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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泰坦尼克号开始》 1310-1320(第13/27页)
人烦躁的事情还在后面。
逍遥侯好歹也是天宗的首领,有着称霸武林,甚至是复国的想法,怎么可能就放任挑衅自己威严的人轻易的离开快活城?
不但不能,他还要将这几个人统统杀死才好,也避免他们将快活城落入了自己手中的消息给传出去,引来中原王朝的注意。
他的情人小公子自然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立时便吩咐了下去,在快活城全程搜捕受伤的人,务必要将这个人找出来!
“糟糕!”连城
璧看着远处府衙中不断进出的人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已经将快活城掌控到了这种地步,看来他们是要赶紧出城了。
可是萧十一郎这个样子沈浪站了起来,出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沈公子?”开门的是白飞飞,她惊讶的看着沈浪,没想到她跟妹妹刚要去跟这些人道别,他就敲响了她们的门,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对不住。”沈浪苦笑,“城主府已经下令搜捕萧兄,我是过来告诉二位一声,免得被我们几个人给连累了。”
他们几个人一路进了城又住进了同一家客栈,城主府的人搜查起来又怎么会放过这对夫妻?不管他们两个有没有夜访城主府,都免不了会被折腾一顿的。沈浪想到了对方那虚弱的身体——身上的梅花香气比萧十一郎还要浓重,肯定伤的也更重,这样的人若是对上了城主府的那个人,岂不是要糟糕?
白飞飞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说这人什么好了,难道他是才知道城主府的人会搜城吗?
“我与内子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这便要启程。沈兄来的正好,倒是省了我们去跟你们道别了。”米亚披着一件厚厚的毛领大氅从房间走了出来道。
她一直在等萧十一郎醒来,得到了消息之后便没有打算继续留在这里等着被那个神秘人给堵截。
开什么玩笑?要是她身体好好的还行,大不了打不过就跑,可是现在都成脆皮了,瞎凑什么热闹?不怕跟白飞飞一起死在这里吗?
沈浪:“”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干脆,根本就是打算连夜离开,这是对城主府有多忌惮?
“沈兄跟连兄也赶紧带着萧兄离开吧。”米亚提醒了他一句,也是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竟然都没有想着萧十一郎醒来之后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被那个神秘人给全灭。
该说艺高人胆大吗?
说完了这句话,她就跟白飞飞冲着沈浪拱拱手,关上了门。
留下沈浪神色莫名的回到了房间,“出事了?”连城璧看着他这样子,眉头一皱,本来就面临着城主府带来的麻烦,难道现在连张翠山跟殷素素也出事了?
“张兄跟殷姑娘刚刚跟我道别,已经离开了客栈。”沈浪摇头道,“我们也赶紧离开吧。”
别真的被张翠山说中,到时候倒霉可就惨了。
连城璧点点头,当下跟他将床上的萧十一郎的伤口裹好,缚在了沈浪的背上,从窗口跳了出去。
“沈兄?”正在上车米亚看到跳到了自己眼前的人一愣,这么巧的吗?
“不知张兄可否栽我们一程?”连城璧看着坐在车上的两个人微微一笑。
他发现这位张兄实在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来到快活城之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马车停在了客栈的后巷中而不是客栈当中,便是有人知道他们住在这客栈当中,却也不会立时想到他们竟然还有一辆马车停在后巷,只需要从窗中跳下去,就能驾车离开这里。
“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带我一程吧,大家同为中原人,也算是半个老乡。”还没有等到米亚回答连城璧,就见到隔着他们的房间不远的地方又跳下了一个绯衣少年,正走向他们笑吟吟的说。
只见他剑眉朗目,皮肤宛如玉琢,竟是比女子还要细腻几分。尤其是在这雪夜里,他一身红衣白肤站在那里,竟让人有种此人不是凡间之人,宛如精怪的错觉。
1316. 第 1316 章 西塞山前白鹭飞
对于连亭来说,儿子能上学读书,是絮果小小的人生中非常了不得的一件大事,至少是值得连亭私下里给儿子“著书立传”的那种。
为此,连厂公其实早就开始在打听雍畿的上学事宜了,并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计划章程。
大启以前重私学,私塾、书院蔚然成风,其中尤以武陵书院为最。事实上,哪怕在今天提起“武陵学子”,那仍是读书人心向往之的一个特殊身份。武陵一系考上科举的学生,在朝中始终占据着不可忽视的地位,亦是如今的清流派中最主要的有生力量。
但就在十几年前,不知道是江左的谁向先帝上书,大谈复兴官学之利。
在这个地方谏言中有一条正戳中了先帝抠门的死穴,那就是如果由朝廷统一办学,免去官宦子弟的学费,就可以为满朝文武省下一笔教育子女的花销。
先帝的理解是,如果他在全国各地兴办官学,是不是就可以以此为由再次给官员“合理”降俸了?
据连亭的师父张太监这个当事人回忆,他亲眼看着先帝拿着金制的算盘,精神矍铄的盘坐在龙床上打了一夜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合算着一应花销由朝廷统一采买能惠利几何,他又可以从中降低官员们多少俸禄,综合让吏部少花多少银两。
某种意义上,先帝的行为模式是很好猜的,因为他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抠门,不管是百姓、宗亲还是官员,他只在乎他自己。
在平地又升起了一个“平民子弟中优秀者亦可入学,但一应花销需自行缴纳”的“天才”主意后,整个官学新政看起来就是大为的有利可图,先帝当下便大笔一挥,拍板决定,准了!
这种自上而下的政策,让各地官学的兴修发展极快,不同以往只是为科举取仕而设的小型官学,这一回是面向整个社会层面大力推行的全民官学。
这样的新政自然是有朝臣上书反对的,他们认为国家一直以农为本,如果人人都去读书了,那谁来种地呢?况且,读书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对本就不适合读书的人投入这么大的成本,既耽误了农耕,又浪费了朝廷的投入。
这话一听就很有问题,偏偏在朝堂上很有市场,不少人都买了账。
但随着那些年突然涌现出来的纸张、活字印刷等方面的工艺改革,官学成本大大降低,先帝只看到了自己的投入有多小,兴修官学时皇商又为他赚取多大的利润,更不用提还有平民子弟入学时奉献的束脩,苍蝇再小也是肉啊。先帝根本没把反对的奏折放在心上。
他甚至直接就让内监们把折子一箱箱抬走,全都孝敬了炭盆,又省了一笔宫中的炭火费呢,先帝不知道多开心。
总之,十几年后的今天,大启的观念早已改变,大家开始普遍重官学而轻私学。
不能说官学对学生们真就做到了一视同仁吧,至少也是有教无类。这是在先帝众多抠门政策中,阴差阳错反而于民有利的一个。
只不过十几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官学新政真正的威力还未彻底显现,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不苦大师小时候差不多正赶上这股改革的浪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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