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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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往前一滑,顺着滑到裴莺的手腕上。

    握住那截纤细的手腕,霍霆山用力往回带,在裴莺的惊呼声中,将人抱了个满怀。

    空了的茶盏先掉在榻上,然后又咕噜噜的滚到地上。

    无人理会。

    只是一个翻转间,裴莺的后背便贴在了软榻上,身上之人如狼似虎,理直气壮,似乎料定她理亏,比之方才更激烈了许多。

    火焰好像又蔓了上来,火簇相继落于身上各处,最后报复般在她舌尖上肆虐。

    裴莺曲手做挡置于脸侧,想从侧边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气的空间,而下一刻,她便觉得臂上微疼。

    裴莺稍愣,眼底划过一道亮光。

    摁着将人狠狠亲了一通后,霍霆山正想转移战场,这时却听底下的美妇人怯声说:“将军,您沐浴了吗?”

    霍霆山额上青筋一绷:“又嫌我?”

    裴莺和他讲道理,语气特别认真:“非也,是洁净对身体有益。若是不洁,易招惹疾病缠身。”

    霍霆山目光沉沉:“昨日已洗过。”

    裴莺昨夜在他身上闻到香皂的香气,自然知道他洗过。

    但昨夜和现在如何能一样?他在外面一宿,就算不出汗,外面也尘仆仆的。

    裴莺小声道:“周以十一月为正,色尚赤,以夜半为朔。”①

    意思是凌晨过了,今日已是新的一天,昨日的归昨日,不作数。

    霍霆山面无表情地看着裴莺,半晌后忽然勾起嘴角:“夫人是否故意刁难我?”

    裴莺自然不承认:“并无,这是当初我们说好的,做那档事之前要沐浴。”

    霍霆山轻呵,“待我沐浴完,夫人是否又会说我胡子未刮干净,让我去刮胡子。”

    裴莺一滞,努力抿着唇,让嘴角别弯起来。

    霍霆山一直盯着裴莺,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顿时气得够呛,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居然还真这般想。待他沐浴完、又刮完胡子,要不了多久就天亮了,她这是算计着时间,让他草草了事。

    她浑身上下那点儿心眼,全用在他这里。

    谁也没说话,裴莺和他对视片刻,最后移开目光。

    裴莺觉得话说到这种程度,霍霆山应该会被气走,这等位高权重的男人最讨厌旁人算计他,哪怕只是无伤大雅的事。

    但出乎裴莺意料,半晌后他陡然轻笑了声。

    霍霆山似笑非笑道:“既然夫人喜洁,今日便不做了吧。只是我一宿在外奔波,为营救夫人之兄没少操劳,夫人是否该投桃报李,以慰我之劳。”

    裴莺听到那句“今日便不做了吧”,心花怒放,忙道:“多谢将军,您渴否,我再给您倒茶喝。”

    霍霆山嘴角抽了抽,她那个茶喝一回代价不是一般的大,“不必倒茶,夫人只需将手足借我一用。”

    裴莺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是何意,直到手被引领着往下,又做上了某些在州牧府时干过的活儿,美妇人一张芙蓉面再次涨红。

    “将军,这不合规矩!”

    “你就说你那个大兄我有没将他带回来。”

    “……我还未看见他。”

    “呵,没看见是吧,我现在去将他砍了,全当我没救过他。”

    霍霆山佯装要起身,裴莺忙拉住人。

    男人回头,明知故问:“夫人这是何故?”

    裴莺低声道:“将军莫去,我大兄是您救的,我感激不尽。”

    霍霆山舒坦了,手臂一揽便将人抱过,“既然夫人知晓,那就慰劳慰劳我。”

    厩置软榻的质量不如州牧府的好,用的木头只是如同木材,并非厚实的红木,裴莺听到了咯滋咯滋的声响。

    那榻每响一下,裴莺就不自在一分,脸色尴尬的火辣辣的烧,手上也火辣辣的。不久后,不仅手上火辣辣,那股异样还转移到腿之间。

    时间慢慢过去,那摇晃了许久的榻终于不响了。

    罗纱掀开,一条结实的手臂伸了出来,将一张锦被随意丢到榻下。

    裴莺缓缓翻了个身,结果翻到一半,贴到热烘烘的肉墙上,她转头看霍霆山,眼里有惊讶:“您不回去?”

    最初的两回做完她累睡了,不知晓后面他有没有走,但后面的第三回,他完事以后是回去的。

    “厩置这等地方,在哪歇不是歇,今夜为旁人奔波劳累,现在且借夫人的床榻一用。”霍霆山悠悠道。

    若是寻常身形的二人,这榻也够宽,但霍霆山体格大,裴莺觉得很挤,他快将她别到墙上了。

    裴莺试图推人:“那您过去一点。”

    霍霆山干脆手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睡吧。”

    说完阖上眼睛,埋首进怀中人的颈侧,缭绕在鼻间的甜香很好闻,抱着温香软玉,霍霆山放任自己进入了梦乡。

    他是睡着了,但裴莺睁着眼看着墙壁,他胡子没刮,她脖子处扎扎的,很不习惯。

    但裴莺眼睛睁久了,耳畔边又有一道平稳的呼吸声,扎着扎着,她竟也有些习惯。

    后面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待再睁眼,屋外天光大亮,榻侧已空,裴莺慢吞吞起身。

    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腿,勉强还行,比第一第二回好多了。

    裴莺整理妥当出房间,见辛锦迎面走来,便问她:“辛锦,我大兄在哪个房间?”

    辛锦摇头:“夫人,奴不知晓,奴未曾看过裴郎君。”

    裴莺惊愕。

    大兄不在这里,那他人呢?难道霍霆山救了人后,将她大兄送回他之前住的地方了?

    不至于这般离谱吧。

    裴莺决定找沙英问问。

    沙英在一楼,很好找。还别说,这事沙英真知道。

    沙英说道:“裴郎君在一层的房间,裴夫人请随我来。”

    在去的路上,裴莺向沙英询问裴回舟是否有受伤。

    沙英道:“看着并无。”

    从裴回舟被掳走的通传到后续的营救,一切都很及时,反正他是没看到有伤。

    裴莺一颗心彻底放回肚子里。

    沙英敲门。

    “进。”里面竟是霍霆山的声音。

    沙英推门入内,“大将军,裴夫人至。”

    这间包厢是一层最大的房间,裴莺看到两人坐在窗牗边的小案几旁,旁边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茶。

    “大兄,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那几个可是你的仇家?”裴莺着急地问裴回舟。

    裴回舟面带微笑,但心里惊诧不已,莺莺进来后竟没有先和霍幽州打招呼。

    裴回舟飞快看了眼霍霆山,却见对面之人执起杯盏,安适地抿了口,面上看不出被冒犯的不悦,好像是习惯了。

    “昨日离开那间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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