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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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是没在宫里跟内侍打过多少交道,不然该知道,这位公公可不是什么内侍太监,而是东厂的人。

    东厂的人护送李昴,丢了自己性命都丢不了李昴的。

    李昴便走了。

    许多福吃席吃多了,有点犯困,也是一整天活动量大,迷迷糊糊的坐在那儿脑袋跟小鸡啄米似得点点点,似乎听到阿爹叫他,许多福努力睁开眼,胡乱答嗯嗯好吃。

    许小满逗乐了,他刚问崽回去睡觉不。

    “阿爹背你回去。”

    许多福终于清醒了些,含糊说:“我朋友阿爹。”

    “我让人照看着,都送回去,放心吧。”许小满说道。多多的俩朋友都是好孩子,尤其是严怀津,今日下午在演武场反正很是偏着多多,那么小的年龄一看就不会打架,还上去。

    做阿爹的自然更是偏心护短自家孩子了。

    许多福一听阿爹安排,当即是安心了,趴在阿爹背上,两条胳膊圈着阿爹脖颈,睡了过去。许小满背着崽掂了掂,一点都不沉。

    “小满,你今日说得对。”仲珵刚才喝了很多酒,也有些上头,见小满便说:“幸好你说开了。”

    许小满背上是亲崽,身边喝多了缠人的亲媳妇儿,当即是站在那儿先哄两句媳妇,“也是你想开了,仲珵你很好,我今个话也太重了。”

    “不重,你说什么都不重。”

    大殿外暖灯下,侍卫太监退避开,只有九千岁和宁武帝——还有九千岁背上的崽。许多福:Zzzzz~

    月色和昏暗的灯光照的喝醉的宁武帝很是迷人俊美。

    眼角泛红,水灵灵的,脸颊薄红几分,那么高一个人,穿的正经袍子,袖子宽广,垂着目,望着他,一向挺拔的背,此刻在他面前微微弯了些,像是示弱撒娇似得。

    许小满狠狠咽了咽口水。

    他是哪一天开始叫仲珵媳妇儿来的?

    之前他和仲珵相处,尤其是发生了关系后很是硬邦邦,每次不是做就是做,仲珵没安全感,占有欲又强,他跟刘七谦说几句话交流下枪-法,仲珵就发疯,气得他要死。

    那他不能没朋友吧,只有仲珵一个?

    仲珵就说为什么不可以只有他一个?你还想要谁?要几个?

    又开始发疯,吵架。

    虽然后来也和好,但是他屁股招架不住,他又不是性-奴、暖床太监,在听到赐婚圣旨后跑路,他那时候心灰意冷,真的想断了算了。

    后来回去后,仲珵看到他宝贝似得疼着多多,又开始发疯,许小满气得半死,几次都想骂仲珵,那是他生的,又给憋了回去。

    他不想走,仲珵要造反他不放心得留下来,但他也不能不疼多多,于是自暴自弃想,本公公又要当暖床太监了,性-奴就性-奴吧,反正仲珵也没结婚。

    结果没想到仲珵没发疯没拉着他做,一个人喝了好多酒,酒意上头来找他,那天俩人没做,仲珵一身酒意抱着他,特别漂亮迷人,在他面前哭,掉了眼泪,晶莹剔透,向他道歉。

    不是把你当性-奴。

    你是许小满,我一个人的许小满。

    你要有朋友,我不插手了。

    小满,小满,你想养捡来的孩子我不说了。

    你别离开我就好,小满。

    床上你不痛快我伺候你好不好?你不想了,我们就少一些。

    ……

    过去两人拌嘴争论不休,明明仲珵都退让了,许小满大获全胜,但是许小满并没有得意也没有觉得胜利,反倒心抽抽的疼,那天起,他就把仲珵当媳妇儿疼。

    他说:咱俩好好过日子,生死一块。

    那会造反,谁知道输赢。

    此时此刻,美丽的宁武帝站在九千岁面前,明明成年许久,常年练武,气势威严,宽肩窄腰身材高大,此刻却几分楚楚可怜羸弱的美丽。

    许小满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又咽了咽口水说:“我一会陪你。”到底是还记得背上还有个崽。

    “嗯,我听你的。”仲珵说完,又舍不得语气,“我跟你一起送多福回去。”

    “行。”许小满满眼都是仲珵,答应很爽快。

    夜晚宫里无人,连金吾卫都退开,赵二喜跟在几丈开外。

    仲珵带着醉意问:“沉吗?我来背。”

    许小满正要说不要,就听仲珵撒娇似得语气说:“我心疼你。”

    “行,你背吧。”

    许多福:Zzzzz~

    宁武帝掂了下背上的崽,说:“怪沉的。”

    “也没有——是有点。”许小满一看仲珵拿水蒙蒙的眼看他,根本没什么原则直接顺仲珵话说,心想多多睡着了听不见,没事。

    一家三口到了东厂,宁武帝背着人熟练进许多福房间,许小满在外头问逐月严怀津和李昂安排下了没。

    东厂屋子多,自然是有客房的。

    严怀津和李昂不用同许多福挤一起睡觉。

    屋里面,宁武帝放崽的时候真不是故意的,他第一次背小孩,这么照顾放床上,也没个轻重,许多福脑袋磕到了发出咚的一声,直接把睡着的许多福给干醒了。

    醒来还迷迷糊糊不知道在哪,但是脑袋很疼。

    许多福摸着后脑勺,一看面前是皇帝爹,脑子混的张口就是:“你嫌我丢人,鲨了我就没亲鹅子了!!!”

    太过分了!

    仲珵本来心虚先往门口看小满来了没来,听到崽说的话,那双水蒙蒙带着醉意的眼直视床上的崽,很是清明,哪里有半点醉意。

    许多福:……

    完蛋了,说漏嘴了!

    皇帝爹不会要废太子吧?

    不对,还没立孤呢。

    汪汪大哭。

    作者有话说:

    多崽:哦漏!

    第30章

    月黑风高,屋里无人。

    许多福和皇帝爹对视那一眼,真的感觉皇帝爹是不是要大义灭亲鲨了他,这时间这么长又这么短——

    直到传来脚步声,还有阿爹的声:“仲珵你放好多多没?”

    阿爹快来了。

    许多福原本一手摸着后脑勺呆坐在原地,现在像是被惊醒一样,一个直挺挺挺尸躺下,快速把被子拉过盖上,连脑袋都盖住了。

    床边的仲珵:……

    门外九千岁脚步至。

    仲珵望着床上那一包,沉默了会,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背后许小满轻声:“怎么了?”

    “没事。”仲珵先是说了声,而后想起来自己还在醉着,便语气放软了些,“我放好了。”

    被子里的许多福磨牙:你放什么好了!你根本没放好,你把我脑袋磕了,你还想鲨了我。

    但他不敢发出声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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