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徒儿总想弑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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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和大忽悠

    空气凝滞了有约莫三息时间, 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太过于惊慌以至于手足无措了吧,沈长清圆润的脚趾在少年手中蜷缩起来, 呼吸全然乱透了。

    床板越发硌人起来, 沈长清的手指指背狠狠弯曲, 却拿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红绳一点办法也没有。

    到此时, 他才发现那绳子红得不均匀,大抵是掺了朱砂。

    于是他眸中又迷茫了, 而后带着一点哀求看向颜华池。

    颜华池的目光晦暗不明, 沈长清触及到那目光, 瑟缩了一下,不过他知道那眸里的冷色并不是针对他的。

    “从门口过来还有些时间”, 沈长清深吸几口气, 平复下心情, 轻轻道。

    颜华池抬头盯着沈长清一启一合的唇, 他想,沈长清接下来大概会让自己解开绳索罢

    “去找个地方藏起来……”沈长清低哑着声音, “或者从后院离开……你不是京官, 无诏入京……”

    沈长清顿了一下, 越发放轻声音, “国有国法, 为师不会为你坏了规矩……”

    缓缓摇头, 握了那冰凉足尖在手,颜华池好像一点也不慌,只神色里充满遗憾, “来不及了。”

    下一瞬,一群人呈鱼贯之势簇拥着颜平破门而入, 齐刷刷拔刀对着颜华池。

    颜华池背对着那些人,他不动,那些人也不敢动,僵持了好一会,他笑了。

    “啧,真是会挑时候”,颜华池慢慢站起来,转过身,颜平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错开身位,这才看见那光秃秃的床板上,是怎样一副香艳场景。

    颜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哪里见过清冷自矜的老祖宗这番涩情不堪的样子!就是连想也不曾想过!

    白发三千尽垂于少年腿间,红绳将宽松的青衣束紧,勾勒出微妙的曲线,颜平不由自主将目光移向沈长清两腿之间……

    “咳咳咳……”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是吓到呛咳起来,颜平默默在心里给自家侄儿竖了个大拇指。

    妙!妙不可言!

    颜平不可避免地起了想要学习一二的心思——无他,实在是太妙了!任它什么再稀有的春宫图也赶不上!

    “看够了吗?”

    听到这如坠冰窖般寒凉的声线,颜平才恍然回神,偏头移开视线。

    ——这小子有种!胆大包天到连老祖宗那样的仙神人物都敢亵渎!

    一边是自己祖宗,一边是爱人遗孤,再多想就不太妙了,颜平不停吞咽口水,试图将那些有的没的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走。

    可越是不愿去想,那一幅幅令人面红耳赤的活春宫越是肆虐起来,很快挤满了他的脑子!

    ——老祖宗那根东西有点长啊……怎么看也不像凡人能有的……皇侄儿上他的时候,心里会不会忿忿不平啊……

    春上的时候他杀进冷宫,那会颜华池可没穿衣服,他看的一清二楚……

    颜平绞尽脑汁想着颜华池会不会心理不平衡,毕竟老祖宗的貌似比他大……

    想着想着,脸就如烈火烹油,发起烫来!

    沈长清一声不吭,那脚上的红绳只是松松在床柱上绕了绕,还没打好结,他微微用力扯开,然后曲腿把自己缩成一团。

    有那么一瞬间,沈长清有点恼怒地想,他是不是该给这逆徒一耳光。

    触及颜华池委屈的目光,他又想,算了,谁知道会有人忽然闯进来呢。

    这事似乎谁也怪不得,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忽略了对小徒弟的关爱,红包这么大的事都能忘了。

    是一声极长极长的叹息,“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呢?能先出去吗?”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极阴郁极低沉的呵斥,“滚——”

    颜平看看似乎已经生无可恋的沈长清,再看看正在气头上的颜华池,后知后觉感到自己的多余,有些无奈道,“朕非有意打扰老祖宗的好事,只是想着后日便除夕了,来烧点纸钱罢了……既然两位在忙,那朕晚点再来……”

    颜平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殿内也能听见他幽幽的声音,“今日之事谁敢传出去,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是!”

    然后便回归寂静,再没有旁的打扰。

    颜华池爬上床,慢慢抱住沈长清的腰,头埋在沈长清颈窝,“吓到您了吗……”

    “没有……你乖一点,先下去行吗”,沈长清轻柔道,“别骑我身上……”

    隔了一会,补充,“你抵着我……是有一点吓人……”

    颜华池并不动,“谁让我那么喜欢师父呢,在您身边,嗅到一点空气中逸散的清香,就忍不住起反应……”

    沈长清大抵是愣了一下,然后道,“华池……这世上还有很多其它美好之物,你又何必……”

    “我只要您。”

    沈长清就没话可说了,他一动也不动,过了很久,轻声,“下来,替我解开……绑太久了,有点难受。”

    少年吻了吻他的唇角,看着他偏头,眼神暗下来,并不下去,就抱着他,给他解开身上缠绕的红绳。

    “只差一点……就可以”,沈长清听到小徒弟言语里带着一点鼻音,“可以好好疼惜您……”

    十指蓦然攥紧,又被少年一根一根掰开,颜华池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与他十指相扣。

    “在想什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这么久也不动一动,定是在走神……”

    “在想,为师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沈长清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落在腕上细细的红痕上,叹,“怎么这么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也是您惯的”,颜华池轻轻耸动鼻翼,贪婪地呼吸着沈长清身上的沉香,“您最清楚,徒儿本因苦难而生,人间活一世不容易,多宠宠我,给我留点念想……”

    沈长清听得心里酸涩,抬手一下一下摸着徒弟的青丝,“你都知道了啊。”

    青丝白发交织纠缠不清,白色金边的布料与深绿的布料仿佛融在了一起,如此和谐——像一幅山水画。

    青灯燃着摇曳的幽蓝鬼火,给这幅画徒增一点悲伤。

    “益州至京城,快马加鞭也要走一个昼夜,无论骑马亦或步行,你来的时候身上怎么也会有些泥腥气。”

    “华池”,沈长清睫毛轻动,“你走的是鬼门,你早就知道为师已经过世了。”

    “过世”这两个字就好像一把经过漫长岁月侵蚀,不再锋利的匕首,缓慢插进他胸口,然后就卡在那里,拔不出来、捅不进去,恰恰好好是他心尖最痛的地方。

    就在那里,再跟着年月,连着心脏一起锈迹斑斑。

    直到再也感觉不到痛,还在不断腐烂发臭。

    “是啊呵呵呵”,凄凉的笑声,冰冷的泪珠,“您不光过世了,甚至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魂飞魄散,我说对了吗?”

    泪珠再怎样冰冷,也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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