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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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那点不高兴的情绪竟没多少掩饰。

    “那便加上吧。”裴莺移开眼。

    霍霆山大笔一挥,给添上去,然后又道:“方才最后一段已忘,还请夫人重复一遍。”

    裴莺怀疑他是故意的,但这人面上正经,她没有证据。

    停顿片刻,裴莺到底重新说了遍,霍霆山勾着嘴角,将最后的几句相思语写下。

    一封家书,百来字左右。

    家书这等信件合该是非常温暖的,但这上面的字铁画银钩,张狂得紧,百来字分明不算多,竟有种纸张要盛不下的狭隘感。

    裴莺眼皮子跳了跳,心道待会儿一定要将这封信收起来,压在箱底让它永无出头之日。

    而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伸过,将那封墨迹已干的信件拿起,而后在她面前叠好。

    裴莺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微张,欲要拿过,却没想到那封信件在她面前绕了个圈,然后被霍霆山放进了他自己的袖袋里。

    裴莺眼睛微微睁圆:“您怎么……”

    霍霆山淡定道:“此信已完工,我先行代夫人保管,待令媛那封写完,夫人再遣人交给我,我将之与其他信件一同交给信使。”

    “不可。”裴莺连忙拒绝。

    霍霆山眸子微挑:“为何?夫人给我个理由。”

    裴莺绞尽脑汁,脸颊都憋红了,却没能想到合适的借口,总不能说他写的那封信件拿不出手,她想让女儿重写一封吧。

    “既无理由,那就这般决定。”霍霆山从座上起身,然后施施然往门口去。

    裴莺看着他的背影,千言万语变成一句“蛮子可恶”。

    那道高大的身影脚步不停,仿佛没有听见。

    ……

    又是几日后,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从北方传了过来。

    密报上书:并州军迈入冀州,并截了粮草。

    这封密信飞入霍霆山主帐的当日,霍霆山便给前线的熊茂下了召回令,同时立马整军,准备北上。

    收到军令的熊茂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来了,这些日子打得真娘的憋屈。”

    中古道地势颇险,不过没到不可攻破的地步,若是认真打,熊茂自信还是能打下来的。

    偏偏大将军不让他尽力,只说拿出平日半分本事便可。

    熊茂那是一个郁闷,一身牛劲没处使。

    现在好了,总算进入正道。

    *

    冀州西部。

    “校尉,这袋里面装着也是碎石子。”并州兵错愕说。

    那校尉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竟是遮眼法?速去查清幽州军真正的粮草行的是何道?”

    士兵领命前去。

    消息传回石连虎那处,这位年过五旬的并州牧皱起眉头,“都是碎石?”

    卫兵道:“十之八九是。”

    石连虎思索了片刻,又问:“可查到粮草真正的运输线路?”

    卫兵低头:“回禀石公,暂时未曾,不过此事姜校尉正竭力排查。”

    石连虎转身看地图。

    地图上交错着的一条条官道,他派出的斥候不少,几乎遍布所有官道。若其中有异,没理由察觉不了。

    在地图前站了一盏茶,石连虎陡然身躯一震:“幽州军和司州军的战况如今如何?”

    然,消息还未传的那般及时,卫兵说暂时无最新战报。

    石连虎:“若是司州那边传来消息,速速递来。”

    “唯。”

    相比起远在并州、没拿到一手消息的石连虎,司州这边已经知晓霍霆山撤军了。

    李康顺一开始很得意,觉得自己打退了幽州军,但后面发现幽州这边并非单纯的退军,而是调转了方向,迅速北上。

    并州军偷袭幽州军粮草之事,李啸天亦收到消息了,他沉默半晌,忽然道:“我儿,我们都被那霍霆山摆了一道,他的目标不是我们司州,他要打并州。”

    “为何?”李康顺下意识问。

    司州已近在眼前,且对方都与他们司州军交上手,为何舍近求远?

    李啸天点了点地图,“因为霍霆山欲要一张稳固的版图。”

    李康顺恍然大悟,先骂了霍霆山拿他们当幌子,又问:“父亲,那我们出兵援并军否?”

    “要出兵,不过且先等等。”李啸天道。

    裴莺不知晓这些个州牧心中的弯弯绕绕,她随幽州军一路北上,最后回到了远山郡。

    如今赵天子尚在,大楚并未真正的分崩离析,霍霆山此番不惜耗费人力物力走一个来回,说白了是图名声。

    打是要打,但不能背着不义之名,不可让天下人戳脊梁骨骂逆贼。

    裴莺看着熟悉的州牧府,忽然感受到了来自身旁的一股浓郁的怨气。她扭头看旁边,只见女儿握着小拳头,绷紧小脸蛋,怨气强烈得如有实质。

    孟灵儿郁闷得快吐血。

    这一个多月来回,还不算和司州对战的时间,她在马车里折腾了许久,竟回到原地。

    既然要回来,当初作甚将她和娘亲带上,直接让她们在此处等岂非更好?

    生气!

    但是,敢怒不敢言。

    裴莺摸摸女儿的发顶,安慰小姑娘:“囡囡今晚泡个汤池,睡个好觉。”

    她有预感,接下来这段时间才是真正的战时,那人应该不至于再带着她到处跑了。

    听裴莺提起汤池,孟灵儿身上的怨气总算散了些。

    和裴莺想的一样,回到州牧府后,霍霆山非常忙,两天只见过他一回,那一回还是他匆忙和她用了顿膳,便又不见踪影了。

    裴莺倒觉得这样的日子挺闲适,如今天冷,在屋子里窝着很舒服。

    不过裴莺的惬意时日没持续多久,这日早上,辛锦匆忙来报:“夫人,外面有一登门女郎,自称是大将军恩师之女。”

    裴莺第一反应便是:“和我说作甚,这事该和他说。”

    辛锦:“大将军不在府中,且此番来客为女郎,旁人接待不合适。”

    裴莺叹了口气,认命从软榻上起来,“罢了,我出去看看。”

    全当是这些日子吃他的喝他的,如今得干活还债。

    辛锦打开首饰盒子,要为裴莺梳妆。

    裴莺本想摆手拒绝,但又想到见客似乎不好失了体面,于是作罢。

    待装扮完,裴莺带着辛锦前往正厅。

    来客已在正厅等待,裴莺从侧廊过来,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郎坐在椅上,身后随有两婢,旁边的案几上放着府中女婢方才上的茶。

    那女郎身着流云圆领襦裙,外笼着一件雪狐裘裳,她皮肤白皙,柳叶细眉下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楚楚可怜。

    “君泽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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