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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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惦记觊觎的份。

    “我就说奇怪,先前礼亲王带阿团进来,说什么阿团不堪大任,就算你有这意思,也是阿团儿子的事,原来是这般,再拖一拖,往后了,宗室那边是不是还要刮起你要废太子风?”许小满回过味来。

    仲珵点了点头:“借此机会正好试试仲琼。”

    “那希望礼亲王还是真老实胆小些。”皇后是真心实意的祝愿,“你每次说要当个仁君,回头就闹这等事。”

    仲珵:好像真是如此。

    每次说不做暴君,回回逼他杀人。

    “都是这些人不好。”许小满把话也说回来了,极其护短说:“不怪你,你勤勤恳恳干活,百姓吃饱喝足,天下太平,这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巴不得天下大乱没安好心,该杀。”

    仲珵心里暖洋洋的,小满站在他身边就好,管他什么暴君仁君,他便是他。

    俩爹在这儿闲话,言语中都是血雨腥风。

    东宫里。

    太子和准太子妃正在‘玛卡巴卡’。晚饭后时间,许多福说咱们消化打会太极拳,练练身体,还举着自己胳膊给自己太子妃展示身材,“我的拳法还是很好的。”

    严怀津握拳抵唇边浅笑,说:“许多福,你身体恢复过来,看起来很厉害。”

    “那当然了,我教你怎么打。”许多福先吼吼哈嘿来了一遍,想起来叫顺才,“你去叫凌官也过来,都练练。”

    转头跟太子妃报备:“凌官身体也不好,和咱们一起锻炼锻炼,他刚吃了你同款晚膳,你要是觉得难吃了,回头我跟御膳说说,给你俩调一下。”

    严怀津笑说:“好。”又说:“一会凌官来了,也问问他口味,要不要调。”

    许凌官是他的救命恩人,严怀津到不为此吃醋。

    最最最主要是,做许多福的爱人,会有信任底气。

    许多福为人坦荡正义,对朋友和对爱人是分的很清的。

    “你说得对,不过凌官是吃什么都好,我就没见过他有些个人的喜好还有私欲,除了留东宫保护我外——”许多福说到这儿突然停下来了,正好见凌官来,说:“我俩正说你呢,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在西宁城时,你对那个卖雪莲丸的姑娘很不一般。”

    他仔细看看,凌官神色。

    凌官神色他没看出来。

    “主子你是说库依玛?”

    “哦吼,我都不记得她叫什么你竟然记得!”许多福八卦脸,他还是猜中了些许。

    不过许凌官将此话题岔开了。

    最后三人晚饭后打拳做娱乐活动,等各回各处——许多福送太子妃回皇子苑,别的情侣是花前月下浪漫散步,咱们太子在这儿叭叭八卦。

    “肯定是了。”

    “凌官刚才岔开话题好生硬,我终于知道我每次岔开话题,我阿爹和父皇怎么看出来的,确实是生硬。”

    “严津津我生硬吗?”

    严怀津见许多福嘟嘟不停,想了下说:“硬。”

    许多福:……

    想到什么,吭哧了会,脸都红了,然后狐疑,严津津刚才是跟他开黄段子玩笑吗?不是吧,严津津看着很清纯玉男的,那就是他太污了,毕竟大色魔就是他。

    他可真不老实啊!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孤满肚子花花肠子【严津津专供嘻嘻[黄心][爱心眼][亲亲][害羞]

    第119章

    宁武十八年,许多福本来觉得这一年很漫长,但日子过着过着就飞快,上半年发生了不少大事——跟他有关系但一件事都不用他操心。

    等他知道时,俩爹已经收拾完了。

    许多福:……

    唯一几件让他操心的,事后想想,好像也不算大事,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磨磨皇帝爹就解决了,比如说给凌官升官送房,比如说把严津津接到宫里养身体,比如说给胥牧屿求了一个户部的职位。

    但也因为这三件搭不上关系的事,竟然能被有心之人串联起来,说他和皇帝爹闹崩了,皇帝爹忌惮他有谋夺皇位之嫌,暗中布局,要废太子,从宗室中选一个听话的。

    许多福:???

    “我就这么大出息!!!”

    许多福一个震惊,外加恍恍惚惚,一脸‘我去哪个大天才这么想我,给我贴金贴的有点过火了吧’,这还是他吗?

    “这说的是我?”

    许多福拿指尖指指自己鼻子,重复了遍:“我,才华超群,我父皇已经害怕我了?”

    仲珵被许多福这副傻兮兮模样逗得没脾气,听到这儿,不由说了句:“那朕是有点怕你,你那石头脑子谁能撞得过你。”

    许小满在旁嘎嘎乐,乐完轻轻拍了下媳妇,意思怎么说孩子呢。

    许多福都想拿石头脑袋撞俩爹了,“我没开玩笑,外头朝堂真这么风风雨雨的?”

    俩爹不说话,一味的喝茶的喝茶,眼带笑意的剥花生,剥完了花生壳,花生一手喂崽一手给媳妇吃。

    “这三件事怎么能串起来,什么南辕北辙的事搞一起,还编出这等谎话来。”许多福嚼嚼嚼花生含糊说,他真的想不来,难道他的脑袋真是石头做的?

    可能许多福脸上表现的太明显了,许小满心疼崽,看媳妇,给孩子讲讲。

    仲珵便喝了口茶,说:“金吾卫以前都是皇帝专用,你要分开,东宫的金吾卫和我这儿用的彻底分两派。”

    “……这不是方便许凌官好管下属,不能好心给他升官,结果是个傀儡,其他侍卫还听淮大人的,那凌官这个队长当了跟没当有什么区别,主要是这样凌官待在东宫方便摸鱼养身体。”许多福解释完,又气不过加了句:“还能从我这儿走账,给爹你省私库。”

    仲珵:“你在我库房拿东西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了?”

    许多福进他和小满的库房,比他们去的还勤。

    “后一句当我没说。”许多福弱弱撤回一句话。

    许小满笑哈哈,“我俩的就是你的,你用用也没什么,都是身外之物。”

    “还是阿爹最好啦~”

    仲珵被许多福给绕进去了,“走的哪门子私库,走的国库。”

    亲亲密密父子俩:……

    “其实不是你做了什么,是有人心思不正借机挑事,像是你叫严怀津进宫,那是为了你说的谈恋爱,给严怀津养身体,你给胥牧屿求个户部差事,你觉得户部好,他跟着你好几年委屈了——”

    仲珵说到这儿其实还有点气,对着胥牧屿此人印象也不好,许多福是太子,待在东宫,如何算得上委屈?那是修来的福分。

    许多福一看他爹说一半眉头一撇,就知道,他皇帝爹又来气——俩爹真的超爱他,对他滤镜特别厚重,此刻忙说:“爹,是我说的胥牧屿跟我委屈,胥大人没说,在东宫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也是这次南巡下,他一路见闻心有所感,想给老百姓做点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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