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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作为劳模的糟心哥哥》 50-60(第11/18页)
有耐心的人, 但是现在,即便是在面对组织, 他也没有那么有耐心了。
除了那件事?以外,现在大概也只有尼格罗尼能让他还?保留有这?种?耐心。
而对尼格罗尼来说,他其实并不否认自己将婴儿时期的弟弟当做白纸来涂抹,并且来获取他想要的情感?反馈。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将弟弟养大的目标,他会?处于迷茫朦胧的状态中,浑浑噩噩不知所措,也并不比末世来临、他碰到?博士前的那段时间?好到?哪里去。
与其说是他将琴酒养大,还?不如说是尚且没有自保之力的琴酒给了他一个?让空茫状态的他存活下去的理由。
他需要那样的情绪价值,因为拿回让他觉得,自己是真正活着?的。
人为什么要活着??他又是凭借着?什么来认定判断,自己是活着?的?
这?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但对于羽生纪泽来说,若他失去了这?样的情绪价值,他就等同?于过往的数据流无异,只是一介任人支配的程序而已。
只是,关于那最后?一个?问题,羽生纪泽自己也并不知晓真正的答案,他只知道他当时的确是那么去做了,并且一直延续到?现在。
即便是他重新回到?过去,他大概率仍旧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然而——
羽生纪泽双手?环臂,从琴酒的问题中精准的抓到?一个?重点:“我记得,你带我来这?里,是与你那不想说的秘密有关,而不是在这?里探究我的心理问题。你关注于这?个?问题,是否本末倒置?”
琴酒的眉眼淡淡,他认可地点了点头:“的确,不过有关于我的秘密,却并非是我不想说。”
“不是不想,那就是不能了?”羽生纪泽沉眉反问一声,“有点意?思,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神秘主义作风了?”
他沉吟片刻,道:“那个?算命的老头其实不是重点,而是从东京机场到?白伦街,这?一整趟的旅途是吗?”
“你想要透露给我的东西,已经透露给了我,需要我逐字逐句去琢磨。”
琴酒的唇边掠起?一抹笑容:“你还?有时间?去探究,但在这?个?过程之中,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完成。”
羽生纪泽凝视着?他,倾听着?他的未尽之言。
他的神情认真凝肃了许多:“你需要找到?你自己,我们是兄弟没错,但我不会?成为你的浮板,永远也不会?。”
霎时间?,羽生纪泽笑了起?来:“这?又是什么说法?找到?我自己,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我流落街头吗?”
“至少我需要保证,当你卷进来之时,你是完整的。”
“我们是兄弟没错,但我不会?是你的浮木,永远也不会?是。”
——
回来东京之后?,羽生纪泽始终有些神思不属,对琴酒这?种?一向直接行动少说话的猛人来说,能够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近似于剖析内心的话也是极为不容易。
虽然那话听起?来就极为冷冰冰,像极了冷漠得要断绝关系的宣言。
在那之后?,羽生纪泽冷静地问出了最后?一个?他已经几乎是肯定了结果?的问题:“你的秘密中,最为核心的那一部分,是不是柯南?”
琴酒并没有否认,而是将柯南变小的前因后?果?以及雪莉的研究都简单明了的告知给他,这?一部分信息,琴酒并无任何吝啬。
相反,他很期待尼格罗尼参与进来这?场漩涡之后?,能够导向何种?不同?的结局。
“叮铃——”羽生纪泽有些惫懒地拂过手?,耳畔的风铃在他的动作下清脆地晃悠了起?来,奏响一曲空灵的乐曲。
最后?,他将手?抵在脸侧,他合上双眼,但眉心却是微微蹙起的,不由得让人有些心疼,下意?识的想要将他的愁绪一一抚平。
在回来的这?几天之内,羽生纪泽反复回忆着?他与琴酒说过的每一句话,琴酒用过的每一个?词汇、每句话的语气和他当时细微的表情,都被他反复回忆了许多次。
无数的猜想萦绕在他的心头,繁杂极了,令他感?到?有些头疼。
“最近的天气很多变,但你的精神状态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这?句话的前半句,似乎并非只是一句类比的废话。
琴酒的语气有所不同?,他在暗示他些什么。
羽生纪泽的眉心又蹙紧了一些。琴酒的知识量极为广博,即使是最为偏门的,他也略知一二,这?证实了他在私底下花费了极多的时间?来充实自己;琴酒不喜欢神秘作风,更不相信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但他却说,去算命摊上走一圈也是一种?辅助手?段。
他生而知之,或许在还?是婴儿期的时候,脑内就已经存储了不少的知识,这?或许可以说明,为什么琴酒会?在九岁之时一头扎入组织里。
因为他已经知晓自己,必然会?与组织产生联系,不说是琴酒,就算是羽生纪泽他自己,当他知晓自己未来必然将会?与某个?国际恐怖组织有牵扯,也同?样会?选择先下手?为强。
天气很反常,羽生纪泽自己也知晓,而天气开始反常的那一天,正好是琴酒用毒药将工藤新一变成柯南的那一天。
核心是柯南,而那个?秘密,琴酒不能说。
羽生纪泽从他自己的分析里得出来的结论都很荒诞,但福尔摩斯不也有着?那样一句名言吗?
但羽生纪泽觉得荒诞的时候,他会?选择对照一下自己,他从一串程序数据流变成人,他因何为人?还?有什么比他更加荒诞的吗?
人的生命,依存于灵魂的思维,以及身体的承载。
他将这?些思绪放空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不再刻意?去思考,转而将注意?力放在琴酒所说的“完整的他”上来。
这?一个?问题,可比前一个?问题要难以琢磨得多,说实话,他并没有多少头绪。
在他阖眼期间?,一条薄毯被盖在他的身上,闻气息,应当是上次在赤井秀一面前被他调戏锁骨很漂亮适合饮樱花酒的男孩。
羽生纪泽:“”作为调戏人的那个?人,他选择继续闭眼。
只不过,在给他盖上薄毯之后?,那个?男孩久久没有走,羽生纪泽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隔着?空气在动。
他或许不应该随便调戏单纯男孩,毕竟对方和赤井秀一这?种?老司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然而他做都做了,现在只能将呼吸越发放缓,否则到?时候尴尬的不会?是他自己,而是别人。
不过桑名真的嗓音很快就从门外传了进来,他脸上的东西瞬间?被收了回来,附带上略微有些急促失控的呼吸声。
桑名真一进来,就瞥见某个?男孩站在羽生纪泽的附近,神色间?有些慌乱,令他不由得挑起?眉,心道:“啧,造孽。”
他走到?装睡的羽生纪泽面前,双手?抱胸尾音微翘:“明明是你约我过来,怎么能够在这?个?年纪还?睡得着?的?”
羽生纪泽有时候的确很想用针将桑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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