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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绑定系统搞基建[种田]》 70-80(第12/21页)
方说的都有理,可一边是城里的百姓,一边是外头加夹杂血脉亲缘的亲人。
两边争论之际,容诉云一直静默地聆听着。
不只是他,还有容诉云心湖中的顾牧青。
“宝儿,这门咱们是开还是不开啊……不开放城门显得不人道,可开放以后又难免太过混乱。”顾牧青被这两边人吵得头脑发疼,在两边争吵之前,容忠渠就过来过一趟,也是同样的问题,顾牧青摸摸下颌,“如果开了也不是不行,咱们现在新建的房子虽然不够这近万人的那名居住,可是咱们还有之前百姓们居住的旧屋子。”
顾牧青说的是百姓搬到砖瓦房前的黄色泥巴房,这么多年来有些泥巴房子已经摇摇欲坠,但大多数还能遮风挡雨。再者当下这里的天气秋高气爽,已经快到秋收的时节了,天气还炽热,并不像其他地区冬日那般,还需要严丝合缝的挡着风。
不知想到哪一点,顾牧青突然眼前一亮:“宝儿,你是不是早就打算把之前那些泥巴房子变成以后灾民的居住赈灾点?”
容诉云正在低头倾听下做官员议论,闻言轻轻应声:“是有此打算。”
“我就说那难怪我之前就奇怪宝儿你怎么去抽调了一批工匠去那儿修缮泥巴房,还围了三米多高荆棘泥巴城墙,我起初以为是宝儿你要在内城围内城墙,没想到宝儿已经走一步看三步,想到把难民放在这里了!”
这么想想,那位置当真还行。
也算进了城门,但被限制在宝泽四个区之外,避开了中心住宅区、商业区、以及重要功能区。
于是新的命令下来了。
相关官员风风火火的带着大人的命令,发挥了老本行。
——但凡可以提供明确文牒与身份证明者,可去登记进入城中,待家人认领,双方确定签字后即可由家人带入城中居住地。
——若无法提供文牒与身份证明者,若想入城,则须在宝泽老区居住。
消息来的太过突然,城外的灾民正在抢着地上遗落的野稻子,你揍我,我揍你,一把瘦肉骨头颤颤巍巍的,还带着狠劲儿,却在听到消息的时刻,统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们可以进入城区里头了,真的吗?里头是什么样子?”
“再穷再苦我也认了,谁让我之前就闻到里头传来的香气!有米饭,还有馒头味!只要有一口吃的,我就要入城去!”
城外的百姓并非什么粮食都没有,实际上早在这里聚集起第一批灾民的时候,容诉云就组织人开始设置救济营地,每天往外运送两顿粥米,只是若想吃大米饭……那便不太可能;他们唯一吃的踏实些的那一顿就是立秋当日,城里头官员们送来的一顿实打实的白面馒头,那一个个白胖大家伙们堆叠在一起,蓬松又柔软,仿佛天边最暖和的云朵。
能吃上这么一口,他们能把命都送进去!
就是当下听说能进去,他们就猜想里头一定有粮食,否则怎么会舍得让他们吃馒头,要知道他们一路逃荒,不知经过多少个州郡,其中有三两个人甚至逃到了都城,被拒之城外,发现吃的还不如这里,那可是一朝皇都啊!
作为皇都,盛京自然有赈灾场所和灾民营地,可那粥米比水还清,不知道被照中官吏中饱私囊,贪污了好几回才放出来的。
反正吃到他们嘴里,让他们毫无饱腹感,这才又从皇都往别的地方逃窜,饥饿了大半年,没想到最后还是在凉川州这个是他们有意识起,就贫穷的要命的州郡里吃饱了一顿。
哪怕是稀疏的米粥,可也浓稠到快要滴落不下来。
前有浓郁米粥,后有立秋当日的大白馒头,甚至还有一种鲜红的瓜果!绿皮如同大石头一般,一破开里面却红汪汪的流着香甜的汁水,又甜又鲜美。
凉川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他们那里干旱水灾,万物不生,可这里却有粮食,还有这种他们不认得的瓜果可以吃。
于是当下听官员说可以进城,他们早就急不可耐的挤到最前后,尤其更急不可耐的是容忠渠一家。
容忠渠得了容诉云让人送来的消息,一刻赶到城门那儿迎接他的老父亲。
和容忠渠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妻儿,以及两个十几岁大的花季少女,鸳鸳和鸯鸯长的明艳美丽,也改了以往唯唯诺诺的气象,举手投足之间,大方清朗;听到远在江南的老祖过来了,立刻放下手中书册,随着爹娘一齐而来。
鸢鸢和鸯鸯对老祖还有印象,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但气如洪钟,硬朗的很。
就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但对于两个伯母——二人都无好印象。
实在是小时候在两个伯母的嘴里没讨到什么好听话,不是骂她们不如男儿,就是说她们不中用。
不过现在她们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们了。
鸳鸯和鸯鸯都发现了彼此的变化,忍不住抬起胸膛:“爹,爷爷还能认得我们吗?”
容忠渠一愣,看着两个女大十八变的女儿,容貌变化倒不至于大的惊人,只是这气度风范,甚至好几回他瞧见这两个姑娘追着人家男娃子后面打……咳……这一点绝对是在江南养不出来的。
容忠渠咳嗽一声,一面展示了官衙的关牌,一面领着妻女上城楼,意欲先眺望一番。
上楼过程中,容忠渠轻轻地为老爷子遮掩道:“爷爷不一定能认出我们了,毕竟爷爷年纪大了,眼睛可能不中用了。”
鸳鸯和鸯鸯觉得有理,尤其鸯鸯,不知想起什么,气哼哼地皱起了眉:“这倒也是,之前爷爷就说眼发花,经常认不得我和姐姐。但爷爷可是连那么多个哥哥都能分清楚呢,甚至还有一对双胞胎哥哥,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爷爷也分得很清。”
容忠渠被小女儿的话磕了磕。
想了想,再次确定自己说的没毛病。
想起家中老爷子偏心大哥二哥一家的行为,容忠渠不免忧心忡忡,又想为两个女儿打起预防针。
可又不能明着说他们一家之前就很不得待见,只把锅往老爷子身上甩。
于是容忠渠带着七女榻上最高的城墙,苦口婆心:“待会见到爷爷,不管爷爷说什么,你们都要同爷爷问好;毕竟你们的爷爷年纪大了,还这么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早就没什么力气,我昨晚在城墙上头见到你爷爷,还发现你爷爷走路还要你大伯二伯搀扶着呢。”
话音刚落,鸳鸯和鸯鸯不知看到了什么,都同时震惊的停下脚步:“爹,你是说爷爷身体很不好吗?”
容忠渠:“是啊,身体差劲极了,走一步喘三步”
鸳鸯和鸯鸯:“可是不是这样啊。”
容忠渠:“??”难道不是吗?
一家老小都在城墙上高高往下看着,容忠渠终于调整好心态,视线向下打量苍白无比的老爷子。
就见官方人员上一秒刚先发完官府协商出来的难民处理方案,下一须臾,瘦到只剩个骷髅架子的老爷子就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的搀扶下,几乎立刻举起双臂,冲出了兄嫂的支撑。
老人家以一股极难超越的爆发性力量冲到了所有难民最前头,嘴里还传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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