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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泰坦尼克号开始》 1800-1810(第24/26页)
不错。
尤其是方家的宅子跟那些铺子,就更是佐证了烈震北的想法,这确实是绿林人士洗白之后的常见手段。买下宅子,然后再买几个铺子跟一些田产,就能当一个地主,等到有了子嗣就延请名师教导,去那科考搏一搏,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家挣出来一个泼天富贵。
前人已经走过了这条路,后人走起来也就熟悉的很了。
本来已经放下了戒心的烈震北没想到又会遇到这位方兄弟,还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心中重新兴起了疑心。
“自然是感兴趣的,蒙元余孽对中原始终不死心,想要反攻回来继续当皇帝,既为大明子民,又怎么能看着他们如此行事?”米亚平静的说,“汉人连名字都不配有,只能叫数字,还是最低等的贱民。不许习武、不许打猎,不许结社…任何能赚钱的事情都没有汉人的份,被蒙人跟色目人杀了赔一头驴子都是杀人者心善,活的比没有智慧的畜生还要悲惨。这样的日子,烈神医还想要回去吗?”
你家言静庵扶持起来的朱元璋本名就叫朱重八的事情你不知道?烈震北呼吸一滞,没想到面前这个青年竟然说出来了这么一番话,半晌才一拍桌子,“好!志当存高远,敢为天下先,方兄大义!”
言静庵最令人他钦佩的一点就是身负大义,为了天下黎民一往无前,此时见眼前的米亚同样身有大志,之前对他的怀疑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当下跟他说起来了自己遇到那群蒙古人的经过。
1810、第1810章?
“果然是方夜羽。”米亚听完了烈震北的话之后皱起了眉头,这位小魔师可真是够阴魂不散的了。
而且手也伸的长。
他离开应天府的时候才听闻方夜羽在北部折腾,现在这人又跑到南边来搞三搞四,他到底想要干嘛?
“他对双修府的势力一直垂涎不已,想要收入手中,这次的派出来的人就是来打前哨的。”烈震北忧心忡忡的道,“而且我从他们口中得知消息,双修府早就有蒙古卧底,如何排查出来这个卧底又是一件难事。”
双修府这么多年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对方不行动的话,想要查出来这个奸细的难度真是太高了。
早知如此,他真应该留下几个活口,好把这人给钓出来,但无奈他下手太狠,审讯出来了消息对方也没了气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烈震北叹了一口气,人一受伤就容易脑袋发热,他这个毛病这么多年下来是改不了了。
米亚:“”
好家伙,给江湖势力安插卧底,方夜羽你到底是想要搞政治还是想要当武林盟主啊?
现在的人争夺天下的方式都是这么抽象的吗?
忍了又忍没忍住,他直接开嘲讽,“方夜羽不会是想要将中原武林的黑色势力都给收拢为手下,再去白道各派安插卧底,靠着这些力量来颠覆大明江山吧?”
真当一个正值国力上升的政权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吗?又不是先天不足,后天瘸腿的大宋!
还是当朝廷的军队是死的?
可现在堡宗还没出生呢,大明江山的军队也没被派出去自杀,到底是谁给了方夜羽勇气,让他觉得当初大明尚未立国就被赶出中原的蒙古贵族们能够在大明彻底掌握了国祚之后还能轻易的反攻回来?
庞斑要是真有这能力,当初早就直接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了,又怎么会拖到现在?当他是无所不能的战神吗?
能不能先达到前辈们千军万马中片叶不沾身的水平再说这话?
说到底,这个方夜羽这么折腾下去,最终的成果也只不过是在武林中占据一席之地而已,跟收复江山根本就扯不上关系,简直不知所谓!
然而烈震北并不这么认为,听了米亚的话之后他大赞一声,“方兄果然好眼力,这位小魔师可不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吗?若是让他控制了中原武林的势力,便可借此反攻对朝廷产生威胁.……”
他说的有多一本正经,米亚就有多么的绝望,特么的这哪里是什么反攻,根本就是地方造反好吗?
这都不如在宫廷内部和平演化的成功机会大!
然而烈震北这种曾经切身参与了王朝争夺战的人都觉得方夜羽的行动有可能成功,真就是一言难尽。
米亚感觉自己仿佛是乱入了到了一个奇怪的剧本里面,事情的发展真是一件比一件玄幻,一阵心力交瘁。
他不能理解这些人的行为模式,还是交给风行烈这个据说最后跟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帮助燕王朱棣夺得了大位的人去操心吧,他一个普通人真的没办法跟这些大佬的脑回路同调。
走农村包围城市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路线也不是这么走的啊,就不用说现在天下太平老百姓不想要打仗,朝廷军队也兵肥马壮的事情了,你连团结有生力量都做不到,还谈个屁的造反?
算了,他还是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实力吧,脑回路搭不到一条线上应付起来太辛苦了。
米亚摁住额头,只觉得一阵荒谬,这朝堂江湖不分的情况真是令人难绷。
可他在烈震北这里光辉伟岸的形象已经树立起来了,以至于这位毒医兴致大发的拉着他开始畅谈人生抱负,天下大事。
谈到后来,已经喝了大半坛子酒的烈震北眼神迷离,“人生得意须尽欢,多活一天是一天!方兄,你我一见如故,是为知己,干!”
他举着手中的海碗,笑呵呵的碰上了米亚手中的那只同样大的海碗,一饮而尽。
米亚:“…”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碗黄酒,再抬头看看一脸豪气冲天喝干了酒的烈震北,痛苦的闭了闭眼睛,端起酒碗喝了下去。
没办法,烈震北都喝了半坛子了,他这一碗酒才只是抿了几口,人家都一见如故的盯着他了,不喝是真的说不下去了。
但这酒是真的难喝啊!
米亚眉头微蹙,轻轻拂去唇边的酒液,叹了一口气。
应该用来制造佳肴的黄酒现在被喝进肚子里,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哈哈哈哈,方兄真雅人是也!”烈震北见他这般模样,哈哈大笑,这小兄弟未免过斯文了一些,谁家大好男儿喝酒居然这般秀气的滴水不漏的?
“我这身衣物是家中小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怎能被这浊物染了?”米亚淡淡一笑,才不管烈震北这狂言豪语。
什么雅人?不就是说他喝起酒来没有男子汉气概吗?
也不想想那黄酒滴落到他这身月白长衫上之后不但要洗衣服,还会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经历多少次,他也是没法理解喝个酒都能漏的满身的事情,缺了牙的猫吃饭都不会漏的这么厉害,嘴上是长了漏勺吗?
喝一碗酒竟然能够洒掉一半!
“贤弟这张嘴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若是那些绿林好汉听闻你这般说,非得跟你比划两下才行。”烈震北摇头叹气。
这位方贤弟说话也未免过于犀利了,跟他的这张俊美的脸孔真是完全搭不上。
角落里坐着当壁花的靳冰云:“”
说老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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