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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钓疯批》 40-50(第12/15页)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她看来,最好就是她与谢轻意不要再有往来纠缠,各自过回原来的生活。可不论是上班、外出,还是夜里入睡,都会想起谢轻意,想见她,想她过得好不好,想她的病到底好没有,想她会不会发病,发会不会失眠,也想搂着她睡觉,欺负她,想着在床上恣意摆弄享用谢轻意。
如今见到了,反倒有些无措。
进退维谷。
谢轻意的心情一点点坠下去,心说:“还是不愿意跟我凑一块儿呗。”
不稀罕。
她钻进被窝,贴边,离施言远远的,睡下。
她最近睡眠质量特别好,从来都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次也不例外,躺下,便有黑暗卷过来,意识迅速下沉,很快便睡着了。
施言说:“谢轻意,我……”说不出口,于是话音一转,轻声说:“睡吧,我陪着你。”想着把谢轻意哄睡就离开,手揽在谢轻意的身上,没感觉到谢轻意有绷紧身子或抗拒,反倒是随着呼吸,胸腹的起伏极有规律。
她觉察到有异,凑过去,惊讶地发现谢轻意居然睡着了。
施言拉开抽屉,确认了下,没有安眠药。
这么快就睡着了?病情有变化?施言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从谢轻意的身后搂着她。怀里的人很是纤瘦,腰细得仿佛轻轻一勒就能勒断。
施言心疼极了,紧紧地抱住谢轻意,难受之余,又踏实安心,不再是怀里、身旁空荡荡的,至少知道她惦记的人这会儿在怀里睡着了。
施言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她睁开眼感觉到怀里的温软,低头便见到谢轻意面对着她蜷在怀里睡得正熟。眉眼如画,恬静安然的小模样,瞧着就让人觉得开心,真好看。
她凑近谢轻意,轻轻亲着她的额头、鼻子,指尖轻轻滑过谢轻意的鼻梁、鼻尖、嘴唇、下巴,想亲。
谢轻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施言,又往她的怀里蹭了蹭,随即倏然睁开眼,心道:做梦?
昨晚的事浮现在脑海中。
她抬起头看向施言,震惊:你还没走!
谢轻意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果断装睡。昨晚的事,不记得,没发生过,梦游。
她又仔细回想了下,过程都记得,但记忆不是很清楚,周围都挺模糊的,她甚至连值班的两个保镖是谁都没看清楚,只有两团很模糊的轮廓。
是梦吧?
谢轻意不确定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她随即坐起身,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施言说:“你昨晚到我家,哭着求着让我来陪你,还说你好想我,见到我就搂搂抱抱贴贴蹭蹭。”
谢轻意扔下句:“要点脸!”明明是你又来看我家大门。
她起身,下床,脚后跟着地刺痛感传来,痛得她“咝”地吸口冷气,又坐回到床边看向脚底,一块创可贴!
施言凑过去,说:“哟,这会儿知道疼了啊。啧,谢大小姐深夜赤脚……”
谢轻意回头双手捂在施言的嘴巴上,恼羞成怒:“你闭嘴!”
施言双手搂住谢轻意的腰,再一个翻身便把谢轻意压在了床上,问道:“跟你一起吃饭,你俩坐一起等位,肩膀挨着肩膀,脑袋都快粘上的那人是谁呀?”
49
第49章
吃醋?啧!谢轻意冷哼一声,问:“你管得着吗?”
施言把谢轻意的手腕抓得更紧,固定身体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她凑近,嘴唇几乎贴在谢轻意的下巴上,低声说:“你不想我,不深夜光着脚板就跑出来找我,我就管不着。”
谢轻意一下子就让施言给气着了,挣扎,没挣开。手上的力气比不过施言,人也被施言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她冷冷地看着施言,冷声道:“放开。”
施言有恃无恐:“有本事叫保镖进来把我扔出去。”
谢轻意很想叫保镖,但是肌肤相贴的触感告诉她,这会儿施言穿得相当清凉,背是裸着的,腿是光着的,只有一条底裤在身上。
她俩这姿势,叫谁啊?把女保镖叫进来,人家都得一声:“对不起,你们继续”,然后关上门退出去,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况且,把施言这么扔出去走光,吃亏的是她。谢轻意气闷地瞪着施言,嗓子干痒,喉咙微痛,忍不住闷咳两声。
施言问:“感冒了?”她松开一只手去摸谢轻意的额头,有点烫。
谢轻意的右手获得自由,轻轻拈住施言腰上的肉掐了一把。
施言痛得“咝”地一声,低头在谢轻意的嘴巴上咬了一口以报掐一把的仇,又把谢轻意的右手禁锢住,说:“你的额头有点烫,发烧了。”
她本来想去给谢轻意找感冒药,但没忍住,先把人按住,然后咬住嘴巴一通啃,啃了嘴巴又缠住舌头嬉戏,越逗弄越上瘾,手挪到谢轻意的腰间,谢轻意又别过头,闷咳了好几声,一听就不太好。
施言松开谢轻意,问:“感冒药在哪里?”翻身下床,先去翻医药箱,里面只有处理常口的常规医疗用品,没有感冒药。
谢轻意说:“待会儿让家庭医生来一趟。”
她不想起床,想钻回被窝再赖会儿床,但要脸,于是面无表情地进浴室洗漱。
谢轻意刚把淋浴打开,施言就进来了,一把将她拉出淋浴间。
施言说:“你脚下的伤。”
脚下的伤怎么啦?要你管!谢轻意突然有点暴躁,冷眼怒视施言:“死不了。”看不到施言,又想,看到了就想起施言给她甩脸色,扔下她头也不回地出门,又烦又委屈。
她不想让情绪左右理智,于是强行冷静下来,说:“施言,你放开我,别管我。”
施言松开谢轻意的手,站在淋浴间外面看着她。
谢轻意去到淋浴下方,背对施言,任由花洒流出来的水从头浇到脚。
水顺着及腰长发和光滑的肌肤往下淌。随着她挤了洗发水,拢起身后的长发,露出白皙光滑的后背,以及清晰可见的肩胛骨和脊椎骨,她很瘦,偏偏骨架匀称,身形线条感很好,瘦成这般模样不仅不难看,反而有种纤瘦窈窕,极至妩媚的性感美。
施言生出想把谢轻意按在浴室里,让谢轻意贴着淋浴间的玻璃隔断,而自己则对她上下齐手任意施为。可那行劲,过于禽兽。
她转身出了浴室,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点上,又想起是在谢轻意的卧室里,不愿让屋子变得烟熏火燎的全是烟味,去到洗手台,将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她实在气不过,说道:“谢轻意,你就作吧。”
谢轻意心说:“我作?你不想跟人谈感情,又总跑来找我做什么?逗我玩吗?”
她心头烦躁,很想打碎镜子划自己几下,可施言在这里,她丢不起那人。
谢轻意洗完头和澡,操干身子吹干头发,裹着浴巾到卧室时,施言已经穿好衣服,坐在软塌前翻谢轻意的教材。
施言去年来时,谢轻意的教材是这些,今年来还是,甚至连书签的位置都没怎么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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