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读心后我爆红了[穿书]: 10、陪疗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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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现在放松了,就觉得有点累。

    林冉打算去洗澡准备休息。

    这时方才想起来,这间保姆间不带独立卫浴。

    林冉想了想,打算直接去陆久卧房的洗漱间:

    即便近乎于“共处一室”,她对陆久也没有任何防备。

    一来,看过《陪疗合约》上陆久病情,二来,林冉知道陆久这个男主对原身究竟有多厌恶。

    于是,林冉大剌剌走出保姆间,便见陆久竟然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盖到了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

    不知怎么的,感觉那下颚线绷得有点紧。

    林冉:???

    这才几点?

    这厮平时这个点不是还在看书吗?

    林冉耸耸肩,朝卧房洗漱间走去。

    然后,刚刚还在被子里的陆久一下坐起来:

    “你干什么?”

    他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背脊挺得笔直,满脸警觉。

    林冉:“洗澡啊。”

    陆久:“不准用我卧房洗漱间。”

    林冉:???!!!

    【这人平时还是挺大方的,怎么今天这么小气?】

    陆久:“不是小气,是有洁癖,你去套房那间洗漱。”

    林冉:【呵呵,你后来跟别人浴室play的时候可看不出来有洁癖啊。】

    陆久:???!!!

    林冉:无所谓,几步远的距离。

    懒得跟陆久过多纠缠,走了。

    半小时后,回来了。

    林冉再进陆久的卧房,空气中便弥漫着甜美的香气。

    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就像一根柔软的羽毛,深入陆久的脑海深处,轻轻抚触着……

    黑暗中,陆久听到她用毛巾悉悉索索擦头发的声音,以及她内心哼着的轻快小曲:

    【有钱人家的浴室真是美妙啊。浴缸那么大,怪不得可以坐两个人。】

    【不但可以泡泡浴,还自带按摩,hmmm好舒服~】

    陆久暗暗将被子拿上一些:

    一开始,只是盖住鼻子。

    听到林冉心声中尾音慵懒放松的语气词,又拿上一些,盖住耳朵。

    林冉这时候经过陆久床边,站住了。

    她对着被子疑惑:

    【咦,不是说陪疗吗?】

    【这人治疗怎么一点不积极?】

    【还睡得像蚕宝宝一样?】

    被子跟蚕蛹一样把陆久一米八五的长身裹得严严实实,脸都不见了。

    被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就连起伏也没有。

    林冉:【别闷死了啊。】

    忍不住开口试探:“???对了,我刚拍了第一支分享视频上传了,陆总给我指点一下?”

    “zzzzz……”

    刚刚还死寂的被窝中,传出十分刻意而明显的沉重呼吸声。

    林冉:小气。

    无所谓地哼着歌,回到保姆间,关上门。

    等一切都寂静下来,陆久从被窝中伸出头。

    陆久深呼吸,然后翻了个身,又翻回去。

    长长的睫毛微颤,但眼睛始终紧紧闭着。

    试图让自己尽快入睡。

    只有睡着,脑海中才不会浮起一些怪怪的念头。

    他陆久不久的将来可是要超越贺氏集团的。

    脑子里每分每秒都应该想着世界第这个目标。怎么可以有这些杂念?

    何况杂念的对象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看见就要绕道走的恶毒未婚妻?

    然而,陆久此时和林冉经历了两轮“事故”:

    一次领带绑手,一次道具展示。

    他的内心已对林冉产生某种不可描述的锚定效应。

    陆久这年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而某些念头,正是这个年纪的男子最难遏制的东西……

    所谓按下葫芦浮起瓢,凌晨五点,陆久睁开眼睛,坐起来。

    严格来说,他是被自己一整夜的浅梦惊起来的。

    这一下被惊醒,陆久就再也无法睡着了。

    陆久望着天花板,良久,转身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来,从联系人搜索里,找到林冉的账号“末冉”。

    果然,三个平台的账号“末冉”都是:粉丝数0评论0点赞1。

    看起来好惨淡,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一个素人,没有签任何mcn公司,单想凭分享自己的喜爱,就拥有人气,怎么可能?

    若是前几日,陆久的反应必然是幸灾乐祸、置之不理。

    可是,这个清晨,他内心的罪恶感太强烈。

    这份罪恶感,驱使陆久再次冲动,做了一个和平时完全不符的举动:

    陆久打开助理微信对话框:

    “给一个账号买一千万粉。”

    他在助理的微信中写下早晨第一个命令:

    “账号名:末冉。”

    以往,这些商务营销宣发工作都是由团队完成,他从来不会亲自下令。

    按下信息发送键,陆久关上手机,长舒一口气……

    此时,天露鱼肚白,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房间,照在陆久的脸上。

    好歹驱散些许他昨夜梦中的阴暗潮湿。

    之所以罪恶感那么强烈,是因为一整夜的梦里,他将那个人按在保姆间的单人床上,百般摆弄。

    还用恶意邪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不是想体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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