也能顶起一片天!

    温南在悲伤和愤怒的交织中逐渐睡沉了,一直到第二天号角声响起才睁开眼,许是昨晚哭了的原因,今天眼皮有一点点浮肿,她揉了揉眼睛,对着镜子梳好头发,打开门闩走出去,陈奶奶在厨房炒菜,锅铲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饭菜的香味传来,隔壁院里一大早的就响起张小娥咋咋呼呼的声音。

    “杜建明,你是不是偷吃老娘的鸡蛋了?!”

    “我那不叫偷吃,昨晚上我饿的难受,就卧了五个荷包蛋。”

    母子两一拉一扯的吼着,杜团长拿着筷子敲了敲碗,朝厨房的张小娥吼了一嗓子:“你不让建明吃,还让他饿着啊?饿坏了你不心疼啊?”

    杜建明赶紧附和:“娘,我爹说得对!”

    杜团长拿眼瞪他:“你也是,大晚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死你。”

    杜建*明摸了摸肚子,傻笑:“就五个鸡蛋我还没吃饱呢。”

    杜团长:……

    温南听着隔壁院里一家三口的说话声,又看向炒完菜往盘子盛菜的陈奶奶,走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声:“姨奶。”

    “哎。”

    陈奶奶应了一声:“快洗脸刷牙,吃饭了。”

    昨晚悲伤恼恨的情绪在清晨的号角声中烟消云散,又是美好的一天。

    温南洗漱完帮陈奶奶端饭,她看了眼陈叙屋子的门开着,但没见人,于是问道:“姨奶,我哥呢?”

    陈奶奶说:“天不亮就走了,说是团里有事,他在食堂吃。”

    温南“哦”了一声,坐在板凳上,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想到昨晚上陈营长清寒的目光和语气,温南咬了咬筷子,低下头喝了口稀饭,心里琢磨着,陈叙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她抬眼又看了眼陈叙的屋子,屋门开着,院子里晾晒的军装已经不见了。

    以后她一定长记性,绝对不穿着背心短裤走出那间屋子。

    吃过早饭,温南把锅碗刚洗完,赵小麦就背着篓框来找她,温南把板凳搬到屋檐下,给小麦说了昨晚陈叙回来说的事,赵小麦愣了一下,抓着篓框带子的手紧了紧,这些天跟温南一同上工下工,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同伴,现在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赵小麦情绪有些低落,她小声道:“那我去割猪笼草了。”

    说完转身低着头走了。

    温南察觉到赵小麦的情绪,说道:“小麦,等我一下。”

    赵小麦转身,眼睛里浮出些只对温南特有的依赖和期盼:“怎么了?”

    温南走到井边洗干净手:“我跟你一起去,等中午我再去畜牧场找刘主任算一算工分。”

    赵小麦笑道:“嗯!”

    两人走出院门,正好碰见从那边走来的赵营长、何营长和康连长,一起的还有几个生面孔,温南不认识,隔壁的杜团长也从家里出来了,几个人说着话,从陈家门前走过,康连长和赵营长都给温南打了声招呼,一旁的何营长“嘿哟”一声:“陈营长他妹子,听说你干了十来天的活了,咋没见你晒黑啊,还是那么白。”

    温南笑道:“我天生就白。”

    何营长碰了下一旁的赵营长,语气里颇有点点拨他的成份:“老赵,你瞧瞧,看人家把闺女养的,多俊,笑起来多喜人。”

    赵营长:……

    康家跟赵家是邻居,何家跟赵家也是邻居,赵家就夹在这两家的中间,赵小强今天吃了几个蛋,赵小麦今天挨了几句骂,两家人都能听见,这连户的家属区邻里邻居的热闹也是好事,但家里的一些琐碎事却藏不住,声音大一点,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了。

    赵小麦站在温南后面,双手抓着篓框带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赵营长瞥了眼半天屁也打不出来的赵小麦就糟心,哪像他儿子,成天欢实的蹦跳,张口爹闭口娘的,他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咱们赶紧走吧。”

    何营长瞥了眼赵营长,鼻腔里溢出不屑的一哼。

    他家两个儿子,一个丫头,他就不重男轻女,就把大丫头当宝贝。

    赵营长虎着个脸,跟何营长呛了几句,康连长跟在他们身后,温南转头看向康连长的背影,顿时觉得他头顶冒着绿油油的光。

    媳妇跟妹夫……

    也不知道康连长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这事?

    “温南,我们走吧。”

    等人走远了,赵小麦伸手拽了拽温南的袖子,温南点头:“嗯,我们走。”

    割猪笼草换了一片地,温南帮赵小麦割了一会,快中午的时候她去了畜牧局,找刘主任算了算工分,刘主任在记工分的本子上把她的名字划掉,说道:“没想到看着挺白净瘦小的一个女同志,干活还挺麻利的,一天能割那么多草,你的工分我给你算的一天七个工分。”

    温南抿了抿唇,没好意思说,这里面有一半草都是赵小麦帮她割的。

    刘主任给她算着工分,温南听着。

    她一共干了十二天,一天七个工分,一天是一毛七,合计下来就是两块零四分,给小麦分一块零两分,拿到手的和小麦是一样的。

    一块零两分……

    一块零两分钱!

    她累死累活,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干了十二天,一共就挣了一块零两分?!

    温南到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这个年代对钱的概念,在新世纪,一块钱连瓶水都喝不起,而她在这边面朝黄土背朝天干了十二天,却挣了这一块钱。

    温南:……

    在这个年代,一块钱能买多少东西来着?

    温南心里没有概念,她从会计手里领了钱离开畜牧场,跑到草地找赵小麦,把有些卷边的一块零两分递给她:“小麦,我的工分算出来了,这一半给你。”

    赵小麦握着镰刀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温南手里的分分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如果不是她娘当初吵着闹着,还去陈营长家说温南,她不会要平分温南的工分,在她犹豫间,手蓦地一紧,温南把钱塞到她手里,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坐在旁边的草地上,问她:“小麦,你知道猪肉多少钱一斤吗?”

    她不知道这个年代的物价。

    而且原主脑子里对这些也没有概念,在小姨家买东西都是姨夫或者两个哥哥去,原主很少去供销社和食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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