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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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的左右手触感不一样,仔细一看,原是他右手戴着手套。

    为什么他右手要戴手套?

    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我记起了林重檀被砸成血肉模糊的右手,也记得他当时被砸碎手时喉咙发出的悲鸣声。

    我不由一顿,眼神落在他的右手上。生病的我看什么东西都像蒙着一层雾,我虽死盯着林重檀的手看,却看得不真切,我觉得他的右手好像还没有左手灵活,但我又不敢肯定。

    难道做鬼了,生前受的伤,死后也还在身上吗?

    那……那我和林重檀就没法两清了。

    我盯着林重檀的手看的事,被他发现了。他没说什么,只扯过刚才被我挣扎时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回我身上。

    周围静悄悄的,我还是没有挪开视线,长久的注视让林重檀眉心轻拧。

    我觉得林重檀变了,跟原来不太一样了。

    大抵当鬼的身上都有鬼气吧。

    我突然又想起林重檀刚刚说的话,他说要我给他生孩子,他才肯放过我,可我生不了孩子。

    “我生不了孩子。”我说这话时声音难免很轻,林重檀好像没听清。

    “嗯?”他说。

    我把脸往被子里藏了藏,“我说我生不了孩子,你换个条件。”

    林重檀没回我,我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声音,渐渐的,我困了,眼皮子慢慢合上。

    T.U.T.U

    等我醒来,梦里的林重檀已经消失,只剩几乎不跟我说话的绍布。我看到绍布侧影的第一瞬间,以为那就是林重檀。绍布换掉了北国服饰,穿的是中原男子才会穿的宽袖锦衣。

    他依旧戴着面具,露出的脖颈肤色玉白。

    绍布发现我醒来,端起桌子的药碗走到我面前。我从失神中回过神,先打量了周围,这里应该是一家客栈,房间不算大,但胜在干净。

    我撑起身体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烧已经退了,但因为出汗,后背的衣服有些润湿,弄得我不大舒服。

    我刚接过药碗,绍布就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他带着店小二过来。店小二是来送供沐浴用的热水,水很重,但绍布只让他送到门口。

    绍布提水进来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绍布用的是左手。

    他很少用自己的右手,除非那件事必须两只手做。

    我垂下眼帘,默默把药喝完。药很苦,喝完很久,我的舌尖还弥漫着药的苦味。

    —

    今日还在下雨,而且是暴雨。我们被拦在客栈无法出行,不仅是我们,我看到一队运镖车也走不了,他们在楼下吵成一团,这人说再不走,就要误了交货时间,另外一个说下雨前行,货物会被雨水浇湿。

    因为无聊,我坐在房间窗户一边喝水一边看。看到一半,窗户被旁边伸出一只手关上。

    绍布一个字也不同我说,自顾自关了窗户,他又摸了下我手里瓷杯的温度,见尚可,才收回手。

    我默然将他举动收入眼底,在晚膳前,他准备去外面端饭时,我终是忍不住开口。

    “林重檀。”

    我知道林重檀死了,可绍布太像他了,我不得不怀疑。

    还有那个梦,真实得不像梦,更像是的的确确发生的事情。

    绍布听到这个名字,却脚步都没有顿一下离开了房间。他每次离开房间,都会将门从外面锁上,让我哪都去不了,像只笼中雀被他关着,可他又不跟我说话。

    没多久,绍布回来了,而我一早就躲在了门后,他一进来,我就冲过去,趁他不备,一把抢掉他脸上的面具。

    半晌,我手里的面具掉在地上。

    第86章 小雪(2)

    面具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虽然俊秀,但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不仅有刀伤,还有看上去像是野兽撕咬出来的伤口。

    我未想到绍布真容是这样,太子曾说小溪可以模仿我。

    神情动作能模仿,人脸却是不能,除非在自己的脸上盖一层人皮面具。这种易容术,我曾在一些异志书籍里看过。

    绍布因被我取了面具,眉头当即皱了起来,在他弯腰想捡起面具时,我再度抓住他。我捧着他的脸,手指在他脸和脖子的交界处细细地摩挲。

    没有。

    完全没有人皮面具的影子。

    这张脸是绍布的真脸,脸上的伤也是真的。

    我手指一抖,往后退了几步。原来我做的梦真的是梦,大抵是我病糊涂了才梦到林重檀。林重檀早就死了,绍布再跟林重檀像,也不会是林重檀。

    “抱歉,我……”我顿住,我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绍布似乎早习惯别人用诧异惊愕的眼神看着他,稀松平常地将面具重新盖回自己脸上。因我抢他的面具,他手里的饭菜有部分翻了出来。他重新将面具盖在脸上,去外面换了一份饭菜回来。

    这次用膳,我没有再偷偷瞥绍布,既然已经证实他不是林重檀,我对他面具下的脸便也毫无兴趣。

    他不愿在我面前摘下面具,应该是因为脸上的伤,难怪他入睡都不愿意取下面具。我先前还在想若是红疹,怎么脖子上不长,偏长手上和脸上。

    自从我看到绍布面具下的脸,我不自觉地对他客气许多。但我心里也是焦急的,我想回京城。

    我很担心庄贵妃和皇上他们。

    暴雨一连下了三日,我心情如同楼下焦躁不安的运镖队。这三日,我和绍布都是同吃同住,但他依旧会避开我之后才用膳,入睡也从不取面具。

    相比我的焦躁,绍布显然怡然自得许多,他偶尔会出去一段时间,每日回来,衣袖、肩头都沾了水珠。

    第四日,我从楼下听到一个大消息——河提被连日的暴雨冲垮了,河提附近的房屋全部被毁,一夜之间多了无数难民。

    除此之外,旁边的农田现在都泡在水里,粮食被毁。我听到楼下的人在抱怨,说客栈的吃食也要供应不上了,还越来越贵。

    说到这里,我不禁看向房中桌上的吃食。

    自我住进这客栈,房里的点心糕点,一日膳食皆都很是精巧好吃,每日还有新鲜的水果。我猜想这个绍布并非是北国普通的勇士,从他吃穿用度一事看来,他也许跟察泰一样,不是北国的皇子就是出身贵族。

    楼下争吵不休,没多久竟打了起来。我见他们表情愈发凶狠,想了想,将窗户关上。

    住在这个客栈的人越来越焦躁,这不是好兆头。这日入夜,我看到绍布在收拾东西,但外面还在下雨。

    “今天要走?”我问他。

    他点了下头。

    我又问他,“你要带我回北国?”

    我以为绍布这次还是不会回答我,可他这次居然说了。

    “不是,去京城。”他说。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真的?”

    绍布偏头往我这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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