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科举,逆袭首辅: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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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钰阖眸,盘算着等一切尘埃落定,把她俩送去国子监读书。

    “明天你就要上任了,你们俩一直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可以多出去走动,结识新同伴,出远门就让于福套车,银子不够了跟你说”

    乔钰叮嘱了几句,秦永又过来,同乔钰耳语。

    “哦?”乔钰挑起眉头,兴味十足,“梁大哥也找到人了?”

    秦永摇头:“正是。”

    乔钰轻捻指腹:“让秦进一并把人送去。”

    秦永应声退下。

    “喵呜~”

    花宝不知何时来到乔钰腿边,圆滚滚的猫瞳看着她,爪垫搭在腿上,鼻头湿漉漉。

    乔钰被她看得心里发软,抱起来揣在怀里,起身往书房去。

    她的身后,是一长串的毛茸茸。

    乔钰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猫,正午的太阳晒得她眼眸微眯。

    她却仰头,正视她。

    “好戏就要开场了。”-

    陶氏获罪入狱的第八日。

    早朝上,左相何腾有事起奏。

    “启禀陛下,经微臣多日锲而不舍的调查,陶氏叛国案终于有了进展。”

    冯文君倏地转头,眼神如刀,似要将何腾削成肉泥。

    何腾视若无睹,言辞流利地阐述:“微臣找到几名乞丐,她们声称曾亲眼目睹事发当夜,兵部郎中陶正青夜间策马,中途无故坠马,而后有数名黑衣人现身,将其带走。”

    “微臣大胆猜测,正是这群黑衣人将坠马晕厥的陶正青安置在大元余孽的藏身之所。”

    冯文君嗤哭:“街头乞丐最是狡猾,她们的话怎么能信?”

    “更何况,她们若是亲眼目睹,何小人口中的黑衣人为何没有杀人灭口?”

    何腾不疾不徐:“只因事发时,这几人藏身街边的窝棚之中。”

    冯文君还要反驳,何腾截去她的话头:“此外,微臣还抓到了搜查陶府当日,躲在茅厕里侥幸逃脱的管家陈虎。”

    “微臣派人审了陈虎一天一夜,终于在今早撬开她的嘴。”

    兴平帝从一开始就知道陶府的管家趁乱逃逸,闻言问道:“哦?这陈虎都招了些什么?”

    何腾扬声道:“启禀陛下,真正通敌叛国的,并非陶正青和陶毅,而是这陈虎。”

    “又或者说,陈虎从一开始,就是大元余孽。”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什么?陶府的管家居然是大元余孽?”

    “这么说来,陶大将军父子是冤枉的喽?”

    冯文君低头不语,任谁也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何腾继续说:“元军忌惮陶毅,便让陈虎扮作伤兵接近陶毅,与趁机行刺。谁料元军兵败如山倒,新朝建立,陈虎只好暂时蛰伏起来,留在陶府做管家。”

    “不久前,有人联系上陈虎,让她将书信放入陶毅书房的暗格里。”

    此时此刻,不知兴平帝心里是愤怒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愤怒大元余孽的肆无忌惮,失望陶毅就这样清白脱罪。

    兴平帝拍案而起,怒喝:“大元余孽复国之心不死,屡次与朕作对,还敢设计陷害朕的大将,简直岂有此理!朕不将她们千刀万剐,难消心头之恨!”

    百官下跪,齐声道:“陛下息怒。”

    “陛下,微臣还有事起奏。”

    兴平帝看向何腾,坐回龙椅上:“何爱卿,你继续。”

    “陈虎除了坦白大元余孽的身份,还供出一人。”

    “何人?”

    何腾顿了顿,丢下一枚炸弹,将整个金銮殿夷为平地。

    “齐王。”

    金銮殿上炸开了锅。

    “莫不是你听错了?何小人她说的可是齐王?”

    “你没听错。”

    “何小人为何说‘供出’?莫非”

    文王身旁,皇三子齐王正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听到自己的封号,她先是一愣,紧接着魂飞胆裂。

    一抬头,对上兴平帝冷厉的双眼。

    齐王小腿一颤,软脚虾一般跪下,抖如糠筛,声音也颤抖不止:“父、父皇明鉴,儿臣身为大商皇子,怎么会跟大元余孽扯上关系?”

    “何小人,你是不是说错了?”

    “这是污蔑!”

    “父皇,还请您明察啊!”

    兴平帝不理会齐王声嘶力竭的辩白,只问何腾:“齐王如何?”

    何腾:“陈虎说,事发前她根据大元余孽给她的地址一路找过去,在那里看到了齐王。”

    齐王拼命摇头,眼里有震惊,有愤怒,唯独没有心虚和惊惶:“这不可能!那一定不是你,这是污蔑!是赤.裸.裸的污蔑!”

    何腾充耳不闻:“齐王与大元余孽相谈甚欢,还收下大元余孽相赠的美人。”

    说着,她向齐王拱手:“请恕微臣逾矩,派人暗访齐王府,发现府中确有一位名为香莲的妾室。此女半月前入府,完全符合陈虎对那位美人的描述。”

    “香莲?”齐王一怔,忽然意识到什么,触电般转头,飞快看了眼文王,匍匐在地,对着兴平帝磕头如捣蒜,“儿臣冤枉,还请父皇明察,那香莲确实是半月前入府,但并非是”

    “够了!”

    兴平帝厉喝,不听齐王的哭求。

    这时,何腾呈上一物:“此乃微臣从陈虎身上搜出,陈虎说,她本欲在外面躲上几日,然后带着此物前去寻求齐王的庇护,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还未找上齐王,就被微臣拿下。”

    何腾高举双手,所有人都看见,她掌心是一枚玉佩。

    有离得近的小人,掩嘴惊呼:“这玉佩上刻着‘齐’字!”

    众人定睛看去,那玉佩可不正是当年兴平帝大封皇子,赐给除太子以外三位皇子的玉佩。

    白玉青穗,上面刻着相对应的封号。

    齐王如遭当头一棒,半晌才回过神,歇斯底里地高喊:“父皇,这枚玉佩儿臣早在两月前便遗失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啊父皇!”

    然而人证物证俱在,兴平帝怒火中烧,此时此刻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来人!”

    禁军入内。

    “齐王商承光通敌叛国,着褫夺爵位,贬为庶民,赐鸩酒一杯,不得入皇陵!”

    齐王如遭雷劈,口中大呼冤枉,可还是被禁军拖下去。

    一杯鸩酒下肚,当场气绝身亡。

    “陶毅、陶正青无罪,即日释放归家。”

    与陶氏交好的小人心中一喜。

    “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与陶氏交好的小人一颗心提到半空。

    “陶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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