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科举,逆袭首辅: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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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狠狠出了这口恶气。”

    “你在省城的友人给你来信,说知府小人意外暴露身份,惹得一众考生羡慕不已,直言她们的知府不如咱们的”

    乔钰来到值房,着手处理堆积了两旬,不算太紧急的公文。

    处理完大半,林同知过来。

    “小人,根据大庆村拍花子的供词,下官派人捉拿趁乱潜逃的拍花子,直到今日,已尽数捉拿归案。”

    说罢,林同知呈上潜逃的拍花子名单。

    乔钰一目十行地扫过:“参与铁矿案的祝卓诚、徐氏等主犯已在京城腰斩示众,从犯和拍花子也可量刑处置了。”

    林同知应声退下。

    之后大半日,乔钰伏案办公,直到暮日西斜才停笔。

    揉着酸胀的肩颈走出府衙,于福跳下马车,把长凳放到地上,同时掀起车帘,方便公子进车厢。

    乔钰坐定,于福一甩鞭子,马车驶向长春大街。

    行至中途,街边忽然传来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谩骂。

    乔钰倒一反应是哪家女子受了欺负,拨开车帘看去,谁承想,竟是个面熟的。

    “你个死丫头,你这是要气死你跟你爹啊!”

    “你们之前替你相看的年轻又有上进心,哪里就比不上那年纪大得可以做你爷的糟老头子?”

    妇人眼中含泪,不顾一旁中年男子的阻拦,一巴掌接一巴掌抽在女子背上。

    女子哭声哀戚,却是不肯服软:“你才不管你们同不同意,你就是要嫁给她,哪怕是妾你也愿意!”

    乔钰:“”

    吵闹声引来左邻右舍的围观。

    乔钰支起耳朵,听她人窃窃私语。

    “呦,这是咋回事?”

    “这安元香就是个白眼狼,十八九岁的年纪,啥活儿也不干,就要她爹娘养着,还跟她侄子侄女抢食。”

    “给她相看人家,死活不乐意,都说看不上,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转头自个儿找了个年近六十,死了五个媳妇,房里还有三个小妾的商贾。”

    “嚯!她爹娘能同意?”

    “当然不同意,安元香就闹绝食,闹离家出走,结果被拍花子拐了去——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庆村的拍花子。”

    “连着小半个月,她爹娘吃不下睡不好,到处找人,后来知府小人抄了大庆村,她才回来。”

    “回来后她还是闹腾,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嫁给那老头子。折腾了一个多月,见她爹娘不松口,前几天直接带着包袱去了老头子家里,简单走个过场,今儿三朝回门,给她爹娘气得要死要活。”

    “诶呦,真是胡闹,她这么做图啥?”

    “聘为妻,奔为妾,这姑娘莫不是脑子坏了?”

    “你还真别说,安元香今儿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爹问女婿咋不回来,安元香说啊,她压根不是正妻,是个妾!”

    众人倒吸凉气,简直叹为观止。

    乔钰:“”

    安家的闹剧还在继续,乔钰放下车帘:“走吧。”

    “啊。”

    于福应一声,马车驶出,将哭闹声甩在身后。

    “如此不自爱,难怪能随口污蔑她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乔钰摇了摇头,她要是安元香的父亲,就随她自生自灭。

    真当大户人家的妾室是好做的?

    勾心斗角,互相陷害

    后院的水有多深,且看萧驰驰和她后院的女人是如何不孕不育的。

    苏姨娘这样的人太多了,安元香吃了苦头,才知道父母的良苦用心

    两日后,京城来人,接手池州府铁矿。

    乔钰走了个过场,把人丢给能言善辩的高同知应付。

    高同知:“???”

    合着你就是冤大头呗?

    如此又过五日。

    七月里,乔钰给七十八府知府去信,提议联合开展打拐行动。

    迄今为止,已有七十一府作出回应。

    无一例外的,全部同意了。

    乔钰不打算再等,命小吏叫来林同知。

    林同知很快就来了:“小人叫下官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乔钰让她看七月初拟定的打拐计划:“之前你全权负责大庆村的拍花子,对十年以来被拐的女子孩童最是了解,本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合适。”

    林同知仔细看了打拐计划的内容,觉得可行:“下官领命。”

    乔钰提点道:“那些找到了但是已经不在的,你从大庆村抄出的十二万两里取钱,以官府的名义交给她们的家人,权当是一点补偿。”

    林同知拱手:“小人仁义,下官记住了。”

    乔钰颔首:“行了,你去吧。”

    “是,下官告退。”-

    截至九月中旬,仍有六个府始终没给乔钰回信,乔钰便当她们主动放弃。

    九月二十,七十二府联合开展一场极大规模的打拐行动。

    与此同时,煜王叛军一路北上。

    短短一个月便拿下两省,二十一府。

    商承胤看着舆图上不断扩大的领土,心中得意不已,豪情万千。

    她坚信,不久的将来定能攻入京城,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可惜鸿羲不在,希望她能顺利避开朝廷的通缉,回到本王身边,助本王成就大业。”

    八月中旬,陶毅带兵南下。

    九月二十一,双方交战。

    这场仗持续了两天三夜,在黎明时分落下帷幕。

    煜王大军遭遇首次滑铁卢,伤亡惨重。

    之后又接连吃了两次败仗,军中士气愈发低迷。

    煜王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彷徨无助之际,徐敬廷找上门来。

    “陛下忌惮徐氏,逼得你不得不乞骸骨,如今又废后,徐氏已至穷途末路,老臣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商承胤欣喜若狂,邀徐敬廷开怀痛饮,酩酊大醉。

    再醒来,商承胤发现她四肢无力,被捆缚着困在马车里。

    徐敬廷在她旁边,好整以暇地喝茶。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商承胤故作淡定地问:“外祖父,您这是做什么?”

    徐敬廷放下茶杯,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和蔼:“为了徐氏,为了宫里的娘娘和两位王爷,只能委屈王爷您了。”

    她这是要弃车保帅啊!

    意识到这一点,商承胤目眦欲裂。

    装载着煜王的马车一路北上,来到京城,来到皇宫。

    “煜王被捕,十五万叛军成了一盘散沙,不击而溃。”

    “陛下大义灭亲,赐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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